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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的主持,與這位失蹤的千金小姐極為貌以,但確實與否無人可證。
朝歌忽然心中雪亮,原來那玄空寺的開山祖師,的確大有來歷,莫非是與術士有男女情事的當局之人?
可那位風水師當時身陷大獄最後被斬,又是誰做了這個巨毒墳局呢?縣誌中有關此事的最後一段記載中寫到:這風水師尚有一兄弟,帶著梅君與千金小姐的幼子從此銷聲匿跡,不知去向。
朝歌猜測著,很有可能這個兄弟的後人,多年後隱姓埋名,重回此地,設法接近縣令後人,最後設此巨毒墳局。
以玄術洩報私仇,正因為如此,犯了風水佔士的大忌,從而導致後代雕零,易術逐漸失傳。
如果朝歌沒猜錯的話,這一雕零的術士家族,即便不是他要尋找的形勢派傳人,也一定互有關係。
但朝歌幾乎用盡了所有辦法,也沒能在全縣查出一個梅姓人家。
朝歌也知道,即便真是梅君兄弟或是其後人潛回此地,設了那巨毒風水,當然不能以真姓示人。況且設完局後也不見得再留此地。
朝歌只得另想辦法,看能否再尋得一線希望出來。因為,如果連這裡都沒線索的話,恐怕其它地方就更難找了。
可在尋找線索的這幾天下來,線索沒找到,卻對閻惡霸的罪行極為憤怒。
這閻惡霸與鎮官勾結一起欺行霸市也都算了,可偏偏還有另一惡好,因為自己先後娶了幾個老婆都沒生養,最多生了一個女兒,於是以此為藉口,幾乎淫遍全鎮有些姿色的女人,無論已嫁或是再婚,都逃不出他的狼爪。
有個別上告的,卻因鎮官勾結,不了了之,此後不是遷走他鄉,便是忍氣吞聲。更有許多懦弱女子被強行姦汙了,既怕聲張引來報復,又怕家人就此抬不起頭,往往悽苦忍了下來,整座鎮子幾乎成了閻家為所欲為的淫窟。
而在被害者中,有一對李姓母女最為悽慘。
女兒雪蘭原本長得是全鎮出了名的漂亮,卻被閻惡霸看中強行姦汙了,若是一般女子早尋了短見或是屈從,但雪蘭卻沒有。
死是最沒用的,她絕不能這樣就死了,一是對不起年邁的老母親,二就算是死,也一定要在死前親眼看到閻惡霸伏法。
於是她用利刀自毀容貌,帶著老母遠走他鄉,又絕不行討。原本是何等嬌弱的美少女,全靠在建築工地和煤礦場做苦工賺錢,在保證老母親生活的同時,一有機會便到省城上告,怎奈人單力薄,次次被擋在門外。
不幸這事被惡霸得知,派爪牙把母女挾持回來,也不殺她,逼迫母女只能在鎮上乞討為生。意思是要全鎮的人知道,敢與他閻家作對就是這樣的下場。
而全鎮上下都在閻惡霸的淫威之下,誰又敢施捨一點米水給這對可憐母女呢?
即便如此,雪蘭也沒放棄生存之望,無論遭受怎樣的屈辱艱難,心裡就只那一句:就算死,也要看到閻惡霸伏法!
沒人給吃的,她就到垃圾堆裡去揀,去飯館酒店的泔水桶裡去淘。
可即便悽慘如此,閻惡霸還是不放過這對母女,常有手下爪牙跟在沿街揀食的雪蘭身邊,一等雪蘭好不容易揀到可吃的殘食,立時上前一腳踢飛。
更有惡毒爪牙聲稱,剛才雪蘭揀到的東西是他的,沒經過他的允許,即便是垃圾那也算偷。
惡毒爪牙揪起雪蘭的頭髮歹笑著:“我該怎麼處罰你呢?”
另一爪牙上下盯著雪蘭那脆弱的身子,發出一串淫笑:“我倒是有個法子,把她衣服扒光,綁到中心廣場上示眾,看誰以後還敢偷我們扔的垃圾。”
惡毒爪牙看了眼雪蘭那張因為毀容而可怕的臉,啐了一口:“我看還是算了,那的生意可全都是咱閻老闆的,別再他媽影響市容。”
說完,竟然脫下褲子,往剛才踢走的殘食上尿了泡尿,邪笑著活像個惡鬼:“給你加加溫,現在可以吃了。”然後和同夥們鬨笑而去。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雪蘭,再沒有一絲力量爬起來去為老母親揀食了,偎在母親懷裡,從沒掉過一次淚的她忽然哭了:“媽……女兒對不起您!都是我太倔強了,這輩子不能盡孝,也只有下輩子了……”
悽慘無比悲從中來,悽風苦雨的寒簷之下,母女倆抱頭痛哭。
獲知此事,憤怒的朝歌決定出手!
他先是選中了閻惡霸開的、全縣最大、最豪華的金王大酒店。
金王大酒店的經理張有道可是閻惡霸妹夫,為人陰損狡詐,伴著閻惡霸為虎作倀,做出許多吃人不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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