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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夏侯申將劍扔掉了,公孫玉馳依然陰沉著臉,說道:“敢問侯爺,你的這些屬下平時裡就這樣對待皇宮中的人嗎?居然將本王置之門外,還強行阻攔,是何道理?”
看著那些狼狽的守門士兵,夏侯申氣都不打一處出,指著他們說道:“這些人有眼無珠,得罪了王爺,是在下管理不到位,這就殺了他們,王爺定然要息怒,來人,砍了。”
“慢著,這大可不必,所謂不知者無罪,免了吧。”公孫玉馳大氣的說道。
夏侯申身上有點直冒冷汗,這個公孫玉馳一來就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萬一發現了自己的野心,別說什麼成就大業了,就算是小命都難保了,這些混蛋險些就壞了自己的好事,真不知道公孫玉馳到底是來做什麼的,這讓他心裡很是忐忑。
“王爺府裡請,怠慢了,請。”夏侯申只好強行歡笑,將公孫玉馳迎到了府衙裡,立刻命令僕人倒了茶水,而後恭敬的站在一旁,完全沒有了昔日那囂張的氣焰,生怕一不小心,就露出了馬腳,要知道,現在可是他招兵買馬,準備起義的關鍵時刻,一旦出了小小的差錯,肯定是萬劫不復,看公孫玉馳的樣子,不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侯爺最近都在忙著什麼?”公孫玉馳坐了下來,若無其事的說道。
看似是隨意的問候,可是夏侯申聽著,就變了味道,頓時心裡咯噔一下,假裝恭敬的說道:“在下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處理一些事情罷了,多謝王爺關心。”
“是嗎?”公孫玉馳反問一聲,而後指著椅子說道:“侯爺請坐,本王算起來還是小輩,你不必在本王面前拘禮。”
“不敢,王爺乃是皇子,在下只不過是一個侯爺罷了,君臣之禮不可亂了套,還是站著吧。”夏侯申心裡發虛的說道。
☆、第一百一十八章 當面對質
公孫玉馳見夏侯申裝作畢恭畢敬的樣子,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原來你眼裡還有本王,只是你的那些屬下就沒有一點教養,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責,你可知罪?”
夏侯申一愣,還有些不太明白,於是假裝糊塗的說道:“在下不明白王爺的意思。”
“是嗎?”公孫玉馳冷冷的看著他,凝視許久,說道:“你當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我身邊的這個人,你認識否?”說罷,他指著時遷。
夏侯申瞥了一眼時遷,那夜在郊外的樹林,他因為遲來了一些,加上當時光線昏暗,對時遷不是很有印象,便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印象,王爺還請明示。”
“時遷,你告訴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公孫玉馳溫怒的說道。
上前行禮,時遷說道:“侯爺,此事發生在前幾日的涼城,在下與一同伴來此辦差,卻遇見了你屬下官兵的無禮騷擾,而後居然集結人馬追殺我們,我的另外一個同伴被打下了山崖,而我,卻倖免於難。”
夏侯申聞言一愣,原來這個人就是逃走的那個,而自己打下懸崖的那個人,就是公孫玉馳的屬下,看來事情已經很明瞭,他頓時舉得心裡發虛,如今三皇子找上門來興師問罪,必須有一個好的說辭,要不然,恐怕就自身難保,甚至是前功盡棄。
看見夏侯申沉默不語,似乎有無盡心事,公孫玉馳問道:“怎麼?侯爺難道不知道這件事嗎?本王原以為是你委派的人,難道不是嗎?”
“王爺恕罪,在下就算有千萬個膽子,也不敢對付你的屬下吧,我想,也許這只不過是一個誤會而已,敢問這位兄弟,可知道這個兵姓甚名誰?”夏侯申頓時有點慌張,轉頭問時遷,其實是故意在拖延和敷衍。
時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仔細回想,那日在城門口的客棧前,似乎說出了名字,要怪就怪他孫卓太囂張了,立刻說道:“啟稟侯爺,那人自稱孫卓,好像是你屬下的侍衛長,你可以傳召此人,在下自然認得。”
夏侯申原本是想著拖延時間,能夠推脫就推脫過去,可是不料那孫卓如此的狂妄,居然報了家門,簡直是不成體統,看來,公孫玉馳根本就是有備而來,眼下,只有將孫卓作為擋箭牌了,否則的話,自己就要露陷了。
“王爺息怒,在下這就傳召孫卓,當面對質,來人,傳孫卓。”
很快,當孫卓來到眾人面前,見到時遷的那一剎那,頓時吃驚不小,這廝原來是公孫玉馳的屬下,他突然就覺得事情壞了,自己是有眼無珠,怎麼能夠得罪了他的部下呢。
“孫卓,本侯問你,可否認得這人?”夏侯申指著時遷問道。
該如何回答?孫卓絞盡腦汁,不管了,先來一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