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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走運。”
寓聞嶽此時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自己覺得渾身氣血翻滾,他暗自發力忍住,捂著傷口,毫不示弱的說道,“打鬥中,只有勝敗,沒有所謂的卑鄙無恥,狹路相逢勇者勝,只要能夠將對方殺死,那就是最好的方式。”
王靈兒此時有些虛弱,宋員外的那些手下此時正在虎視眈眈,她明白繼續打下去,如是對方都撲上來的話,此地就只有她和過山雕兩個人,是斷然不可冒險的,說不定還會喪命於此,她不敢再大意了,回頭衝過山雕說道,“我們走,離開這裡。”
回頭看了寓聞嶽一眼,留下一句話,“後會有期,你給我等著,我們還會見面的。”
說完,兩個人就分身一躍,往遠處跑去,宋員外見他們跑了,正想去追,替宋霸報仇,寓聞嶽立刻攔住了他們,說道,“讓他們去吧,窮寇莫追的道理,你難道不懂?”
其實,寓聞嶽是有些擔心,這是他多年來遇見的最強大的對手,以他現在的情況,其實已經是受了重傷,所以,他也不敢冒險,但是,他知道王靈兒中了自己的毒針,按照常理,若是沒有解藥,恐怕也撐不了多久,因此,他倒是不必擔憂,只等著時間一到,就去取了她的性命,於是吩咐宋員外等人,回到他的府邸去休息。
洛城,當一縷陽光劃破天際,大街小巷變的熱鬧起來,而此刻的皇城裡,皇帝已經整裝待發,準備進行早朝,文武百官都齊聚一堂,等候在大殿外。
太子一早便來到了這裡,並不是因為他有多麼的勤奮,而是另有目的,他是準備來看好戲的,據說三皇子公孫玉馳稱病在府邸裡,無法上朝,而今日,皇帝早已經下令文武百官商議要事,他若是來不了,肯定就會出了洋相,受到皇帝的責備。
在人群裡,他並沒有發現公孫玉馳的身影,不由的得意笑了,根據探子的回報,前幾日,公孫玉馳去了沛城,看來,今日他是回不來了,想必定是為了糧草一事,而若是他今日回不來的話,太子打算奏他一本,到時候,皇帝親自召見他,定然會怪罪於他,加上一個丟失糧食的罪名,這可夠他受的了。
在等候了一段時間後,一個公公扯著嗓子喊道,“皇上駕到,文武百官覲見。”
皇帝正襟高坐,大臣們跪拜行禮,整個大殿裡響起了喊聲,“皇上萬歲,江山永固,萬古長存。”
等眾人都平身了,皇帝一眼便看出,公孫玉馳缺席了,他雖然不動聲色,但依舊有些不爽快,於是問道,“如何不見三皇兒?難道病還未康復嗎?”
太子見機會來了,立刻上前說道,“啟稟父皇,聽聞三弟近幾日身體抱恙,想必是來不了,不過,兒臣有一事的確感到奇怪,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皇帝和顏悅色的說道,“但講無妨。”
“據一個屬下講,那日他當差經過沛城的時候,發現了三皇子,但是,他明明就呆在府裡,為何會出現在沛城,兒臣十分不解。”太子一臉的奸笑。
“噢?真有此事嗎?可曾看的清楚?”皇帝也納悶起來。
“自然是看的真切,兒臣的那屬下是見過三弟的,對他的樣貌和體態都看的清楚,因此,不會錯的,只是,兒臣卻覺得,假如三弟能夠去沛城,那為什麼會不來上早朝呢?這個問題很明顯的就是沒有將父皇的聖旨放在眼裡。”太子添油加醋的說道。
“若此事當真,朕自然會派人查清楚,確認此事。”皇帝有些慍怒的說道。
太子得意洋洋,繼續說道,“啟稟父皇,三弟為那糧草一事,全權辦理,但是據兒臣觀察,那沛城百姓如今流離失所,如今那糧食根本就沒有發配到百姓手中,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看來三弟做事,速度慢了些。”
皇帝聞言,自然是惱怒不止,他冷哼一聲說道,“朕也正在為此事煩憂,最近許多奏摺,都是衝著沛城的旱災而來,朕派人也查探過,那沛城的確是荒無人煙了,這個三皇兒,朕定要將這事問個清楚了,來人,傳朕的旨意,到謹王府去,務必請三皇子到大殿上來,即便是他稱病,也要將他抬到殿外。”
一個穿旨意的公公剛要離開大殿而去,一個士兵慌慌張張的來到了大殿外,跪拜在地說道,“啟稟皇上,三皇子公孫玉馳來到了大殿外,等候皇上傳召。”
此話一出,太子頓時有些不爽,臉色也隨之陰沉了,真沒有料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公孫玉馳還能夠出現,不過似乎晚了點,皇上已經發怒了,看看他如何解釋。
“宣三皇子覲見。”皇帝嚴肅的下達了聖旨。
公孫玉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