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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守衛,和一個慣偷,小時遷此時正在這門外守候著,他豎起了耳朵,仔細的聆聽著裡面的動靜,希望能夠聽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趙棟樑此時落座了,他對那紅衣人客套的說道,“飛刀門親自前來,本官確實是吃驚不小,將坐使能夠給這樣的面子,已經是讓我受寵若驚了。”
原來這是飛刀門的第三高手,將雲飛,平日裡只是聽說,將雲飛謙虛的說道,“大人這是客氣了,原本門主是打算親自登門的,畢竟這是一件大事情,可是他臨時有事,所以就沒有過來,還望見諒。”
“哪裡的話,有了你們的幫助,本官相信,這信箋很快就會送到安全的地方去,因此,你大可不必如此說,我對你們還是很有信心的。”趙棟樑大笑起來,那肥碩的臉頰上下抖動。
“實不相瞞,我將雲飛出手辦的事情,還從來都沒有失敗過,這次的事,還請大人安心才是,但是這酒宴就太抬舉我們了。”將雲飛說道。
趙棟樑連連擺手,說道,“將左使不必過謙,若不是我那屬下失職,被人暗中打傷,自然就不勞煩你們親自跑一趟,但是,那屬下就是不中用,要不是你們飛刀門儘快出手相助,恐怕這密信早就被人給劫走了。”
“大人也不必憂慮了,我們都是為了一個主子做事,所以,大家都是一個船上的人,閒話就不多說了,還望大人立刻將東西拿出來,吃了這飯,這酒也不必喝了,等事成之後,再前來拜訪即可。”將雲飛顯得有些著急。
“你真是辦事果斷之人,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了,本官留著這東西,真是坐立不安,有了你的幫助,就算是了卻了一樁心病了,來人,去取東西來。”趙棟樑喚來一個人,附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一會兒,門開了,就出來了一個侍衛。
看這樣子,這侍衛定然是要去取那密信了,外面站著的小時遷十分的著急,一旦密信到了飛刀門的手中,再想奪回來,恐怕就難上加難了,現在,必須先下手為強,想要去通知王靈兒,恐怕是來不及了。
一念至此,小時遷立刻捂住肚子,裝作難受的樣子,對身邊的一個小兵說道,“老子的肚子很痛,要去茅房,你幫忙看會兒,行不?”
說完,也顧不得那人願不願意,立刻就往茅房的方向跑了去,他看準了那侍衛去的地方,竟然是朝著趙棟樑的臥房而去的,他假裝到了茅房附近,而後身子輕盈的一躍,就鑽進了夜色之中,跟著那侍衛的身後。
爬在屋簷上,找了個瓦縫,偷偷的一看,原來這趙棟樑將密信藏在他的床榻上,裡面有一個暗盒,那侍衛取了出來,方才拿到了信,只覺得背後有人影一閃,立刻警覺的問道,“是誰?”但是,他回過頭四下裡看了看,什麼都沒有。
小時遷此時早就竄進了屋裡,但是他沒有什麼武功,根本不能夠制服這個人,只好一閃身,將屋裡的燈燭給滅了,在黑暗裡下手,總是會有機會的。
侍衛自然有高強的武藝,而且這人是趙棟樑的心腹,還是他的貼身保鏢,小時遷急的渾身冒汗,突然,他靈機一動,想起了自己還有一項絕技沒有使出來。
在黑暗裡,突然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死人,連老孃你都不認識了,我是夫人啊,你怎麼跑到人家房間裡來了,這下正好,你知道人家很想念你嗎?”
侍衛頓時一愣,聽這聲音,的確就是趙棟樑的三夫人,還是新娶的,相貌迷人,聲音嬌滴滴的惹人心裡燥熱的慌,他結巴的說道,“夫人,你,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是來替老爺辦事的,你怎麼把燈給滅了。”
“死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連這點男女之事都不明白嗎?是不是嫌棄人家長的醜了?那個不中用的老東西,根本就滿足不了人家的慾望。”
說這話的,根本就不是三夫人,而是小時遷,他用口技將三夫人的聲音模仿的是惟妙惟肖,分不清真假,此時又在黑暗裡,那侍衛頓時有些魂不守舍了,但是他還不敢如此放肆,所以正在不知道如何說什麼好的時候,見一個消瘦的人影慢慢的走向自己,以為是三夫人來勾引他了,越發的緊張,哪裡知道,危險其實在慢慢靠近。
小時遷一邊學著三夫人發嗲,一邊從身後摸過來一個凳子,趁著那侍衛失神的時候,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頭上,只聽悶哼一聲,侍衛猝不及防的倒了下來,小時遷立刻拿到了那密信,一個跳躍就出了房間門。
與此同時,在客廳裡,將雲飛見過了預想的時間,侍衛還沒有來,立刻催促道,“大人,如何還不見你屬下回來,莫不是出了什麼意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