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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獨自徘徊,沒人理你。緣分到了,即使你站在牆裡,也會身不由主被情緣拽出高牆,或主動跳牆而出。
說起來也真是巧合,那日俺正在超市裡忙著往貨架上貨,俺那位冤家丈夫突然來找俺,將俺拉到揹人的地方,讓俺無論如何立馬湊兩千塊錢給他,說是要給那文學女青年做人流用,否則,女方的父親就要請“黑社會”砸斷他的一條腿。俺翻遍了身上的衣袋,把二百來塊錢一股腦砸到他臉上。扭過臉,俺的眼淚就嘩嘩地流下來。您說俺當初咋就這麼眼瞎,嫁了這麼個花心大蘿蔔!唉,年輕時真是不懂啥是真正的愛情,只是本能地跟著感覺走,結果是走進了痛苦的泥沼,不能自拔,悔得俺······
俺心情極度鬱悶,這回對俺那冤家丈夫,算是徹底寒了心,絕了情份,俺終於悟出,俺的婚姻已經走到了盡頭,看來不出牆是不行了。其實,對於花容月貌的俺來說,跑來向俺獻殷勤,有意無意搭訕俺的男人多了去,憑女人的直覺,俺一眼就看出那男人的真正意思。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那天下午,夢中的那個他,突然出現在俺面前,花蕾化妝品公司的CEO趙萁;風度翩翩,瀟灑倜儻,年輕英俊,帶著秘書來超市做市場調查。他跟俺談了半點鐘,然後互留手機號碼。幾日後他打來電話約俺去喝咖啡,說是想順便了解一下顧客對花蕾化妝品的意見和要求。俺心裡明白他的意思,俺猶豫了半日,思想激烈鬥爭了半日,下班後俺毅然如約前往,邁著異常堅定的腳步走向咖啡店。後來俺倆來往便多了起來,吃飯,跳舞、卡拉OK啥的。再後來他認真地要去賓館開房,向俺提出了那種要求。俺在關鍵時刻把握住了自己,半開玩笑地跟他向他豎起一跟手指:一車一房一床,俺就死心踏地出牆,跟定你了,否則,免談。賓館那種髒地方,俺是堅決不會去的,要去就去屬於自己的窩兒,就在自己的窩裡才安穩、浪漫、*。
半月後,他竟真的交到俺手心兩把鑰匙:一套九十多平米的房子,一輛白色寶馬車。俺激動,俺感動。當晚,俺倆就在屬於自己的窩裡真正好上了。次日,俺就辭了超市的工作,靜下心來,開始享受新的生活,白日學駕照,夜裡當起了*二奶,每日過得有滋有味。俺象掉進了蜜桶裡的蜜蜂,進入了甜蜜的世界。三個月後,俺拿下了駕照,開著寶馬,到處溜達轉悠,無限風光愜意。
半年後的一天,有一中年婦女敲門,俺以為是來收物業費的,便開了房門,把她迎進房裡,很快俺就絕著不太對勁,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她在沙發裡坐下,上下仔細打量俺好幾眼,才慢聲開了腔:我是趙萁的愛人李薇,外語學院的講師。我來這裡,是要和你認真談談,你做為第三者,闖進了我的家庭,對我造成了感情傷害。你們的行為,無論是你倆誰的錯,都是相當不道德的,是現行法律所不允許,受到輿論譴責的婚外姘居行為。受到傷害的不僅僅是我,還有我的五歲兒子。做為一個女人,你不尊重別人可以,但你要自己尊重自己啊,你現在算啥?姘婦?野雞?二奶?小蜜?說好聽點你們是婚外戀,說白了你只是男人的洩慾工具而已,一隻夜壺而已。不錯,你年輕漂亮美貌,很*,很有女人味。雖然你很有女性魅力,也不過是一隻新出爐的精製*景泰藍夜壺,永遠也上不了餐桌檯面的。我想問問妹子,你還有沒有一點做人的尊嚴?還有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恥感?你到底是人,還是一條發情、到處亂跑的小*?你年輕健康,不靠勞動光明正大地養活自己,而是靠出賣姿色來換取優越的生活,淪為骯髒的寄生蟲,墮落成人渣垃圾,你不覺的可恥骯髒嗎?現在你的父母會有多難過,將來你的孩子會怎樣看你?別的我不想多說了,我只要求你必須立即斷絕與趙萁的這種病態關係!必須徹底斷絕,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否則,我會採取一切必要手段,讓你在西京城身敗名裂!
俺雙手掩面,無地自容,倘若地板有縫,俺也會毫不猶豫一頭鑽進去。那婦人的舌頭,簡直就是舞動著的一柄利刃,象廚師刀削麵似地,將俺臉上身上的肉,一片片上下翻飛地削下來。俺心痛刀鉸,俺心亂如麻,俺象腦後被人重重擊了一棒,俺腦海裡頓時一片空白。俺竟不知那女人是啥時離開的。
俺是在精神恍惚狀態下,獨自駕車逃出了西京城,漫無目的、信馬由韁,胡亂的順路開著,一直來到的大山深處,在條土路的盡頭,俺下了車。舉目四望,天空碧藍,群山黛綠,俺呆呆地坐在一塊山石上,從中午一直坐到日落。俺靜下心來,開始思考、梳理紛亂的心緒,這是俺有生以來第一次認真的思考俺的人生。將俺這三十年生活,認真回憶梳理了一遍,一個巨大問號,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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