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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一群人就走到範思達桌前,打頭出來一個穿休閒緊身西裝的金毛,“這位置我預定的,你們換走吧。”
範思達搖晃著酒杯,把骰盅丟到桌面上,“我坐下的時候服務生可沒說這兒有預定。”
金毛一抹頭髮,“我說定了就定了,不要破壞老子心情,趕緊滾!”
範思達手裡的酒杯往桌子上一嗑,霸氣側漏地說,“敢跟老子說滾的人還沒出生呢,你倒是滾一個來看看!”
紅酒杯頓到桌子上細細的腳斷開,杯子傾倒,醇香酒液在雪白的桌布上洇開。
金毛眼皮一跳,好心痛,聽老大說這瓶酒好像十來萬。
大概是這麼個引火線,金毛暴怒,“md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往身後一揮手,“把人給我拽開!”
裴佳木幾人捂臉,媽蛋這過程也太過簡單粗暴,就聽範思達說商量好了,沒想到劇本這麼白痴。
一言不合開打……
季童按住裴佳木的肩膀讓他乖乖做好,起身的同時上勾拳揍飛一個衝過來的小崽子,接著單手按住卡座的沙發背一躍而出,就堵在裴佳木附近來一個踹飛一個。
另一邊範思達三個人收拾的也利索,幾乎都是一擊倒地,然後再給幾個重新爬起來的補兩腳。
要讓裴佳木形容整個過程,就那句“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大概五分鐘後,五米範圍內躺了一地翻滾的人,粗略估計有近二十號。
範思達、車海,加上季童葉昌,四個人連大氣兒都沒怎麼喘。
裴佳木自己全程坐著一分都沒動,真的就是來圍觀。
範思達頗為無聊地坐下來喝了兩口酒,又摔杯子,“md掃興,走走走!”
五個人踩著地上的人魚貫而出,走到夜風中範思達做了個擴胸動作,“骨頭癢癢,找個地方活動下?”剛才控制了八分力度,還為了效果特意放慢動作,非常不爽。
車海跟他一樣,長久不動手,忽然一開始,整個神經系統都在叫囂著想釋放,立刻提議,“附近有家道館,我跟他們老闆熟,叫他來給來個門。”
葉昌無所謂打算捨命陪君子,季童轉身看裴佳木,“要去嗎?”
才十來點,離睡覺還有些時間,裴佳木倒是挺好奇幾個人的戰鬥力,“走唄,反正我明天可以中午才去上班。”
一夥人轉戰到場打沙包兼互毆,季童一個人完虐三個,揍完了人之後,看裴佳木一個人站在場邊圍觀他們,“要不要試試?”
裴佳木舉了下胳膊,捏捏不太硬的肱二頭肌,笑道,“等我再練兩年吧。”
季童拍了拍身上的護具,“來練習試試,你以前不是也會的嗎?”
這個以前是指裴嘉木,車海和範思達都理解,葉昌起鬨,“啊,沒看出來啊!佳木同學練過的,跆拳道嗎?”
裴佳木無語,只得跳進去脫了鞋子,打算練一會兒小孩子的基礎側踢,季童還給他舉了兩個板子練習。
裴佳木兩腳踢斷,覺得挺有成就感,漸漸的興趣也起來了。
車海在旁邊捂眼睛,“狗男男,閃瞎我的眼。”剛才被老大捏住的手腕好疼。
葉昌同樣揉著腰側的傷,“那個斷開的模板肯定是季老大掰開的,絕對不是佳木弱雞踢斷的。”
因為捱了揍,連範思達也同仇敵愾,“沒錯,秀恩愛死得快!”
季童陰測測地一回頭,“我都聽到了哦,再來一局嗎?”
三個人趕緊齊齊搖手,“你忙你忙,夫夫間交流感情更重要啦!假裝沒看見我們就好了!”
★★★
胡老大那邊,在臺上才撥了兩下琴絃的煙燻妝少女長大嘴巴愣了好幾分鐘了,她背後的朋克少年有點兒緊張地啃指甲。
與他們表情相同的還有少數沒來得及出去,在衝突暴起的時候貼牆站立或躲在角落的客人。
不太明亮的場子裡時不時閃幾下錄影裝置或者手機拍照的紅燈。
在地上哼唧著緩了好一會兒,一群人才互相攙扶著爬起來走出酒吧。
哭喪著臉集體到後邊,胡老大正在緊張地翻看攝像頭監控裝置錄下的過程,邊看邊問狗頭軍師,“你覺得這行不?”
軍師猛點頭,“必須行啊!”指尖一點進來的那群鼻青臉腫的傢伙,“都這樣了不行能再來一回麼?給他們拍下來一起送給陳老闆,就算事兒沒成,醫藥費也得給啊。他不告訴我們是這樣的硬茬子,根本就是坑人,朋友沒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