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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口。趙志高：“睡覺？和狗睡覺，和tony睡覺。宋智軍你聽到了嗎？”

宋智軍：“我當然聽到了……我離婚就是為了追求魯芳，如果誰要在中間作梗，我絕對不饒他。”

趙志高：“你呀，你得學會寫詩，有些人會寫詩。”

宋智軍：“詩，魯芳說了，她最不喜歡詩，都是陷阱，繞口令，很酸很醋，她不是陝西人。”

我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在想著王娟。這是我和她第一次見面。她四十歲左右，體形酷似大熊貓，渾圓而不顯冗重，還有點嬌柔。自此以後，她開始主動和我討論工作。　。。

第七章　MBA和狗（2）

王娟來和我討論工作的時候，一般會先給我打電話預約。

王娟：“小賈嗎？文海嗎？”

我說：“是的。”

王娟：“呵呵呵……終於找到你了，我是王娟，以後多多關照，你有時間嗎？”

她來了，我仔細一瞧，果然面容慈祥，一副賢妻良母之樣。我在琢磨趙志高怎麼和她關係這麼好？趙志高是獨生子，難道還需要一種母愛的感覺。

王娟：“賈總，我知道你經歷豐富，趣事很多，你和趙志高、宋智軍是……還和魯芳……據說還有個證騰科技的黃經理，以及資訊服務部以前的總監鄭志順……還在俄羅斯……總之，我很仰慕。”

我說：“那都是以前了，你的人生一定更豐富。”

王娟：“呵呵呵，以前可以繼承到現在嘛。人都是財富，不好的，好的，男的，女的，都是財富，所以……我也把賈總視為財富。不像你們，我不求名不求利，只要每天開心就行。把工作做好，把覺睡好，那就是最好的。不像我這個年齡的很多人，還爭這爭那，一副沽名鉤譽的姿態。”

我說：“是呀，心態好，什麼都好，吃飯也香，睡覺也好。”

之前據說，她在公司十年以上，業務能力強。遠人敬之，近人煩之；對下頤指氣使，對上阿諛獻嬌。看樣子，是屬於那種把自己藏得很深的人。

之後，鄭志順告誡我：王娟屬於典型的職場慢性殺手，你可要防著點，面善心硬，話好意藏，你提防點，什麼叫阿諛獻嬌，顯然會和領導搞關係，你小心點，不知不覺，讓你心甘情願、毫無防備地敗下來。

我說：“她怎麼會和趙志高一條褲子？”

黃經理：“物以‘異’聚，相互互補，各取所需，就像男人和男人一樣。”

徐文：“王娟和魯芳關係越來越好。她們倆經常下班逛街，上班聊天。後來，趙志高也經常去，最後宋智軍也常去。賈總，你應該到魯芳那裡多走走。”

我在魯芳那裡安排了個徐文，趙志高派了個王娟。王娟是副組長，我是組長，其實沒有差別。趙志高的拉臺，胡威的沉默，魯芳的近距離，王娟很快就左右逢源。於是，她喜歡跟胡威、趙志高討論工作，還喜歡和魯芳、馬總商量事情。最後，當然也會我和商量，不過她常說：“我之前跟胡總商量過，我跟魯總也提過……”她是有意的，一種做事習慣，喜歡搬出領導說事。

王娟養狗，魯芳耍狗，胡威在研究狗。胡威對魯芳和王娟說：“理解狗的人，不養狗；尊重狗的人，不耍狗。你們倆……對狗沒有認識，只是一種好奇。”魯芳早有資格和胡威平起平坐：“早就聽說胡總的‘狗性’……道歉，是狗性的管理，核心是一個‘忠’字。太累了，本來都是娛樂，非要搞得這麼認真，胡總一直幽默，但對狗這麼認真。”馬總呵呵地笑。胡威：“這就是管理，我的管理。你們都對狗很有偏見。”王娟：“呵呵呵……哈哈哈……”魯芳：“這不符合人性，我不理解。”馬總還是笑，但胡威臉上掛不住。

我說：“管他狼還是狗，管他幽默還是不雅，能完成任務，提高效率就行，適用就行。不就是一個稱呼嗎？其實本質都是一樣的。胡總希望說狗，也是一種幽默。”胡威：“哈哈哈，知我者文海也。”這句話把我說得不寒而慄。大家也笑了。馬總看了我一眼，魯芳也看了我一眼。

王娟：“呵呵呵……哈哈哈……　嘻嘻嘻……”

鄭志順突然插了一句話：“王姐，你這一笑讓我想起了三個人？”

王娟：“不會吧，三個人，哪三個人？”

鄭志順：“一個是我可愛的侄女，一個是我的老婆，第三個是我的大嬸。很親切，跨越三個時代……嘻嘻嘻，讓我想起侄女；哈哈哈，讓我想起老婆；呵呵呵，讓我想起大嬸。年老的，年中的，年老的，通吃。”大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