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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弄死他。”文康握著冰袋靠在自己的臉頰上,抱怨的靠著座椅衝著飛速寫病歷的慕凡醫生就是一上午的抱怨,“老爸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是要和項家交易。自從知道玟縵和項家的那點宿仇,就開始打這個主意了。我就不明白了,直接告訴老哥他的女人是個蕾絲邊就那麼難?”
“哦?有這回事?”慕凡頭也不抬的畫著些別人永遠看不懂的鬼畫符,一身白衣穿的正氣凜然,“她接近文健和她復仇有關係嗎?”
“估計沒有。”文康聳肩,扯到臉上破皮的傷口倒吸一口冷氣,“我估計她是個雙。”
“誒?我還以為她打算利用文健復仇呢。”慕凡放下鋼筆,頗感興趣的撐著下巴瞧過來,“不過文健的個人魅力我是領教過的,但凡一個普通女人確實難以抵抗。她應該是真的喜歡上你哥了……”
記得高中時期,文康和他們出去瘋,喝高了,司機怎麼也抗不回去,又是在比較敏感的地方,要是呆的太久了容易出亂子,無奈之下慕凡掏出文康的手機打算看看有沒有什麼人能來幫一把的,翻到一個備註名是BABY的以為是他金屋藏嬌,撥通了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綢緞划水的溫柔,慵懶隨意的寵溺,讓慕凡幾乎聽得呆住了。
那個人,就是張文健。
那會兒,他還是張家繼承人,是整個張家體系正在培養的新一代核心。
燈光混亂蠱惑人心能掩住人們的眼睛,也能掩住人心的寂寞,這一條街上的人們都是醉生夢死的狀態,歪歪扭扭的互相扶著的醉漢們抓到個人就吐苦水,認為這整個世界都是他的垃圾桶,黑絲裹在女郎的腿上,永遠看不出季節的打扮,永遠不明真容的妝扮,音樂嘈雜鼓動,所有人都裝在一個篩盅裡等著上帝隨性的甩動。
暗夜掩護下,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滑進了一個小巷子,從駕駛座上下來,文健身著休閒西裝,紫色的絲綢襯衣把所有妄圖沾染他的穢物都隔離開來,身長玉立,情場高手的臉,禁慾的氣質,他是誰都不能動搖的薄情,可以上一秒殘忍蹂躪心甘情願的奴隸,下一秒擦乾淨雙手闔眸在教堂做最虔誠的渾身聖光的信徒。眼神盯得慕凡燒出一個洞,轉到文康身上的時候,從最底處溢位一點點的無奈——
“跟我回家。”
慕凡以為自己失聰了,不然,他耳邊為什麼只剩下這月光清泉般的話語,而再也聽不見其他電子器械模仿的音節,放縱的酒氣讓他覺得有點尷尬,正在考慮要不要後退一步免得讓文健不適,這位大哥已經一把撈過文康的身子,往駕駛後座上塞進去。
文康暗戀自己大哥的事情,暴露在慕凡面前,讓他無法生出任何的鄙視之情,而只有同情。朝夕相處,沒有誰是能不陷進去的。
“將計就計最傷腦子了。”文康臉上的紅痕消下去一點,扯了扯慕凡的袖子把他的神思拽回來,不滿意他的不專心,湊著自己因為腫著有點不對稱的臉繼續聒噪,“我們通知項家這個女人要對他們不利,然後他們如臨大敵的樣子簡直好笑。你手上的那份親自鑑定不用太認真啦,一定是親生的。故意弄個漏洞讓她鑽,一個月的時間也不知道她能讓她的那個小情人幫她幹什麼。”
“你知道他是親生的還故意刺激他?活該被打成這樣。”慕凡從椅子上起身,抱著病歷單子抬腿就走,“我去查房,你接下來要去哪?”
“我還沒有說完呢,你不夠意思啊!”文康扯著喉嚨舞著拳頭捶了慕凡一下,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哥也這樣,你也這樣……你們都欺負我。”
為了讓項允超深陷困境,為了讓張文健出手相助,為了讓這出戏演下去……
這個女人的復仇,變成了他們的棋子。
只要張文健還懷念權利,只要項允超順利締結友誼……
他的大哥,就會自己迴歸他原來的位置。
重新手握張家的命脈。
“是這個世界對不起我!是你們對不起我!你們都該死!”癲狂的男子拿著那個自制的炸彈站在視窗,順著窗簾要下來,火舌從房間裡躥出來,逼迫他止不住的淚水糊了一臉,“為什麼!為什麼!該死該死該死!”
“救?還是不救?”海洋盯著文健的眼睛,裡面的猶豫和慌亂像是蟒蛇的信子到處亂竄,“這場火災是個意外,他就是……也……但要是救他下來……會變成人為的隱患。”
“不能放著他不管,他也是一條人命。”巧合的讓人不敢相信,打算報復社會的失意青年還沒有準備好,奪走他一切的世界又要奪取他最後的生命,上帝有預見性還是喜歡看喜劇,我們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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