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他好好的走行不行,求你!”慕凡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臉,靠在牆上白大褂蹭著灰塵,髒了一點,“他……是無辜的……他是個犧牲品,是你們張家要這樣做的……我父親沒有辦法……但是……他又經不住那個女人求他……事情沒有敗露……你們張家說要弄死我父親……是你們的錯!”
“文康給你通風報信的?”他是記得小的時候有幾天家裡是陰沉沉的,對著電話破口大罵然後摔壞都是常事,“你父親……是那個……忽然消失的慕容醫生?”
“對。”不情願的動了動,慕凡從地上爬起來,一雙眼睛對上男人的。
“張家……做了什麼?”男人隱約覺得胸口悶痛,乾澀的眼睛像是久不見光的人忽然暴露在全方位的聚光燈下,火燒火燎的酸澀。
“……他們……讓我父親採了一個女人的臍帶血。”慕凡冷笑著看著眼前的男人,“你知道DNA的對比者是誰嗎?”
“是誰?”男人忍住捂上耳朵的動作,他無意識的後退一步,盯著慕凡的嘴唇,以為自己是失聰了,一張一合的時間用去了一生……
“你父親。”慕凡的笑容扭曲,“那個女人的名字……叫王雅淑。”
門被鑰匙呼啦一聲開啟,玟縵的眼珠轉動了一下,厭煩的嘖了一聲:“項允傑,你不要管我……我就這樣死掉我也無所謂,醫院也好營養液也好麻煩你不用再花錢了……”
來人沒有出聲。
玟縵沒奈何的撐著沙發坐起來,光著腳站到地上,低血糖的天旋地轉,還沒有腦殼著地一雙溫暖的大手就扶上了她,熟悉的味道鑽到玟縵的鼻子裡讓她一個激靈的清醒過來,她不可置信的抖著唇,一點點的將腦袋轉過來,看見一張溫暖的笑容,春風化雨的眉眼,剛毅果敢的唇角,她想要吻上去,卻被制止。
“張文健……”玟縵尚覺得是在夢裡,她的菸頭從指間掉落,又被她光滑的腳底板一踩,鑽心的疼痛卻讓她喜悅,“你還活著?”
“玟縵……跟我去一個地方。”文健口袋裡的錄音筆裝著剛才慕凡絮絮叨叨的前塵舊事,千斤重,他現在要驗證這些話的真實性,“你願意嗎?”
“我願意!去哪都行!”玟縵歡快的開口答應,聞見自己嘴裡濃重的煙味,然後她渾身上下各種難聞的氣味都被放大,她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對不起對不起……你離我遠一點……我……我去洗個澡。”
“不用。”文健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向門口帶去,“只要你說的是真話,我不在乎有沒有任何難聞的味道。”直白的,刀一樣的。
玟縵僵在原地,望著這個她幾乎都要不認識的男人,忽然想起他們現在對立的立場。
“你……從哪裡知道的?”玟縵滿是汙垢的指甲抓在文健的胳膊上,油膩的長髮披在肩上,“你……還有什麼不知道?”
是不是……沒有任何希望再複合了?
是不是……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可以利用的玩具?
“我真希望……我不知道。”文健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揮起手刀。
Chapter 18
*“我們不能在一起嗎?那如果……我讓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閉嘴呢?”*
“我和項允超,是雙生子,龍鳳胎。”玟縵點燃一支菸,夾在兩指間,幽幽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來,張文健在張家的別墅群裡有自己的很多零星小屋子,用來藏一個人很容易,讓一個人永遠走不出來,也很容易。
“你和他……是親兄妹?”文健看著眼前這個梳洗一新的女人,還是那樣梳熟悉的黑直長髮,精緻的容顏只留了一點的憔悴,但是又有著嗜毒般詭異的精神力,他覺得有點陌生,耳邊聽得故事幾乎是同一個版本,但是慕凡是一個傳達人,是旁觀者,這件事從當事人嘴裡說出來,似乎才能還原它原有的色彩和氣味,具體真實的讓人絕望。
“不準確。”玟縵捻息才燒了一點的香菸,讓薄荷味的白煙緩緩消失,她從柔軟的太妃椅上起身,抬眼認真的看著文健,一字一頓,“我們是同母異父。”
“同一時期排卵兩枚,然後在二十四小時內受精兩次。龍鳳胎本來就沒有可能是一個受精卵分裂而來,所以這個機率小到逼近奇蹟的事情被我和他遇上了,也是天意弄人。”嘲笑的聲音很小,像是野貓試探的一撓,“而慕容醫生被你父親下令採集我母親的臍帶血,直接的答案就是……孩子是他的。”
“所以?”文健只覺得自己的後脊背有點發涼,那個嚴肅認真不苟言笑的父親,那個為官清廉兩袖清風的榜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