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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茂抬起手又想打,二小姐一個眼神刺過去他突然就停手了。&ldo;你先出去。&rdo;二小姐對阿茂說。&ldo;二小姐……&rdo;&ldo;……&rdo;&ldo;……是。&rdo;審訊室裡只剩下她們兩人,二小姐又開始悠閒地搖扇子:&ldo;所以說,你的確不 是藍泊癮的人?&rdo;白浴燃:&ldo;我真的很想分你一點智商。&rdo;白浴燃拖著受傷的身子帶著難忍的疼痛走出蘇家大門時,鬼使神差地往回望。那位蘇家二小姐站在陽光下,雖穿著華麗卻一臉病容,蒼白的臉龐顴骨明顯, 一雙大眼睛沒有絲毫的神采,甚至沒有任何的焦距。很難想象,一個有名的黑道世家的寶貝二小姐竟是個病鬼。想來祖上缺的德不 少,都報應到子孫身上了。"我叫kiro,白小姐。"阿茂拎了個黑色的箱子走到kiro身邊,kiro親自提到白浴燃的面前。"之前一場誤會,冒犯了白小姐真是抱歉。這裡一點小意思,白小姐可以回去 買點湯藥補補身子。"白浴燃把箱子提過來,開啟,紅豔豔的百元大鈔塞滿了整整一箱。"你們黑道還需要討好我們這種路人?不是隨便挖坑埋了就好?"白浴燃說道 。"我們是黑道,但也講道理。誰都是爹生媽養,命就一條。""爹生媽養。"白浴燃回味。"廢什麼話,拿了錢快滾。"白浴燃還留著可怕青紫傷痕的臉龐露出一絲真心的笑意,她長長的金色捲髮鋪 在臉頰兩邊,陽光直面而來,和蘇家闊氣的大門背景融為一體,讓她看上去創傷美 中帶著神氣。白浴燃費勁地把箱子抬起,手中一抖,鈔票全數散在空中。kiro那張充滿了殺意的雙眼透過紛飛的鈔票和白浴燃對視,白浴燃從鈔票間穿 過,走到阿茂身邊問他有沒有煙火。阿茂把煙火拍在白浴燃手掌心裡,白浴燃拾起一把鈔票點菸:"我用不著這些 錢,還是留給你到下面再用吧。我現在就燒給你。"火光熊熊。白浴燃在走出蘇家那扇鎏金的大門時,kiro產生了一種幻覺,她似乎看見眼前 有無數光芒,那穿著白色襯衫的女子周身散發著白光,熠熠生輝。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有乖乖留言,饅頭君很歡快,所以明天也有2更,在早 上十點半和晚上八點~(ua大家記得繼續留言鼓勵一下勤奮的饅頭君哦 _(這種惡意賣萌真的允許嗎……☆、死白浴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帶著一身血跡回家的。她沿著公路走了很久,被一 個好心人扶上了車,帶到醫院去檢查,還為她墊付了醫藥費。&ldo;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rdo;當時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白浴燃就記得對方說的這句話,依稀是個女子的聲音。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年代還有這般做好事不留名的,讓白浴燃醒來得知後非 常震驚。她向院方詢問了很久,院方說送她來醫院的的確是個女子,穿著一身很精神的 職業裝,但給了錢之後什麼也沒留下就走了。白浴燃在醫院待不起,第二天就收拾回家了,在家靜養著,越養肚子越餓,餓 的感覺完全蓋過了身上一動彈就疼得她呲牙的傷痛。可惜開啟冰箱一看,什麼也沒有,伴隨她左右形影不離深入骨髓的只有癒合中 的傷口時不時崩裂所引起的劇痛。不能工作也沒辦法動彈,起初的一整週時間白浴燃都是在床上度過的,連去上 個廁所都得一路扶床沿扶牆扶門扶……馬桶蓋是不能扶的,上次她坐歪馬桶之後用 透明膠帶給粘起來了,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都在用蹲馬步來鍛鍊輕功,好不容易把 馬桶儲存了下來,可經不起折騰。在漫長的疼痛和飢餓中,白浴燃想起kiro那張布偶一般的臉就深惡痛絕,這種 感受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成為kiro的代名詞。當然,當時白浴燃從蘇家離開之後並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不然她應 該也會覺得出了一口氣。阿茂說那批貨肯定是被藍泊癮吞掉了,吞貨的人被亂槍打死,死無對證,也不 知道貨在何處。kiro搖著扇子說:&ldo;那整批貨我都沒興趣,只是那顆叫浴雪的亞歷山大變石是 要在大姐三十五歲生日會上送她的生日禮物。大姐早就想要得到浴雪,我也跟她說 了這次會把浴雪鑲在她的雙刺之上。如果浴雪不見蹤影只好上人頭宴,估計姐姐也 會喜歡。&rdo;阿茂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回應:"二小姐,屬下一定全力把浴雪追回來,萬死 不辭!""這樣。"kiro把扇子折起,架在懷中的黑貓身上,黑貓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琥珀色的亮瞳盯著阿茂。"對了,你抓回來的那個女人是什麼來頭?"kiro看似隨意一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