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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思索了一下說道,“姐姐,我六歲了,我家姓白,我家在……”白文靜皺著眉頭思索著,過了一會,腦門開始出汗,顯然是想不起來,而且還有些不舒服。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等想起來的時候再告訴姐姐。”楊紅佩輕輕的拍著該在小文靜身上的被子。
小文靜點點頭,又熟睡過去。楊紅佩忙活了一會,用藥油擦拭了腰部疼楚的地方,這幾天腰部已經疼的不是很明顯了。
到了下午時候,楊紅佩就開始想著以後要怎麼過日子。張汝賢去看翡翠,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道那裡到底有沒有翡翠礦。今後的日子也不能靠這個。她還要防備張家會不會來搗亂,給自己添麻煩。
晚些時候,張汝賢回來了,一臉的疲憊,進門就喝水。
“我留了飯給你,快些吃吧。”楊紅佩斷了飯菜過來。
張汝賢心裡激動,她還是想著自己的。還沒等他高興完,楊紅佩就說道,“我是看你辛苦才做的,別得意。”
**裸的打擊,張汝賢鬱悶的扒拉著飯。等他吃完,楊紅佩才問道,“你看的如何?是不是有翡翠礦?”
張汝賢收拾碗筷,然後說道,“我看過了,那裡是一處山體滑坡,是前些天從山上滾下來的,大多數都是無用的,不少都被當地村民撿了,基本不剩下什麼。”
楊紅佩聽聞,心中失落,看樣子自己運氣不濟。不過張汝賢又笑著說道,“別急,我暗中打聽了幾戶人家,他們都撿到翡翠石頭,有大有小。現在還沒人知道。我想我們暗中收購一些回來。”
楊紅佩眼睛一亮,“此事不可緩,張汝賢,明日我便與你一同去。”
張汝賢點點頭,又問道,“孩子如何了?”
楊紅佩將孩子的話給張汝賢說了一遍,張汝賢哀嘆道,“這孩子倒是命苦,連父母都不記得,紅佩,如今我們還是收養下這孩子吧。”
楊紅佩微微點頭,“只能等孩子想起來了。想必這次發燒,讓文靜短暫失憶了,假以時日,他應該能想起來。”
說了些話,二人各自休息。楊紅佩看著床上的孩子,有些猶豫,俗話說男女三歲不同席,何況同床。將就一晚,明日再搭建一張床吧。
第二天一大早,楊紅佩聽到有聲音,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小身板在桌前提著茶水倒著喝。或許感到楊紅佩瞧著他,他轉頭過來,展開童稚的笑顏,“姐姐,你醒了……”
楊紅佩微笑,穿了鞋子下床,“你好些了嗎?”
文靜輕巧的點頭,漫步走到楊紅佩身前,昂起小小頭顱,說道,“姐姐,我好多了,頭也不疼了,身上好舒服。”
楊紅佩抱起小文靜,看著他還有些蒼白的小臉,笑著問道,“餓了嗎?”
小文靜點點頭,“餓……”
楊紅佩拉著文靜出門,然後看到張汝賢早就起來生火做飯,這個人還真不像有錢人家的孩子。她快快的洗刷完畢,就配合張汝賢一起做飯。
吃過早飯,二人要去祝家莊,只好將小文靜放在福伯那裡照看。
祝家莊不近,足足有十五六里,這讓早就習慣了公交的楊紅佩很不適應。走了不到五里路,就累的氣喘吁吁,坐在路邊的草叢上。
“給,喝水……”張汝賢從身上取下水壺遞給楊紅佩。楊紅佩喝了一口,遞給張汝賢。
一輛馬車從彭城方向緩緩走過來,車轅上坐著車伕和一個丫鬟。楊紅佩沒有太在意,可張汝賢看到那個丫鬟的時候,臉色一變。
“怎麼了?”楊紅佩看到張汝賢的臉色不好,問道。
“是大娘家的人,車轅上坐的是藍巧,是巧巧的貼身丫鬟。”張汝賢說道。
“那關我們何事,不理就是了。”楊紅佩淡淡說道,但心中卻對張巧巧厭惡至極。
馬車近了,藍巧也看到了路邊的兩個人,神色一遍,回頭對車裡人說了什麼,馬車停了下來。楊紅佩警惕起來,馬車停下,那就說明沒好事。
果然,張巧巧從馬車裡出來,看著路邊的兩個破落戶,神色得意之極,指著楊紅佩哈哈大笑,說道,“原來是賤女人啊,哈哈哈,瞧你那寒酸樣,知道離開張家也沒好日子可過吧。”
張汝賢立即站出來,臉色陰沉的說道,“巧巧,不可侮辱你大嫂。”
張巧巧眉毛輕挑,斜著眼睛看向張汝賢,輕蔑之意盡顯,笑著說道,“大哥,您還真當自己是大哥啊。這樣的女人你也要,丟人現眼的,張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哎,好在你也不是張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