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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的時間。”
“我當然知道,但是一旦我們翻過圍牆就會立刻暴露無疑,萬一那條人影跑了怎麼辦?這樣吧,你先下到圍牆邊等我,見到我點燃打火機後你就馬上翻出去!”
“好,那我等你的訊號。”莫輝說罷向山腳下的圍牆走去。
值班室旁,那條白色的人影依然靜靜地站立在那,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站立姿勢,彎曲著腰,雙手耷拉在身前,幾乎觸及了膝蓋。長長的頭髮也因這種詭異的站姿而散落在面前,遮擋住了整張臉。
是她,一定是她,那個女幽靈!她依舊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不對,在莫輝向著那堵圍牆走去之前,她似乎不在現在所站的位置。剛才看到她的時候,她隱藏在黑暗之中,如果不是因為那顯眼的白色裝束,幾乎是看不到的。而現在,卻看得比剛才清晰。是的,是值班室裡的燈光讓她變得更加清晰了,她移動過,從黑暗裡移動到了值班室內射出的燈光裡。不過我根本就沒有看到她動過,就算是在我與莫輝交談的那短短的幾秒鐘裡,也不可能不動聲色地移開一米左右的距離!
幾分鐘過去了,她還是靜立在那裡,一動也沒有動過,但是身體所在的位置卻明顯地又向值班室靠近了一些。我揉揉了眼睛,生怕是自己的眼花,不過最後還是真切地看到,她雖然不曾動過,但是所站立的位置卻的的確確地改變了!
雖然從林原那本記錄著當年第四校區事件的本子上我讀到過不少詭異的情節,不過如今當自己親眼所見到這種場面時,方才真正明白那種恐懼所帶來的震懾!
那女幽靈的身影就似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磁力,將我的目光死死地吸住,並且我的整個人也如同著了魔一般,站在那棵松樹邊動彈不得。如果非要用語言來描述那一刻的感覺的話,我想說我就像看到了希臘神化中“美杜莎”的眼睛而變成了一尊石像。
大腦裡除了眼睛所傳遞過來的影像之外幾乎是一片空白,思維在那一剎那被凝結,就連呼吸也變得微弱起來,生怕這呼吸的聲音被傳遞到那個詭異恐怖的女幽靈的耳中。
時間就似在這瞬間停止,每一秒鐘都變得如同幾個小時一樣漫長。從中樞神經傳來的訊號讓我感覺到我的四肢發麻,一股寒意順著脊椎傳向全身。
不知道就這樣看著她有多久,才恍然如夢醒一般地發現她已站在了值班室的窗前,依舊保持著那種奇怪的站姿,正透過窗戶向內窺探。
我無法想象在那長髮遮掩之下的究竟會是一張什麼樣的面孔,一時間曾經看過的那些恐怖電影中女鬼的形象一一在我腦中閃過。不管那是一張什麼樣的面孔,我想當它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分突然在你的視窗浮現的時候,所給你帶來的那種內心的驚懼將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我捏了捏自己的手心,溼漉漉地全是汗水,隨後將手**褲兜裡去摸打火機。知覺告訴我,那名保安馬上就會有危險了!
我用拇指熟練地彈開了打火機的鋼蓋,隨後擦著了火石,但不知道為什麼,手卻抖動得厲害,連續幾次都將打火機掉在了地上。
時間緊迫,我又一次向值班室望去,那個可怕的人影卻已經消失不見了,而值班室內的日光燈也被熄滅,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此時,一種應對危險的本能讓我鎮定了下來,我再次擦著了火石,一串紅色的火苗從打火機的氣體噴射口越起。緊接著,我將點燃了的打火機向著莫輝所站的方位晃動了幾下,當看見他的身影翻上圍牆之後,我也緊跟著跑了過去。
當我趕到值班室的時候,日光燈已經被開啟,莫輝正張大了嘴巴呆立在門口,室內一片狼籍。那名保安正蜷縮在沙發旁邊,不停地哆嗦。驚恐的延伸直直地望著我們。
我一把推開莫輝衝到他的身邊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但是他卻像沒有聽見一樣,依然目光呆滯地看著門外。良久,才從他的嘴裡迸出了一句話:“詛咒,詛……咒,我被她詛咒了……”
part 3。
當再次見到這名保安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了。從那晚我們無功而返後,他就被送進了醫院。所幸的是經過檢查,他除了受到一點驚嚇,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當今天我和莫輝去病房探望他時,卻發現他有點反常。無論我們用何種方式去詢問那天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時,他總是閉口不言,只是目光呆滯地望著窗外。
莫輝對他的這種狀態感到懊惱,如果眼前的這個不是受害人而是嫌疑犯的話,他準會扯大了嗓門大罵一通。而現在,他只有在病房裡不停地來回走著,以此壓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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