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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我所推測的是正確的,不然的話……”
“不然怎樣?”
“還是先照著這個思路去尋找線索吧,我想不會是我所想到的那種最糟糕的結果。到必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這樣也好,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遇到你了,不會每次都這麼走運上線就能遇到你。”
“我的qq有繫結手機,你給我留言我會在第一時間內上來。”
“好,有訊息時我會給你留言的。”
“好的,預祝你早日找到真兇。”
關上了qq,我立即回到了車上,重新向著墳墓所在的那片松林駛去。
雨已經停了下來,我放快車速在公路上飛奔,胸中心潮澎湃。一切變得越來越複雜和撲朔迷離,而我似乎也離自己的初衷越來越遠。從調查林原之死開始,如今逐漸變成了追尋姚夢雪的秘密,如果不是與第四校區有著出奇的雷同之處,我真要懷疑我是不是找錯了線索。接下來從懷疑“九命貓”又變成了對他將信將疑,所有的事情總是會在關鍵的時刻來個180度的大轉折,這不由讓我想起了林原那本黑色硬抄本中所記錄的當年第四校區案件的複雜性,而我此刻,似乎也和林原一樣,被各種突如其來的事件弄得分不清方向。
不過雖然如此,我的內心卻是興奮異常,我喜歡去尋求這些複雜詭異事件背後的真相,越是危險和艱難的,越能讓我激動。我的生活是那樣平淡無味,上班、下班,又上班、又下班。所以我要在這工作中去追尋那種刺激,來打發這無聊的時間和生活。只有在面臨危險與困難的時候,我才會變得有活力,就如同吸食鴉片一樣,我在用這些麻醉自己。
走過泥濘地山路,再次回到了那座墳墓邊,一切和上次來時一樣,墓穴上的蓋墓板被掀開在一旁,棺材被丟在一邊,墓穴中已經空無一物。
我環顧著四周,仔細地回憶了一遍當時的情景。那具棺材把我套在下面後,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它推開,這樣的重量靠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抬走的,尤其是與鄭局長來時所發現的那具還裝著屍體的棺材,更不可能一個人抬得動。看來“九命貓”說的很有道理,的確在那晚,這裡還有另外一個沒有露面的人物。
這個人會是誰呢?那具被抬走的棺材又在呢?
我做了這樣一個假設,一開始這墓地放的是姚夢雪的屍體,但是之後被人抬走了,換進了那個假扮死屍的女人,這個女人也許是她的孿生姐妹。掉包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知道我會來開棺。所以我懷疑“九命貓”,因為只有他知道我會來,也是他讓我來的。可是今天的談話卻又讓人想不通如果真是他,為什麼還要故意把線索給我呢?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那個神秘的白影將我引到這裡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們注意了。那個白影出現過兩次,第一次是在醫學院旁邊的公園裡,第二次就是在這座山林上。不排除這種可能性,那個白影不是“九命貓”。
看來還有很多事要去做,很多線索需要去整理和掌握,我在心中給自己擬了一個計劃:1、找到那具被掉包的棺材,在那上面或許會有一些可尋的痕跡,例如指紋什麼的;2、弄清姚夢雪到底有沒有孿生姐妹,得想個合適的方法與她的家人進行溝通;3、好好了解下“九命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4、那兩名保安和劉四喜到底是怎麼死掉的,造成他們心肌梗塞的原因究竟是什麼;5、林原的實驗筆記到底被誰拿走了。
我長長嘆了口氣,到現在我才發現,這麼久以來我竟然一點收穫都沒有。
我再次環顧了一下四周,心中開始暗暗幻想著那天我揹著莫輝離開後所發生的一切。那個隱藏在深處的第四人先回到墓地,然後敲響棺材,示意藏在棺材暗閣裡的那個扮成女屍的人出來,然後兩人把棺材抬走,接著又將裝著屍體的棺材抬回來,放在墓中。
棺材很重,兩個女人肯定是沒有辦法抬動的,那麼另外一個沒有露面的人應該是男性。男性?我突然想到了與莫輝監視小區時所發現的那支菸頭。
part 2。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得照實回答。”
——“什麼問題?”
——“如果你是這個小區的住戶,你會不會來這片松林裡散步?”
——“不是吧,如果不是因為要蹲點,這鬼地方打死我也不會來。”
——“那這個人為什麼要在這裡出現?”
——“陳隊,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看到那奇怪的一家人時的情景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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