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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負責建立了紅軍第一個工兵隊、無線電隊和第一所炮校。 郭化若同志曾經從事軍事教育工作長達10餘年,是一位優秀的軍事教育家。他把自己深厚的理論知識和豐富的作戰經驗,創造性地傳授給學員。他先後擔任過防空、炮兵射擊、參謀業務等科目的教學。他還編寫教材、總結軍事教育規律,創辦新的軍事院校,直到現在,這些做法對我軍仍具有非常重要的借鑑作用和指導意義。 郭化若同志具有精深的理論造詣,他不斷研究軍事理論,成果頗豐。他曾經負責編輯《抗日戰爭叢書》、《八路軍軍政雜誌》,發表了一系列著名的軍事理論文章,撰寫了我軍最早的軍事辯證法論著——《軍事辯證法淺說》,對全軍用辯證唯物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研究和指導戰爭起了帶頭作用。解放後,他指導編寫了《新四軍抗日戰爭戰史》、《中國人民解放軍戰史》等著作,為我國的軍史研究開創了先河。他精通我國古典兵法,古為今用,研究成果卓著。他對《孫子兵法》的研究是對軍事理論的一個巨大貢獻,被認為是當代最有影響的《孫子兵法》研究專家。 郭化若同志能文能武,參加了反圍剿、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指揮了多起著名戰鬥。鏖戰於沙場,縱橫捭闔,他吟詠的一首首氣勢磅礴恢弘的詩詞就誕生在戰場上,盡顯一代紅色儒將的風采。 郭化若,無論在軍事實踐上還是在軍事理論上都取得了重大成就,他把畢生精力和智慧都奉獻給人民的革命事業。他作為我軍傑出的軍事理論家、教育家和統軍將領,惟一的心願只是想留點墨跡在人間。這是何等高尚的情操和謙遜的美德! 郭化若同志無愧於黨、國家和人民給予他的崇高評價!  
餘秋裡小傳(1)
餘秋裡(1914—1999年),1914年出生於江西省吉安縣坪裡村一戶貧苦農民家庭,自幼深受地主階級的剝削壓迫,激起了對反動統治階級的強烈不滿。1929年10月,為反抗土豪劣紳的欺壓,他勇敢拿起刀槍,參加轟轟烈烈的農民暴動,隨後參加中國工農紅軍儒林赤衛隊。同年12日,餘秋裡參加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31年5月,他正式加入中國共產黨。 土地革命時期,餘秋裡同志積極投身革命運動,從一名普通戰士逐漸成長為指揮員,歷任赤衛大隊戰士、分隊長、中隊長、湘贛省蘇維埃政府工農檢查委員會委員,紅軍學校第四分校連指導員,紅軍第2團政治委員。他參加了湘贛蘇區反“圍剿”和建立湘鄂川黔革命根據地的鬥爭,1935年9月參加了舉世聞名的長征。在一次激烈的伏擊戰中,餘秋裡手臂負傷,鮮血直流。聞訊而至的廖漢生和其他同志將其送到醫院治療,為了保住手臂繼續革命,餘秋裡忍著強烈的疼痛,拒絕醫生實行截肢手術。他咬咬牙,繼續隨部隊北上,爬雪山,過草地。有時實在疼得受不了時,他不得不將傷臂浸在冷水裡。行軍中,當傷痛發作時,警衛員只得端上一壺涼水往他手臂上澆,冷卻止痛。而更多時候,連浸泡和澆涼水的條件都沒有,只好用冷毛巾敷在傷口上止痛。一天,曾擔任紅軍第8團團長、後任師長的賀炳炎專程來看望他,勸道:“老餘呀,乾脆把手鋸掉算了,像我一樣,當個‘一把手’,多省事。我現在不照樣幹革命,一點也不比別人差。”餘秋裡搖搖頭說:“不能鋸,我還要留它幹革命呢!”不久,紅二方面軍搶渡金沙江,餘秋裡乘坐的船在江中傾覆,手臂浸水感染。當部隊抵達甘孜後,餘秋裡的左臂愈加疼痛,醫務人員開啟繃帶一看,只見傷口上爬滿了白蛆,用止血鉗輕輕一擊,居然抖落一層白蛆。但由於無醫無藥,只得重新換上新繃帶,讓他躺在擔架上,由幾個人抬著繼續前進。1936年9月,紅二方面軍到達甘肅徽縣,醫生見他傷勢越來越重,左手五指已腫脹壞死,如不及時手術治療就會危及生命。紅二方面軍衛生部長侯政決定親自為餘秋裡實施手術,當時正好打了一個勝仗,繳獲了一些醫療器械、消毒棉和紗布。侯政用布篷搭了個簡易手術室,由於沒有手術鋸,只得四處派人尋找。好不容易找來了一把小鋸條,卻無鋸弓。後來,終於找到一把鋸弓,又太短,把鋸條截去一截,鑿了一個眼,才勉強裝上。手術時,侯政用繳來的鎮痛劑先給餘秋裡注射,由於不知該藥的使用劑量標準,一針下去,餘秋裡就昏迷過去了。侯政先刮掉餘秋裡臂上的腐肉,用鋸子鋸斷其壞骨,然後又忙著搶救失去知覺的餘秋裡。經過一陣緊張的搶救,餘秋裡才緩緩甦醒過來。醒來後,他對侯政說:“多謝侯部長,這是我負傷10個多月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然後又對守候在身邊的賀龍說:“老總,敵人打斷了我的左臂,我還有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