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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退一步,吶吶道:“這位是?”
“我是他師孃。”古晨伸出右手跟市長一握,“您好市長先生,我是金易的未婚夫和監護人,我叫古晨,小易他還在上學,我不想他為雜事分心,出書就不必了。”
“喔,真遺憾。”市長擦擦腦門的汗,心道還好剛才沒說錯話,這年頭紅娘不好當啊……正好秘書說有人請他過去,忙告辭離開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金易驚喜地問古晨。
“剛到。”古晨拎著陳近南的手指將他的黑手從金易肩膀拿開,“好了我已經來過了,我們什麼時候能走?”
“幹嘛?餐會才剛剛開始,師父是總顧問怎麼能半途離開,我說你不要阻礙他發展事業啊。”陳近南看見古晨就生氣。
“他的事業是機械師,不是廚師。”古晨點點他肩頭讓他離自己老婆遠點,“警告你不要引誘他不務正業。”
“喂喂!”陳近南還要和他理論,金易忙抓住他的胳膊:“行了別說了十七,你哥叫你呢。”
“啊?”陳近南迴頭,果然看見陳向東在向他招手,給古晨一個“等著瞧”的眼神,悻悻離開了。
金易半年沒見自戀帝本尊,一見著他就心花朵朵開,撈個盤子遞給他:“來來來,這兒好吃的可多了,咱倆吃完再回去,能省一頓是一頓啊。”
古晨本來一分鐘也不想多呆,看看琳琅滿目的食物也有點流口水,接過盤子跟金易一起挑揀起來,倆人弄了滿滿四大盤,端到角落的桌子坐著慢慢吃。
陳福記的環境十分優雅,這個臨窗的角落裝修成了典雅的古中國風格,梨木小圓桌,織錦緞桌旗,雕花高背椅,頭上垂著白棉紙燈罩,顯然是為情侶準備的座位。
古晨開了幾個小時的車也餓了,呼啦呼啦吃了一陣,抬頭看看,只見金易正迷戀地看著叉子上的獅子頭,因為怕弄髒襯衫,只能小口小口的咬,好像剛學會吃肉的小奶貓一樣,饞的要死,偏偏不能一口吞下去,急的抓耳撓腮。
他怎麼這麼可愛……古晨的視線掃過他油漉漉的嘴唇,漂亮的下頜,微凸的喉結,不禁十分想知道他被領結束住的曲線綿延下去是怎樣一番旖旎的景色,雖然這個身體他曾經用了十六年,但自打歸了別人,小一年過去以後,好像忽然變得特別陌生,特別神秘,跟記憶中的自己越離越遠了。
這種特別想知道他衣服下面是什麼樣的感覺,是自戀嗎?古晨咬著春捲糾結地想,或者只是因為我的求知慾太強了?畢竟我是個天才,而天才都是好奇心很重的動物呢。
“怎麼了?”金易發現他表情猙獰地咬著食物,以為他吃到了什麼不愛吃的東西,叉過被他吃了一半的春捲咬了一口,道,“哦,他們放了辣椒啊,很辣嗎?我去給你拿點喝的啊。”
辣椒?有嗎?古晨詫異地將剩下的春捲塞進嘴裡,立刻被辣的眼淚直流,拿餐巾擦擦嘴,納悶地想,剛才吃的那一半怎麼一點都沒感覺呢?我舌頭壞掉了嗎?
“快喝點飲料。”金易把一個高腳杯遞給他,“我隨便拿的,嚐了一口挺甜的,不知道是什麼。”
古晨咕嘟嘟一飲而盡,道:“11.8%乙醇,0.1%果糖……是氣泡酒。”
“哦。”你是警犬嗎?金易把自己那杯也遞給他,“好喝嗎?”
“好喝。”古晨又喝了一杯,乾脆跑過去把一整盤都端過來,“爸爸以前不讓我喝酒,他說我酒精過敏。”
“那你還喝。”
“所以你不能喝。”古晨把一杯橙汁遞給他,“小孩子都是喝果汁的。”
忘了這茬了,金易撇撇嘴,喝了一口橙汁,繼續和獅子頭奮鬥。
半小時後倆人酒足飯飽,跟陳向東打了聲招呼,帶著花妞悄悄離開了觥籌交錯的餐廳。
發動黃鼠狼費了一點時間,好不容易開上航道,金易抱著明顯發福的花妞,道:“給你換輛車吧,老是進出軍政區,開這麼個破車會被人笑的吧?”
“管他們去死。”古晨喝了大概有兩瓶氣泡酒,臉色一點都沒變,就是眼睛有點發直,說話也衝了不少。
“你薪水很高啊,我的一季度分紅也下來了,那麼多錢存著幹嘛,萬一通貨膨脹就不划算了,就這麼定了吧,給你換輛車。”
“嗯嗯,聽你的。”古晨傻傻點頭,黃鼠狼號溜著邊蹭在航道壁上,發出刺耳的警報聲,控制器顯示本年度交通積分扣除一分。
“喂喂,你是不是喝醉了?”金易嚇了一跳,拼命拍他的臉,古晨晃晃腦袋,將車子調成自動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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