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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點,古晨在宿醉的眩暈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金易的小毯子,窗外的天空正在放亮,一絲橙紅的霞光從地平線上露出頭來,刺的他眼睛發酸。
好難受,發生了什麼事?古晨用手背擋著眼睛坐起身來,覺得渾身痠軟,腰尤其疼,好像揹著大象跑了一宿似的,低頭看看,身上還是昨天那身衣服,揉的皺巴巴的,抽抽鼻子,居然聞到了可疑的腥羶味。
一定發生過什麼可怕的事情……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古晨扶著茶几站起身來,晃晃腦袋,用力回想昨晚自己都幹過什麼,可惜記憶只停留在從餐廳出來那一段,後面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一會問問金易吧,他撐著腰走到廁所,掀開馬桶蓋,解開褲釦打算放水,才流出來第一滴,一陣銳痛從下邊傳來,整個人像被電打了一樣“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啊啊啊啊發生了什麼事,好疼好疼……古晨弓著腰拼命吸氣,忍了很久才斷斷續續辦完了該辦的事,扶著牆回到了臥室。
好像腫了,尿道火辣辣的疼,古晨一邊思考有沒有吃過辣椒春捲會蛋疼的可能,一邊脫了褲子仔細觀察,然後發現自己那地方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好像把誰誰強|奸了一千遍一樣,裡外都是使用過度造成的疼痛。
不對啊,就算做春夢夢遺什麼的,也不會搞成這樣吧?難道我昨晚喝醉以後對某人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自戀帝脫了衣服鑽進浴室洗澡,揉著腰子考慮自己昨晚到底把誰上了,想來想去最可能的受害者只有一個——金易。
完了,等一下要怎麼面對他啊,我都疼成這樣,他那什麼不得裂了……古晨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和自責當中,雖然他一直有點自戀,小時候很愛照鏡子,但從沒想過有一天真能把自己給上了,別說金易受不了,他自己都覺得心理上繞不過彎來,太重口味了……
自戀帝還在糾結,某邪惡聊天組裡眾人正在熱烈交流:
【紅蟒:年輕就是本錢啊,搞這麼多次居然還能站起來】
【定海神針:有什麼了不起,叔19歲的時候比他還牛呢,一夜七次郎什麼我的會告訴你嗎哼!】
【紅蟒:你是□了七次吧?】
【定海神針:比誰嘴賤是吧?死小蛇別假裝失憶好不好,上次在馬拉大峽谷把哥這樣那樣了一宿,搞的人家那裡都鬆了,不過哥不怪你哥也爽到了,哎喲有個慰安夫就是好啊,出再長的任務都不用幹靠……那啥嫂子還在吧?】
【紅蟒:……一臉血看著你,她還在】
【定海神針:小蛇,小蛇你醒醒啊,小蛇你腫麼了?哦呵呵呵呵嫂子不要太殘暴啊】
【Null:Oh~no!我錯過了什麼?我居然睡著了!趴下去的時候腦門還點了“Stop”鍵!天哪!棒子哥,蟒哥!告訴我你們攝像了,快告訴我!】
【紅蟒:我沒錄啊,家裡有小孩子看到會影響性向的啊!你個廢柴!】
【定海神針:看毛片都能睡著,你不愧是死宅,下次機把被妹子帶走了估計都醒不來吧?你簡直是男性進化的杯具!】
【Null:T T 春困咩,早知道我就磕點藥了,我去看看快取裡的東西還能修復不……】
古晨忍著腰痠好不容易洗完澡,正在擦頭髮,門忽然被敲響了,金易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你醒了?吃早飯嗎?”
吃飯?他怎麼能淡定到這個地步?居然還叫我去吃飯?古晨覺得事情越來越詭異了,雖然有點不敢見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啟了門,只見金易一本正經站在門外,除了眼圈有點黑,從頭到腳都沒有一絲異樣。
“你——沒事吧?”古晨遲疑著問。
“我我我能有啥事啊呵呵,那啥,吃飯了。”雖然做了兩個小時的心理建設,面對受害者本尊金易還是有點心虛,僵著臉假笑道,“我我我做了你最喜歡的雞蛋灌餅,你你你刷牙了嗎?”
這是什麼個情況?古晨覺得事情詭異透了,如果他昨晚乾的不是金易,那是誰?
“嗚嗚。”花妞顛兒顛兒地跑過來,星星眼看著後爹,詢問他老人傢什麼時候能開飯,古晨看著藏獒激靈靈打個冷戰——不,你想多了。
一定是我開啟的方式不對……古晨啪一聲把門合上:“你先吃,我換件衣服就出來。”
【定海神針:紅蟒,紅蟒你沒事吧,那啥嫂子我跟紅蟒是清白的,我其實是個禁慾主義者,三十八年來連手槍都沒打過】
【紅蟒:被你害死了,下次編個靠譜的謊話吧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