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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覺,說不清是難受還是興奮,一邊想要逃開這種折磨,一邊又忍不住迎上去,喉嚨裡溢位細碎的嘆息。
感覺手裡的東西硬度差不多了,金易開啟安全套給他戴上,往開展的時候忍不住問;“怎麼紅蟒和定海神針也用這麼大的號碼嗎?”
“廢話真多!”古晨被拆穿了,報復似的拍了一把他的屁股,打出“啪”一聲脆響,繼而開始幫他做準備工作。
在金易懷疑自己要被他用手指捅射了的時候,古晨咬著他的耳朵道:“差不多了,坐上來試試。”
這就真來了嗎?金易腦門的汗刷一下冒了出來,嚥了口吐沫,心驚膽戰地坐了下去。
雖然已經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但被那又粗又長的一根貫進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痛撥出聲——太疼了,太大了,這玩意根本怎麼擴張都不可能裝的下啊……
黑暗好像誇大了某種觸覺上的認知,金易就忍無可忍地哆嗦著停住了,真覺得全身經脈爆裂而死也比菊花爆裂而死好受的多,牙齒咔咔打顫道:“不行,我吞不掉的,你你你太大了,我我我反悔了,不幹了……”
一邊語無倫次地打著退堂鼓,一邊抬屁股,抬了一下差點哭出來,尼瑪上帝怎麼造的物啊!為啥男人這玩意長的跟蘑菇似的頭上還帶把傘啊!特麼的進來難出去更難!
這不科學啊嚶嚶嚶嚶……
金易顧不得男子氣概了,委屈的眼淚嘩嘩的,用手背擦了一把,哽咽道:“要死了,好疼,你你你能不能就這樣射了變小點,不然我一定活不成了。”
古晨才進去一點點,感覺金易那地方又軟又小,稍微動一下整個內壁就絞的緊緊的,敏感的要命,很舒服,很刺激……但就進這麼一點怎麼可能射的出來?
“乖,忍著點,很快就好了。”古晨憋的好辛苦,不得不說著違心的謊話騙他,單手緊緊摟著他的腰往下頓,“別放棄,這樣一進一出的更疼,習慣了就好了,反正我們總要結婚的,遲早都得過這一關。”
“誰要跟你結婚啊——”金易沒提防又被戳進去一點,“嘶”地倒吸一口冷氣,拄著他肩膀尖叫起來:“啊啊啊你快出去快出去,老子要跟你離婚,你太大了老子要被你捅死了啊啊啊!!!”
太大了也可以作為離婚的理由嗎?再說誰會在這種時候殺豬一樣嚎啊!古晨囧的一頭冷汗,偏偏身體好像特別吃他這一套,被他歇斯底里的一喊又硬了幾分,索性一鼓作氣往上一頂,同時胳膊用力將懷裡疼的打顫的身體往下一頓。
“啊——”金易狂喊一聲,後半截直接斷線了,伸著脖子張著嘴,眼淚沿著耳朵決堤洪水一般氾濫而下,良久良久才倒過來一口氣,嘶啞地吼道:“我都說不要了!你還硬上!你這個禽獸!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再也不給做飯了!再也不給你洗衣服了!嗚嗚嗚……你給我等著,老子一定要殺了你!”
古晨一捅到底,將懷裡的老婆插了個四腳朝天,一邊享受他潑婦罵街式的叫|床方式,一邊埋頭猛幹,惡狠狠質問:“我哪裡做錯了?嗯?是誰紅著眼睛求我的,嗯?是誰說他走火入魔要我幫忙的,嗯?是誰自己爬到我身上來的,嗯?”
“你你你這個鬼畜,老子這麼慘你還說風涼話,我我我看錯你了!”金易被他駁的完全敗下陣來,渾身發軟地抱著他的脖子任他在體內橫衝直撞。
……
一場鏖戰下來,金易整個人都要散架了,摟著老公的脖子呼哧呼哧喘氣,什麼時候被插射了也不知道,出了一身的汗,一滴一滴砸在地上,發出輕微的啪啪聲。
呼吸稍微平靜下來,意識也回到了身上,他終於相信一切真的結束了,不禁喜極而泣,仰天長嘯道:“臥槽!聯邦應該給我發銀心勳章,我□成這樣了居然還活著!我他媽的是個英雄啊!”
古晨非常得意他這種大喊大罵的流氓範兒,被他這麼一叫又有點激動了,意猶未盡地在他體內動了動,啞聲道:“第一次沒控制好,太快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你是種馬嗎?金易立刻撥浪鼓似的搖頭;“不不不用了,我已經好了,原地滿血復活,這輩子都不用第二次了。”
古晨不爽道:“那你就當我滿足我一個要求吧,我傷成這樣都滿足你一個要求了。”
“開什麼玩笑,我有說過要等價交換嗎?”金易奸笑兩聲,剛要往下爬,忽聽腦海之中上官徹小聲道:“賢徒?”
“啥?”金易心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果然,上官徹下一句話差點讓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氣血再次噴出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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