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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金易搭乘嚴高的私人飛機來到了索羅斯,金磚小朋友能吃能長,已經出落的人模狗樣,胖胖的大臉蛋都有點垂下來了,兩隻小手手背上全是小肉窩窩,倒是金易被他整的心力交瘁日夜顛倒,眼圈黑黑。
金磚天生精力過剩,自打起飛就在金易懷裡撲騰,非要把他臉朝舷窗豎著抱才歡喜,大大的黑眼珠一直瞪著窗外的天空白雲,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才累的睡了,下機之前金易只好用背兜將他兜在胸前,騰出手來提行李。古晨老早就收到了他的訊息,在機場等著,機艙門一開啟立刻大步跑了過來,看著金易胸口的小袋子倆眼發亮:“這是我兒子?天哪他吃什麼了長這麼快?”
“鬧騰了一路才剛剛睡著了,給你抱抱?”金易將睡的軟綿綿的兒子從背兜裡掏出來遞過去,古晨扎煞著雙手換了好幾個姿勢,終究不敢抓到兒子身上,轉而提起了他們的行李:“算了還是你抱著吧,別把他弄醒了,回宿舍再說。”
瞧著他那看定時炸彈的眼神,金易哭笑不得,只好把兒子又裝回背兜,像個袋鼠媽媽一樣跟在古晨後面往宿舍走去,他完全能理解古晨的心態,男人大多對新生兒心存敬畏,當初他也鼓了很久的勇氣才敢下手抱的。
剛走到宿舍門口,金磚就醒了,大眼睛滴溜溜一轉,發現舷窗啊藍天啊白雲都不見了,立刻不高興地哭了起來,金易忙將他豎起來抱著哄。拍脊背親臉蛋折騰了半天,金磚終於轉移了注意力,發現他媽的頭髮是個萌物,小胖手抓著金易的頭髮拉扯起來,小嘴巴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古晨還沒見過哭笑變頻如此之快的生物,上一秒還眼淚鼻涕一大把,下一秒已經笑的牙床外露口水橫流,本想接過來嘗試著抱一下的,手伸出來又縮回去了,光圍著金易母子轉圈圈:“他這是幹嘛?你頭髮疼嗎?哎呀都拽斷了……”
金易黑線:“你看見他在老子頭上撒野還不幫我把他抱走!”
古晨終於顫巍巍將兒子從金易懷裡弄了過來,金磚依依呀呀地抗議了幾聲,轉而開始進攻他的頭髮,可惜海軍戰士統一理的毛寸,古晨的頭髮短的不足兩公分,金磚抓了兩把發現很扎手,不滿地哼唧著在他爸頭上亂拍。
“他這是在幹嘛?為什麼要打我?”古晨被兒子扇了好幾個耳光,只好平舉雙手將他託的離自己遠點,一手兜屁股一手撐脖子,跟抱著導彈似的一臉惶恐,“他在嘟噥什麼?是說話嗎?他說什麼你能聽懂嗎?”
金易好不容易解放了雙手,拍打著痠痛的胳膊:“他是吃飽了睡醒了閒得慌,要人抱著散步,你抱著他轉兩圈吧,到視窗去,他喜歡亮,喜歡看人多的地方。”
“哦哦。”古晨託著兒子走到視窗,半豎起來將臉對著窗外,隔著一片綠化帶,外面就是停車場,不時有車輛起落,車燈閃耀,小磚頭立刻高興地咯咯咯笑了起來,這小子中氣十足,甭管哭笑都是聲若洪鐘,遠遠傳出去,窗外林蔭道上的行人都被驚動了,紛紛詫異地抬頭觀看,有那麼幾個認識古晨的,還熱情地打招呼:“長官,這是您新訂購的手辦嗎?和您很像呢,看不出您口味很獨特嘛居然喜歡養成遊戲。”
古晨一頭黑霧,不得不隔一會就解釋一句:“這不是手辦這是我兒子,親生的。”金易四仰八叉癱在床上,聽他跟復讀機似的過一會說一遍,笑的肚子都疼了,招招手道:“行了抱過來擱床上吧,你也歇會兒。”
古晨得令,馬上將兒子抱了回來,輕輕放在金易旁邊,擦汗:“老婆你太辛苦了,我才知道小孩子這麼難帶,你每天都是這麼抱著他轉悠的嗎?”
“你太天真了騷年,要是他能一直保持這個狀態我就去燒高香了。”金易白他一眼,“他平均每三個小時要吃一次奶,撒兩次尿,每天早上洗一次澡,半夜拉一次臭臭……這還只是日常,期間還有無數次突發情況,比如吐奶啦、打嗝啦、莫名其妙哭了鬧了,你都得第一時間給他處理,唉!看我眼睛裡的紅血絲,我都要被他逼瘋了。”
古晨同情地摸摸他的頭:“當媽的男人真偉大,老婆我為你驕傲。”
金易拍開他的手怒道:“老子是他爹!”
古晨馬上點頭:“對對對,你是他爹,是他金爸爸。”
金易想起他們上次吵架說的什麼緊巴巴,一口氣堵在嗓子眼,最終恨恨扭頭:“算了我還是當媽吧。”
爹媽無所謂,反正金磚小朋友對此沒什麼概念,誰給他吃奶瓶誰就最親,誰抱他看風景誰就最好,古晨體貼金易暑假一個人帶孩子太辛苦,探親期間便儘量讓他歇著,自己會幹的全都一手包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