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爺很騷動(第4/6 頁)
了金易藏身的石縫上。
“古晨!”金易爬出石縫大喊一聲,沒想到雨水嗆進了喉嚨,咳嗽兩聲,聲音很快被雨聲淹沒了。
昏暗的燈光中,一個修長矯健的身影跳下了履帶車,古晨穿著身黑色連體工服,背上揹著個銀灰色的方形箱子,冒著大雨走近了山崖,透過揚聲器大聲喊:“金易?你在哪?”
金易激動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偏偏嗓子疼的不能說話,忙亂中想起兜裡還有個小手電,忙掏出來打著了,衝他晃了兩下。
古晨馬上看到了他,雙手在腰上一按,背上的箱子咔咔咔分裂成了四塊,漸漸延伸成四隻兩米長的機械臂,前兩隻末端是利爪,後兩隻則是吸盤,往山崖上爬來。
如注的雨水衝的金易幾乎睜不開眼睛,他抓著樹藤儘量將身體探出石縫,手遮在眉毛上往下看,只見機械臂自帶的燈光照亮了猙獰的山石,古晨的身影冒著大雨攀巖而上,風吹起樹藤抽在他身上,他渾然不覺,也不用機械臂去擋,用盡全力只往上爬,不過一會功夫就爬到了他身旁。
“你怎麼樣?”他喘息急促,目光焦灼,下眼瞼浮著一圈濃重的黑影,渾身都被雨澆透了,成股的雨水沖刷在略顯蒼白的臉上,滿是紅血絲的眼睛卻一眨不眨,緊張地在金易臉上掃了一圈,見他臉色還湊合,大聲道:“過來。”
金易鬆開樹藤,盡全力往前一躍,古晨長臂一伸就將他抱在了胸前,大手在他腿上摸了摸,見他用皮帶扎著,輕輕將他的膝彎兜住了,打橫抱著他,操縱機械臂反向往下爬去。
金易已經精疲力盡,沒他的時候還強撐著,一見他整個人都鬆懈下來,顫抖的胳膊不由得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古晨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疲累和恐懼,緊了緊雙臂,將他牢牢固定在胸前,下巴抵著他額頭,一言不發地給他安慰。
金易的臉貼在他胸口,茫茫雨聲中依稀聽到他心跳的聲音,急促而穩健,一下一下,那聲音彷彿不僅僅是將古晨的血液泵進他的四肢百骸,更像是將勇氣與安定泵進了金易的心裡,讓金易有種絕處逢生的,想要深深依賴的感覺。
小爺可是純爺們啊,為毛此時此刻這麼軟弱呢?他恨恨地想,卻捨不得鬆手,捨不得離古晨的胸膛遠哪怕一公分,糾結了半天決定把一切罪過都歸在金剛身上——都怪你這個大傻逼,把老子害成這樣,等這次回去小爺一定把能放的東西都放進你的飯裡,最好叫你一輩子厭食症餓死球算了!
很快他們就到了山下,古晨收起機械臂,將金易塞進履帶車後座,自己也爬上來,二話不說扯開他上衣,掏出一支注射槍往他胳膊上打了一針,這才長長舒了口氣,道:“沒事了,這是解毒血清。”
金易凍的渾身發抖,牙齒打顫說不出話來,勉強“嗯”了一聲,古晨摸了摸他*的頭髮,給他身上蓋了個毯子,又開啟車門下了車。
暴雨如注,古晨卸下機械臂塞進後備箱,從裡面掏出一個自動充氣帳篷,幾分鐘就在車旁撐起了一個四五平方的小屋子,將暖氣調到最高,又返身回到車裡,將半昏迷的金易連人帶毯子抱了出來,塞進了帳篷。
帳篷裡已經熱起來了,金易一進去就打了幾個大大的噴嚏,古晨將履帶車熄了火,也爬了進來。
“你怎麼樣?”古晨顧不上擦臉上的水,爬到他身邊,摸了摸他的臉,立刻果斷開啟了毯子,壓在他身上解他的外衣紐扣:“發燒了,得趕快把溼衣服脫了烘乾。”
金易想說我自己來,但打完血清整個身體都有點僵硬,腦子也悶悶的,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徹底扒光了,連溼嗒嗒的內褲都被丟到了帳篷一角。
這樣是不是有點古怪啊?金易腦子轉的很慢,但依稀覺得被人扒光了跟死魚似的躺在那十分沒男子氣概,掙扎著想爬起來,古晨低聲斥道:“別亂動!”不由分說用毯子將他身上的雨水汗水都擦乾了,然後塞進了一個溫暖的睡袋。
睡袋很暖和,躺進去舒服極了,跟躺在雲彩上似的,金易不禁哼哼了一聲,聲音一傳進耳朵自己都嚇了一跳,尼瑪怎麼那麼像呻吟呢?
古晨本來在給他擦頭髮,聞聲手忽然抖了一下,乾澀地咳嗽了一聲,又恢復了正常,繼續擦。
帳篷裡沒有燈,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清,只聽到雨打在帳篷上的劈啪聲,金易躺在睡袋裡,古晨跪趴在他身邊給他擦頭髮,兩個人火熱的氣息近在咫尺,交織糾纏在狹窄的空間裡,讓本來就很溫暖的帳篷溫度更升了半度。
完了,被他脫光了又看又摸的,老子以後找妹紙恐怕要有心理障礙了,金易窘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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