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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算了,我搭公車去。”
“方便,沒什麼不方便的。”陳近南二話不說吩咐司機折返,又問金易,“師父你要幹啥?平民區治安很亂的,要不要我陪著你,或者叫幾個保鏢?”
“不用,我又不是去火併。”金易掛了電話,掏出便攜智腦聯絡古晨,依舊一無所獲,不過聽說平民區網路不穩定,沒訊號是常事兒,也許過去就能見著他了吧。
正午時分,豪華房車將金易送到了麥喵鎮,陳近南本來要留下來陪他,金易堅持不肯,加上陳向東又打電話催,他只好囑咐了師父幾句,滿懷擔心地跟司機回家了。
平民區看上去不像陳近南說的那麼不堪,雖然街道陳舊,房屋擁擠而低矮,但挺有生活氣息的,跟上輩子的雞柺子街很像,在金易眼中分外親切。
正午的陽光金燦燦灑在馬路上,路上沒什麼行人,金易溜達著找到了榔頭街24號,這裡居然是一座中式風格的兩層小樓,油漆剝落,門窗陳舊,二層的翹角飛簷似模似樣,一串古舊的風鈴掛在簷下,風吹過時發出悠長的叮噹聲。
金易按了門鈴,等了片刻聽見門裡“咔噠”響了一聲,輕輕一推就開了。
一樓空蕩蕩的,接待臺裡沒有站人,候診的座椅也是空的,一道漆成紅色的木梯盤旋而上,陽光從上面灑下來,照的樓梯分外破舊。
“古晨?”金易叫了一聲,沒人應,沿著樓梯一步步往上走,腳下的木階發出刺耳的咯吱聲,搞的他後背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誰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出現在樓梯頂端,疑惑地看著金易,“你找誰?”
金易並不認識他,但看見他的一瞬潛意識深處卻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想起古晨上次分手時囑咐過自己要呆在家裡,忽然感覺包裡的快遞好像不是那麼簡單,不然為什麼會這麼巧,在自己放假當天限時速遞?
後退一步,沉著道,“對不起我走錯門了。”說完轉身快步往樓下走去。
堪堪走下最後一級臺階,一隻大手便毫無預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金易心裡咯噔一下,從褲兜裡掏出古晨留給他的微型電擊器,頭也不回地往後甩去。
誰知那人早有準備,頭一歪就躲過了他的偷襲,大手捏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捏,金易的電擊器脫手而飛。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說正文裡看不見,下面再貼一次
是夜一場大雨,幫他們徹底擺脫了FBI的追擊,次日履帶車冒著迷濛的細雨開回了野外生存區,古晨將車停在一片開闊地,對金易道:“我只能送你到這裡,前面已經是學校的監控區了。”
金易點頭,整理了一下揹包,戴上帽子準備下車,後座上的花妞見他要走,立刻用前爪扒著座椅靠背嗚嗚叫,眼中流露出難捨的神色。
“乖,聽後爹的話,別惹他生氣哦。”金易跪在座椅上擁抱閨女,依依不捨地摸摸它的大頭,問古晨,“你們現在回家嗎?”
“我有點事要處理,帶它回一趟麥喵鎮,軍訓結束不能去接你了,你自己回家吧。”
“啊?”金易有點失望,“你不回來嗎?我有一週的假期呢。”
“等辦完事再去學校看你。”古晨讀出他眼中的失落,有點不忍,又有點淡淡的甜蜜,其實他還是在乎我的吧?
“那你自己小心。”金易開啟車門走進了細雨,走出四五米又回頭衝他揮了揮手,做了個“再見”的口型,細密的雨滴落在他頭上身上,雖然有帽簷擋著,仍舊淋溼了面龐,細緻的眉眼在雨霧中看來有種不同往常的溫柔和煦。
再見……出於矜持自戀帝沒有回應,但在默默在心裡唸了一句,看著他轉身,踩著泥濘的山路走向密林,登山靴留下的腳印漸漸被地面的積水淹沒,不留一絲痕跡。
也許我也應該說點什麼情意綿綿的話才對,片刻後他忽然有點後悔,看看趴在後座的花妞,不由得妒忌它的無知無恥——如果我也豁出去說點什麼“想你”、“等你”之類的,或者只是裝可憐看著他,也許就能得到一個溫暖的擁抱了。
這種事以後還是別想了!自戀帝感覺自己男人的自尊正在經受巨大的挑戰,馬上阻止了自己危險的念頭。
下午雨停了,太陽露出臉來,炙烤著大地,叢林裡泛起溼熱的水汽,穿透單薄的衣褲汗一樣黏在身上,怎麼都幹不了。金易覺得自己都要長痱子了,但還是一點都不敢鬆懈地往前趕路——這裡已經接近他們的集合地,很可能遇上空手而歸的其他同學,雖然他練過內功,搏擊能力仍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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