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一起騷動(第1/5 頁)
“很難受吧?”
古晨的下頜抵在他頭頂,氣息徐徐噴在他髮際,難得溫柔地放緩了聲音,安慰他道,“很快就過去了,天亮了就好了。”
“你你你放開我!”光溜溜的金易被光溜溜的他這樣毫無隔閡地抱在懷裡,感覺自己直男的節操像出竅的靈魂一樣正嫋嫋飄散,勉強用胳膊肘抵住他的肋骨,哆嗦道,“老子一點也不難受,都要爽死了,你你你不要打擾我解毒,快快快死開!”
“別鬧了。”古晨屈起雙腿,膝蓋頂住他膝彎,親密無間地將他整個人都包在懷裡,雙手用力搓他的胳膊,雙腳蹭他的小腿,嘟囔道,“說明書上寫要儘量按摩四肢,能減輕痛苦,我幫你搓吧。”
搓你個鳥蛋啊!金易都要抓狂了,但渾身僵硬,毫無力量抵擋他的動作,嗚嗚哽咽了兩聲就妥協了,只能咬住睡袋邊沿默默內牛,過了十來分鐘,感覺被他搓過的地方隱隱有一絲熱氣冒出來,肌肉鬆弛了許多,也不那麼痠麻了,果然有些效果。
不過金易已經無暇慶幸這微不足道的舒服了,和僵硬的四肢相比,另一種更加難熬的痛苦正漸漸在另一個地方滋生——下腹有一團火冒上來,某個尷尬的部位正不受控制地漸漸挺起,變大,讓他汗流浹背,心跳加速。
金易不著痕跡地將兩腿分開了點,手伸下去悄悄撫摸自己兩腿之間,動作還不敢太大,一來手指還僵著,力量不好控制,二來古晨的腿還壓在他腿上,萬一碰到就完了,被他知道自己在他懷裡打手槍,那還不如死了的好。
不能射出來,那團火一時間又壓不下去,金易的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全部意識都集中在腰部以下的位置,倒是把身體的疼痛忘記了。
和他相比古晨也好不到哪兒去,十*歲的年紀,精力旺盛的身體,雖然連著七八個晝夜都沒怎麼閤眼了,雖然一再催眠金易就是他自己,但當他把這個柔韌滑膩的身體真的抱在懷裡,生理反應卻不是自主意識能夠控制的。
說到底,人還是一種動物,擺脫不了與生俱來的獸性。
金易的身體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樣了,四個多月,他長高了一點點,身體更加修長柔韌,胳膊和腿上有些細小的傷疤,大概是訓練時受傷留下的,因此面板摸上去有種沙沙的感覺,而包裹在面板下面的肌肉則結實了許多,單薄但充滿力量感,那是軍訓的成果。
和想象中的觸感大不相同,完全不像是觸碰自己的感覺,更像是在撫摸一個陌生人,古晨默默摩擦他的四肢,漸漸感覺他的肌肉放鬆下來,於是放緩了動作,指尖在他身體上探究地滑過,努力想尋找熟悉的感覺,卻越來越覺得陌生而新奇。
一絲觸電般的震顫從內心深處蔓延開來,直達腦部,像是火種砰然點亮了祭壇,一大叢光明從腦海中爆發出來,燒著了他整個感官。
這一刻他清楚地意識到,他抱著的身體不屬於自己,屬於金易,屬於另一個少年,屬於一個男人。
一個非常獨特的,詭異的,難以理解,卻決不能失去的,男人。
這種顛覆宇宙的認知讓古晨有些茫然和失落,像是忽然間失去了什麼,但隨之而來更多的卻是一種了悟,一種由心底噴發而出的嶄新的喜悅。
正當他輾轉品位這種打通任督二脈的感覺的時候,忽然感覺懷裡的身體抖了一下,接著金易整條脊樑骨都緊繃了起來,細密的汗珠從光滑的背上滲出來,把他的胸膛都熨熱了。
他不會是……古晨愣了一下,想問他是不是感覺來了要那啥了,又想起每次提起擼管這種事他都一副要抓狂的表情,決定還是不過問的好,於是不著痕跡地稍微後退了一點,翻身平躺了下來。
身邊的少年似乎鬆了口氣,輕輕地動了起來,古晨偷偷抬頭去看他,覺得他那啥的動作可愛極了,好像偷了榛果的小松鼠一樣,把寶貝果子藏在懷裡珍而重之地撫摸膜拜,耳朵卻警惕地支愣著,彷彿一旦發現有人要搶就會把全身的毛炸起來,一口咬死敵人,然後迅速逃走。
他怎麼這麼害羞,這麼傻呢?古晨的嘴角微微翹起,浮想聯翩了一會,發現自己也有點想那啥了,於是翻身側躺,也開始膜拜自己的松果。
雨聲沙沙,長夜寂寥,風吹過山谷,像山神在唱情歌,扯過證的夫夫二人背對背各擼各的,要不是知道這倆還沒戀愛,一定會以為他們夫夫感情已經破裂了。
不過在這個充滿基情的帳篷裡,比起努力運動的古晨和努力壓抑的金易,還有一個人更加痛苦。
“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證也領了,脫也脫了,摸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