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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身邊床墊動了一下,一個肌肉緊實的身體鑽了進來,古晨長長的胳膊從身後摟住他的腰,溫熱的胸膛貼著他後背:“睡吧,今天太晚不雙修了,明天再說。”
金易憤慨地在內心咒罵著無孔不入的死瘸子,罵著罵著就睡了過去。
在死瘸子的堅持下第二天金易只能搬到大臥室去睡了——小房間的床太小了,他一宿掉下去兩次,古晨也掉下去兩次,其中一次他們是抱在一起掉下去的,差點摔壞了古晨左腿。
小兩口就這樣磕磕絆絆地磨合著,從枕頭的方向到睡覺的姿勢,每天都要吵三五次的才罷休,一開始古晨還要用科學的方法和金易爭論一下,後來識相地閉嘴了——沉默是男人最大的美德,作為一家之主只要把握住結婚啊雙修啊體位啊這種大事就可以了,其他的就都讓那些愛操閒心的人去操心吧。
一週後他們的排期到了,市政廳通知週二上午去宣誓結婚,古晨認真擬了觀禮賓客的名單,除了幽靈成員和嚴高,給陳近南兄弟也發了一份請柬。
金易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陳近南字字泣血的郵件已然躺在了他的郵箱裡,失落的騷年表示自己受到了嚴重的感情創傷,最近心情不好就不去觀禮了,順便祝他早日認識到古晨是個渣並和他分手。倒是陳向東回了一封熱情洋溢的賀電祝他們新婚愉快,並表示徐福記中華餐廳最近正在推出復古中式婚禮,如果他願意可以插隊預定個上好的日子。
沒有得到陳近南的祝福讓金易多少有點失落,但他很明白就是沒有古晨自己也不可能和他發生點超過兄弟之外的感情,早斷了他的念想也好。
宣誓當天天氣很好,金易和古晨早早就駕車去了市政廳,到地方的時候觀禮親友們都已經到了,令他們意外的是除了幽靈成員,嚴一城也帶著妹妹嚴一靈來了。
大半年不見,嚴一靈好像長高了點,因為德裔血統發育的比較早,十七歲已經出落的風姿綽約,穿著粉色露肩小禮服,把旁邊好幾個新娘都襯托的黯然失色,笑吟吟對金易道:“小哥今天很帥嘛,到底是新郎官啦,看上去成熟了很多呢。”
“是、是嗎?”金易被她誇的有點不好意思,他今天穿的是定製的正裝禮服,淺灰色的西裝外套配同色領結,裡面是粉色細條紋襯衫,平時總有些凌亂的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看起來褪去了少年的青澀,多了一份青年的穩重。
“好羨慕小哥呀,比我才大半歲而已,就找到這麼帥的老公結婚啦,我還連個男朋友也沒有呢。”嚴一靈嘟著嘴假裝失落,抓著金易的胳膊搖來晃去,“畢業舞會連舞伴都找不到好傷心啊,小哥你陪我去吧?”
“呃——我扭個秧歌還成,交誼舞壓根就不會,你還是找別人吧。”金易對嚴一靈印象還不錯,微笑著道,“大哥二哥都比我帥多啦,你隨便選一個也比帶我去的強。”
“哈?你沒開玩笑吧?”嚴一靈誇張地道,“大哥都奔三的人了,哪有帶個大叔去畢業舞會的啊?至於二哥,已經去NTU報道啦,正秘密集訓呢,根本回不來。”
金易一愣,算起來嚴一傑確實是今年畢業,怎麼他也進NTU了嗎?從沒聽人提起過啊。
古晨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長眉微微皺了一下,但很快就舒展開了,不動聲色地拂開嚴一靈的手,拉著金易攙起自己的胳膊:“有什麼事出來再商量吧,時間到了,我們進去宣誓吧。”
婚姻登記處非常樸素,一側是親友坐席,一側是宣誓臺,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中年男人站在宣誓臺後面,微笑著對他們點點頭:“可以開始了嗎?”
畢竟是頭一回結婚,金易有點緊張,攙著古晨的手下意識地攥緊了他的衣袖,古晨安慰地看他一眼,對辦事員道:“我們準備好了。”
“那麼我們開始了。”辦事員和藹地笑笑,開始宣讀冗長的結婚誓詞,金易不知道為什麼精神有點恍惚,依稀聽見他說什麼“合為一體”,什麼“疾病、貧窮”,長篇大論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轉頭問古晨:“古晨先生,你願意和金易先生結為夫妻,愛他,尊重他,安慰他,保護他,直到無法堅持的一天嗎?”
不是應該是“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嗎?金易不由得暗自嘀咕,怎麼未來人結婚誓詞都這麼敷衍?
“我願意。”古晨嚴肅地回答。
辦事員又看轉向金易:“金易先生,你願意和古晨先生結為夫妻,愛他,尊重他,安慰他,保護他,直到無法堅持的一天嗎?”
金易一緊張嘴就禿嚕了,結巴道:“好、好的。”
辦事員又耐心地重新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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