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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許是學業壓力太大的緣故,金易的身體卻頗有些跟不上了,最近總是嗜睡,實驗課還好,畢竟要忙來忙去的動手幹活,理論課就不好意思了,像音樂欣賞什麼的,上到一半就打盹敲的桌子砰砰響,氣的教授把他趕出去好幾次,有一次還差點給了處分。
金易都要鬱悶死了,雖然他沒什麼音樂細胞,但也不至於一上課就催眠成這樣吧?一定是秋乏太嚴重了。於是接下來縮短了晚間自習時間,儘量保持九個小時以上的睡眠,就算如此,還是每天哈欠連天,跟抽了大煙一樣。
一個月後,金易向索羅斯軍港申請了夫妻探親,很快就收到了後勤處的回信,信裡感謝了他對聯邦海軍的支援,並附上了往返電子機票,歡迎他在規定的三天內來軍港小住,並參觀美麗的聯邦第一大海濱城市索羅斯。
為了不耽誤課程,金易申請的是紅眼航班,在飛機上極不舒服地睡了一宿,天亮時到達了索羅斯機場,一出大廳就看見英俊的老公無比騷包地斜靠在一輛軍車上,曬的黝黑的面板在陽光下閃著健康的亮澤,衝他齜牙一笑,雪白的牙齒閃閃發亮。
“想我了嗎?”古晨一上來就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金易剛下飛機還有點恍惚,差點跌倒在他懷裡,古晨雙臂在他身上勒了勒,皺眉,拂起他額頭的碎髮:“你怎麼了,怎麼瘦的這麼厲害,暈機了嗎?臉色好差。”
“啊?我不暈機啊……好吧是有點暈來著,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很容易困。”金易哈欠連天地揉眼睛,“你不知道這學期課程有多變態,連打球的時間都沒有了,每天光睡覺都來不及,可能是缺乏鍛鍊吧,亞健康啥的。”
“我不在你就是這麼照顧自己的嗎?”古晨不高興地說,將他的行李丟上車,抱起他往副駕位上一放,“算了,明天帶你去市裡醫院做個體檢吧,上次體檢還是高中畢業時候的事了,都一年多了別出什麼問題。”
“喂喂大庭廣眾別這個樣子好麼?我又不是沒有腿!”金易最近總是沒來由煩躁,脾氣比以前更加暴躁,恨恨踢了一腳車子,古晨沒想到一見面他就這麼大火氣,詫異道:“你這是怎麼了?中二期去而復返了嗎?一個多月沒見了我抱你一下而已,為什麼發這麼大火?”
金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沉著臉將安全帶扯出來卡在身上,道:“你才中二你全家中二,我只是……太餓了吧大概,血壓低就容易生氣。”
古晨發動了車子,卻不走,忍不住捏著他的下頜仔細看他臉色,道:“你鼻子怎麼了?跟人打架了嗎?怎麼青了一片?”
“我哪有時間跟人打架啊,上課睡覺都來不及呢。”金易白他一眼,到底還是開啟鏡子看了看,果然見鼻樑上一小塊淤青,很淡,像是很久以前被人揍了一拳的樣子,若有若無的青褐色沿著顴骨呈放射狀暈出兩條更淡的痕跡,依稀還有些細小的斑點。遲疑道:“會不會是暑假出去旅遊的時候曬傷了?以前怎麼沒注意?”
“因為以前根本就沒有。”古晨的眉頭皺了起來,心中浮上淡淡的不安,但又告訴自己這不可能,明明每次都採取措施了不可能這麼快就……
“算了又不是靠臉吃飯的。”金易合上鏡子,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古晨還想和他訴說點離愁別緒什麼的,結果剛出機場他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就這麼睡著了。
路上休息了一個來小時,精力續上了點兒,到軍港的時候金易被古晨叫醒,覺得腦子清明瞭許多,也許是海邊空氣比較好的原因,也不像平時那樣氣短胸悶了,自己拎著行李下車,一落地就被一個柔軟的身體撲了滿懷:“小哥!你也來探親了嗎?早知道跟你一路啦!”
嚴一靈一身淺藍色休閒裝,頭上頂著個漂亮的太陽帽,身後站著表情倨傲的嚴一傑,手裡提著妹妹的旅行箱。
“小靈子你也來了啊。”金易對這個妹妹還是很喜歡的,這姑娘自打高中畢業舞會上一鳴驚人之後,就成了貴族圈少年“非主流叛逆派”的偶像人物了,多少染著綠頭髮把耳朵打成蜂窩煤的騷年騷女都將她奉為非主流教母,還把她的照片廣泛地印在各種周邊產品,比如卡套、掛件、手辦等物件上。
入秋後她進入了阿斯頓大學通訊學院,成了金易隔系的師妹,雖然倆人幾乎不在一個院裡上課,金易還是每天都能聽到關於她的各種小道訊息——他們宿舍有個嚴一靈的死忠粉,每天供著她的照片求全科不掛,沒事還拉著金易燒香,和他一起念什麼“信教母得永生”之類的胡話。
雖然這樣震撼的結果比較出乎意外,但被大眾如此膜拜還是充分滿足了十七歲少女的虛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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