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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見下,夢溪緩緩地上前給族長磕了頭,又敬了茶,這就意味著,她這個媳婦被蕭氏家族認可了。
接著夢溪便在婆子的指引下,一一地拜見族裡的主要成員了,夢溪根本不記得婆子介紹的那些人的名子和身份,只知道一個勁的磕頭磕頭,她這時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古人沖喜時要用公雞代替,她感覺到現在要在她跟前撒把米,那絕對是隻雞,再來只公雞,真是絕配。
終於,在夢溪已頭昏眼花,眼看要支撐不住時,拜完了最後一個客人。
由婆子扶著,回到了正堂,早有丫鬟拿過一個蒲團擺好,婆子扶二奶奶在上面跪了,開始聽族長訓戒,族長竟講起了蕭氏家族的“血淚史”,夢溪直直地跪在那,象一尊雕塑,看著族長的嘴一張一合,那聲音彷彿仙樂一樣左耳進了,右耳出去,一句也沒聽懂,族長也在暗歎,蕭家的這個未來當家主母也真夠端莊。
慢長的“血淚史”終於講完了,這時有人來報,吉時已到,請二奶奶去拜宗室祠堂,眾人這才起身,魚慣而出,夢溪被扶上了轎,向祠堂抬去。
到了宗祠前,夢溪被扶下轎子,站在轎前,抬眼望去,只見一道紅牆及層層松柏,映襯著那金碧輝煌,錯落有序的建築,正殿在月臺之上,兩邊是漢白玉的拱橋,此時,那暗紅色的大門已被徐徐開啟,族長先進去拜祭了,出來後,站在月臺上大聲召喚:
“蕭世家族第七代未來當家主母,蕭俊之妻李氏進宗祠拜見列祖列宗”。
在禮儀婆子的提示下,夢溪鬆開婆子的扶持,兩手抱握,平端在胸前,挺了挺身子,緩緩地登上月臺,一步一步走進那神秘肅穆的宗祠,蕭氏家族的人看著夢溪從容淡定的背影,不疾不徐的腳步,不僅暗贊蕭家這位未來主母的雍容大度。
一步一步登上那月臺,這一路,本應有他陪伴,可如今卻是她一個人獨舞,從她被扶上喜轎的那一刻,喜隊裡就沒有原本應騎著高頭大馬來迎親的他,此後一路走來,那個人除了陪她磕了三個頭,就一直是她一個的獨舞,她感覺,如果這場華麗麗的婚禮算是一場戲,那她就是那個唱獨角戲的小丑,一個人的舞,真的很累。
每登一個臺階都多一份沉重,夢溪感覺那大紅的喜服和沉重的鳳冠就象枷鎖一樣,禁固著她的身體和她的心,身背如此沉重的撩銬,讓她如何能夠光著腳丫跳舞。
大殿裡顯得格外的陰森昏暗,夢溪站了好一會,才看清眼前的一切,看著蕭氏祖先的一個個牌位,迎面牆上一張張畫象,這便是蕭氏家族的歷代祖先了,環視了一週,目光對上迎面正中的那張畫象,隱隱約約竟有些神似蕭俊,這便是蕭氏的老祖宗吧,夢溪恍惚中覺得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背後不覺滲出了冷汗,穩了穩心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邁步上前取過案上的香,在油燈前點燃,並沒有按嬤嬤教的禮儀去叩拜,而是直接跪在了地上的蒲團上。
第六十六章 東廂藥房
夢溪進入宗室祠堂,邁步上前取過案上的香,在油燈前點燃,並沒有按嬤嬤教的禮儀去叩拜,而是直接跪在蒲團上說道:
“庶女夢溪拜見蕭氏各位祖先,請各位祖先饒恕夢溪的不敬之罪,夢溪確是姨娘所生,身份卑微,只因意外的沖喜代嫡姐嫁入蕭家,夢溪深知利慾熾燃即是火坑,貪愛沉溺便為苦海,無意貪念蕭家富貴,只想在蕭府有一安身之地,並無冒犯蕭家的祖訓之意,更無意成為蕭家主母,願蕭家列祖列宗看在夢溪對蕭俊有活命之恩的份上,保佑夢溪下堂求去時,不要為難夢溪,讓夢溪安然離開蕭府,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各位祖先的大恩大德,夢溪將永世相報。”
說完,捻著香,拜了三拜,起身將香插入香爐中,又朝蕭家先人的牌位看了一眼,轉身緩步走出了宗祠。
對上門外的強光,眯了會眼睛,才適應了,瞧見大老爺和蕭氏族長們站在烈日下,曬的滿頭汗水,卻是一臉肅穆莊嚴,不容裘瀆的虔誠的樣子,夢溪不覺汗顏,看看天,幸虧今天萬里無雲,否則雷早就劈下來。
緩緩地走下月臺,早有婆子過來攙扶著夢溪上了轎,族長們也各自上了轎,一行人緩緩地向蕭府走去,隨著身後那對暗紅色的大門緩緩的合上,這場華麗麗的婚禮終於圓滿了,可婚禮中她和他也能這麼圓滿嗎,值得期待啊!
……
夢溪斜倚在軟塌上,拿著一本書,知秋坐在旁邊的繡墩上,一邊繡著荷包一邊說:
“自從二奶奶搬來東廂房,二爺就搬回東屋了,再沒去紅玉屋時,今天剛過半月之期,不知二爺會最先去那個園子?奴婢猜想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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