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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說的沒錯,李夢溪的確被草民休下了堂,但她曾和草民拜了堂,圓了房,這輩子生是草民的人,死是草民的鬼,草民怎可讓她另嫁。”
蕭俊說著,狀似無意地挪到夢溪身邊。
聽了這話,燕王雙眼一眯,一字一字地說道
“難到蕭俊不知,大齊律中還真沒有下堂妻不能再嫁這一條。蕭俊,你以為你是世家嫡子嗎,要求你的女人從一而終,你好好看看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有什麼資格和本王鬥!”
燕王說完,不等蕭俊說話,猛一拍桌子,怒喝道
“和本王搶女人,你也配!來人!”
喊了半天,外面毫無動靜,燕王臉色一變,猛站起身來,伸手要取牆上的寶劍,見燕王動作,蕭俊一把抱起夢溪,躍到了一邊,四個護衛一閃身擋在了燕王的面前。
燕王見了,後退了一步,又穩穩地坐到了椅子上,看著蕭俊說道
“蕭俊,你一介草民,擅鬧王府?強搶王妃,就不怕本王稟明萬歲,被滿們抄斬嗎?”
“王爺誤會了,草民只是按約來處置草民的下堂妻而已,王爺可能不知,草民之妻曾發下重誓,此生離開蕭家,不再另嫁他人,否則任草民處置,如今她違背了誓言,草民當然有權處置。”
蕭俊順口將夢溪當初的誓言最後一句改了,燕王聽了,騰的站起身來,看了看夢溪和蕭俊,隨即又坐了下來,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抬頭溫聲問道
“溪兒,蕭俊說的是真的嗎,溪兒不用怕,本王會給你做主。”
燕王說完,緊緊的盯著夢溪的眼睛。
聽燕王叫的這麼親暱,蕭俊不覺額頭青筋暴起,也看向懷裡的夢溪,只見夢溪掙脫了他的懷抱,在地上站穩,輕輕一福說道
“王爺,當初夢溪為了離開蕭家,的確發過重誓。”
聽了這話,蕭俊長出了一口氣,燕王坐在那,神色變幻,久久不語,蕭俊一抱拳說道
“王爺,草民今日還有要事,恕不奉陪。”
蕭俊說完,衝幾個護衛使了個眼色,護衛剛要欺身上前,只見燕王突然哈哈哈大笑,說道
“哈!哈!蕭俊,你可知謊言和誓言有什麼區別?”
一聽這話,眾人都不覺一怔,齊刷刷看向燕王,只聽燕王接著說道
“真夠迂腐,重誓和謊言又有什麼分別,只不過一個是說的人當真了,一個是聽的人當真了,區區幾句話,空口無憑,怎能拿到金鑾殿上對質,溪兒今日已經與本王拜過堂了,有主持婚禮的贊禮和滿座的賓朋為證!”
見燕王枉顧誓言,要來硬的,蕭俊和夢溪俱是一怔,夢溪臉色霎時變得慘白,燕王勢如中天,蕭家早敗了,今個兒蕭俊真把她帶走了,被燕王告上金鑾殿,怕是蕭家一門真就被滅了。
想到這,衝蕭俊一福,輕聲說道
“爺,夢溪的確和燕王拜過堂了,請恕夢溪不能隨您離開,王爺胸襟寬廣,不會為難二爺今日的魯莽,請二爺走吧。”
夢溪說完,不再看蕭俊,轉身向燕王走去。
聽了這話,蕭俊心中一陣劇痛,猛一把抓過夢滾,逼視著她,感覺到蕭俊身體傳來的顫抖,夢溪的心如刀剜般疼了起來,她不想再傷他,她想告訴他,她也愛他,但是他們現在勢不如人,他強硬的結果無異於以卵擊石,她死不足惜,只希望他好好活著。
正要掙脫蕭俊,只聽燕王說道
“溪兒說的對,今日是本王大喜的日子,蕭俊來討杯喜酒,本王自是歡迎,不會怪你魯莽,溪兒是不會跟你走的,蕭俊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強勢將夢溪擁入懷中,蕭俊衝燕王哈哈大笑道
“哈……王爺真愛說笑,難道王爺忘了,今年八月十一,萬歲下書詔告天下,素服三月、撤樂三月以示對老天的虔誠,求老天轉心。”
蕭俊說到這,頓了一下,看著燕王一字一字地說道
“王爺當真願意將今日之事與草民對簿公堂。”
燕王聽了,臉色不由的發白,他今日迎娶側妃,還真違背了父皇的詔書,較起真來,他還真不敢到父皇跟前承認,不能承認夢溪側妃的身份,那麼蕭俊強搶王妃的罪名也就不成立…
正躊躇間,外面越來越近的打鬥聲傳了進來,燕王嘴角微微上揚,安然地喝起茶來,蕭俊臉色一變,衝燕王說道
“王爺,草民初到貴府,對貴府的路不熟,還請王爺送草民出府。”
不熟!不熟你怎麼闖進來的?
聽了蕭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