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4 頁)
只是,他卻不知,他這一個風刃下去,直接就如同惹了馬蜂窩一般,原本風平浪靜的院中,卻是颳起了一陣陣的熱風,至井口而起,一個赤色火網猛地現形而出,帶著炙熱的火焰,直接將停留在井口的彭懷海燒的灰飛煙滅,消散於天地之間,而其餘幾個離得較近的人,卻是見機得早,即使躲避了過去,只是饒是如此,身上還是與許多地方被這火焰燒傷,衣服上也是燃起了火焰,任他們怎麼撲打也是不能將火焰滅掉,無奈之下,只好脫下被點燃的道袍,不止如此,就連頭髮和眉毛都被燒得焦黃,顯得狼狽不堪。
到是劉邑,因為及時躲到了陣法的範圍之外,因此到是沒有受到波及,直到陣法平靜下來,劉邑才偷偷地回到了原地,只是現在卻是少了一個人,正是那施法破陣的道士,想必已經被這火焰燒成飛灰了吧,劉邑心中想道,暗自慶幸自己及時躲過了,不然恐怕也要落得這般下場,自己可沒在場之人那樣的速度能夠及時規避。
再說尤玉林等人,這次被這火焰餘波弄得灰頭土臉,頭髮都被燒焦了一片,再也不復之前的清爽飄逸,再看看那劉邑完好無損,那裡還不知道他是故意坑自己,想必他是知道這陣法的厲害的,一時間心中自然是窩火的慌,一心要發洩一番,只是目前還不知道這陣法的具體情況,若是就這麼將劉邑殺死,卻是得不償失,因而只好暫且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只是,卻是禍不單行,該是劉氏和吳媽二人氣數已盡,本來她主僕二人出去購置傢什,不在家,正好在這個點上回來,聽見了家中的動靜,心中怕出了什麼閃失,忙跟吳媽大聲呼喊劉邑,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卻正好成了尤玉林的出氣筒,一個火箭術,將劉氏主僕二人盡皆穿心而死,而這時劉邑還沒有來的及提醒,只是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要不怎麼說他們二人氣數已盡呢,本來李空冥每人送給了她們一枚玉符,用以保命之用,然而,他們二人卻是將之當做寶物一般,嚴嚴實實的收藏了起來,卻是使得寶物蒙塵,而近日危機來臨,卻是沒有寶物護身,以至於死於小小的火箭術之上。
劉邑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沒有聲息的母親,卻是再也忍不住,撲了上去,抱著胸口仍自冒著煙的劉氏屍身嚎啕大哭,母親將玉符收藏起來的事情自己是知道的,劉氏是覺得自己已經是一把年紀,寶物用到自己身上難免浪費,因此將玉符收藏起來,到時候交給劉邑用,本來劉邑也沒往心裡去,本想過些日子在勸勸母親,卻沒想到禍患來的那麼突然,而之前還好好地母親已經成為一具冰冷的死屍,如何不讓劉邑心傷。
只是一旁的尤玉林卻是看不下去了,自己可不是來看他們上演什麼母子情深的戲碼的,一個旋風術,將劉邑吹開,念動咒語,一團火焰噴出,將劉氏主僕的屍體一瞬間就燒成了灰燼。
一陣風吹來,骨灰隨著清風票散開來,卻是讓劉邑怎麼捉也捉不住,只能跪倒在地失聲痛哭,卻是無能為力,這時劉邑才在心中暗自責備自己,責備自己無能,若是能有一身堪比張老神仙的法力,哪裡任由這道士隨意殺死自己母親,一時間,劉邑心中升起了修仙的想法,而且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就不可遏制的萌發出來,讓他對於力量的渴求異常強烈。
這些尤玉林確實不知道的,他所想知道的只有這陣法的來歷,還有那佈陣之人的來歷,若只是路過的修士還好,若是就在這附近的修士,那自己就要好好想想了,畢竟,能佈下如此強大陣法的修士,其本身法力也不會低,恐怕不是本宗能得罪的起的,一旦知道了自己將他的陣法破去,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那青玉宗恐怕就要毀在自己的手裡了,若只是路過的修士的話,那就好了很多,畢竟,這犄角旮旯的地方,百十年都難得有一個修士路過,恐怕再次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到是侯自己已經將寶物據為己有,以自己的資質到時候未必會怕那來人,因此,當務之急就是問明白那佈陣之人到底是何人,眼下也就只有這劉邑知道了,務必要讓他開口不可。
只是,劉邑心中已經將那賊道士恨之入骨了,又如何會告訴他,更何況這還是關係著一縣黎民的生死存亡,自己就更不能告訴他了,因此,他也學起了金人三緘其口,就是打死也不說,尤玉林生怕將劉邑打死,自己就沒有地方問了,也不敢動用法力,只是純粹的使用肉體鞭打他,只是即使如此,以修仙者的強大肉體,也是將劉邑打得死去活來,只是尤玉林不使用法力,那玉符沒有法力觸動,根本無法啟動,因此劉邑也是悲劇了,只是心裡埋怨李空冥給自己的玉符不管用,卻是不知其中真相,畢竟,在李空冥看來,對陣法有所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