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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瑚點點頭,“如此也好,雖然難免傷及了無辜,但是一舉把那三人的心腹,親衛掃了個乾淨,
倒也是一樁美事。何況,還給他們留了個好名聲,倒是白白便宜他們了呢。”
水渢也很是遺憾地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因為他們先滅了軍隊計程車氣。以後總能尋
個錯處,將他們的一擼到底。”
賈瑚搖搖頭:“何苦呢,人死如燈滅,左右也就是個虛名,又不用給他們立碑,享煙火,也就這
樣吧。”
水渢說道:“你總是個怕麻煩的,到白白便宜了許多人。例如,賈府的二太太,掌家多少年?撈
了多少錢財?你都不過問。”
賈瑚溫然笑道:“榮國府的錢未必就多幹淨,她帶走了,反而是把禍害也帶走了,我倒是還要謝
謝她了。這分家本就鬧得沸沸揚揚了,東府那邊也是不踏實了許久,如今他們能這樣爽快的搬
走,也是託了這筆銀子的福勒。”
水渢道:“這倒也是。”然後看著賈瑚滿足的嚥下口中的茶,也笑著湊過去,說道:“我瞧著,
你總愛喝這雲霧茶,我也要嘗一口。”
賈瑚笑著搖搖頭,“你又不是沒喝過?如是真的想要叫張順德給你上一杯,就是了。”
水渢道:“我瞧著就你這杯裡的就好,也不用這般麻煩。”
賈瑚聞言,將杯子舉到他面前,道:“怎得愈發像個小孩子?別人的就都是最好的?”
水渢握住他端茶的手,笑道:“那我就用大人的方法喝,也就是了。”說罷湊身吻住賈瑚的唇,
輾轉磨挲,糾纏,將那淡淡的茶香彌散在兩人的唇舌,口齒之間。賈瑚端著茶盞,也不敢動作,
只能任由著水渢索取。
一吻既罷,賈瑚臉色緋紅,有些著惱:“胡鬧什麼,若是熱茶撒了,豈不是傷著了?!”
水渢只笑道:“瞧,我不是握著你的手呢嗎?怎會讓茶燙到你呢?”
賈瑚只瞧著水渢,良久,驀地一笑,“罷了。”
水渢也笑了,手扶上賈瑚的臉,柔聲道:“那我可真是要謝過子兮大度了呢。”然後順勢將賈瑚
壓倒在炕上,深深的吻住,方抽了宮絩,水渢將手彈進了賈瑚的衣衫內,吻不斷向下,然後俯首
在那胸前殷紅的乳首上廝磨著。
忽聽,門外張順德來報:“陛下,揚州尋鹽御史林海大人進宮來給陛下請安了。”
水渢一頓,看著身下的賈瑚衣衫半裸,眼波如絲,正是一派醉人的神色,只恨的牙癢癢,暗惱著
林海回來的不是時候。不先回扶上歇息,急急進宮來做什麼?!
賈瑚悶笑著,推了推水渢,說道:“你……你……你且,恩,忍忍吧。呵呵。”
水渢惱怒的狠狠的咬在賈瑚的乳首上,滿意地聽到賈瑚忍不住地呻吟出聲,也知自己是必須去見
林海的,否則如此駁了林海的面子,以後也是有許多難做。方自坐起身,強自平復了洶湧的欲
望,才趴在賈瑚的耳邊,咬牙道:“你且等我回來,看我怎樣收拾你!”說罷便大步離開,倒是
讓賈瑚暗笑不已。
水渢一走,賈瑚便整好衣服,披了件一斗珠淡玉色角繡折枝綠萼梅素錦面的鶴髦,便是回了賈
府。
一進府中,就有人來報,說林府的管家來了,如今正在老太太處請安呢。
賈瑚笑道:“本還想給林妹妹報個喜,如今瞧著,可是晚了一步。”說罷也朝著賈母處去了。
如今賈母還是穩居榮禧堂,不願放了權。原是想著將賈寶玉也養在榮國府,但是奈何王夫人就是
不肯鬆口,再加上邢夫人那刻薄的嘴,最終也是搬出去了。賈探春自也是跟了出去,薛家也不好
再呆下去,跟著就走了。如今賈母處不免安靜許多,只剩下,李紈寡婦獨居,賈瑚吩咐不必搬
的。再就是惜春,迎春,黛玉,鳳姐 ,常陪她說笑。邢夫人只請個安,也就不露臉。
賈瑚進得正堂時,就見鳳姐,黛玉,正一臉的喜氣圍在賈母身邊,當中立了個衣著樸實,很是規
矩的老人,神情不卑不亢,一派正氣的模樣。
“給老祖宗請安。”賈瑚給賈母見了禮,黛玉,鳳姐也給賈瑚見了禮,放各自落座。
“這是你林姑丈的管家,林華。”賈母指著那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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