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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卻笑意滿滿,很是滿足。
一時雲收雨住,清洗乾淨身子。賈瑚披了條黃色嵌青紋提花蟒緞棉袍,懶懶的靠在窗邊的塌上,
窗外一片蕭瑟,有一片片的白雪自灰濛濛的天空落下來,飄飄搖搖,打著旋,轉眼又消失不見。
“怎麼坐在窗邊,怪冷的。還開著窗子!”水渢從沐浴出來,皺了皺眉,關上窗子,徑直抱起賈瑚朝拔步床走去。
賈瑚只輕笑出聲,低聲說道:“外面下雪了呢。”
水渢問道:“那又如何?”
賈瑚低下頭,唇邊的笑意越加明顯,低聲呢喃道:“如何?應該很冷吧。尤其是在孟亭那種地方。”
水渢微微挑了挑眉,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次日,昭華公主因偶感風寒而臥床不起,皇上憐惜,責令太醫好好醫治,好生休養,賞賜也源源不斷地流進了昭華公主的聽梅軒。
“於太醫,公主怎樣了?”秦嬤嬤很是擔憂的低聲詢問道。
於太醫長長嘆了一口氣 ,搖搖頭。
秦嬤嬤見狀,心中更是焦急萬分,說道:“於太醫,真有那麼嚴重想當年先皇后可是最最看重你的,你可一定要盡心幫公主保護好身子才是啊。”
於太醫忙道:“先皇后大恩大德,奴才自是銘記於心,一日不敢或忘。”所以在他手上莫名其妙死去的人並不少,於太醫心中著實有些惱,被一個不大的恩情,更不如說是把柄,活生生的拖下水這樣久,還不夠償還的?
秦嬤嬤聞言,放下心來,笑道:“於太醫真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想來先皇后在天之靈也會感念你的忠誠的。”
於太醫深深的低下頭,“請公主放心,奴才比當竭盡全力。”
秦嬤嬤又說道:“公主眼看出了孝期就要成婚了,耽誤不得的,皇上那邊該怎樣回話,你……”
於太醫笑道:“嬤嬤儘管放心,奴才回稟皇上公主並無大礙,調養一下就好。”
秦嬤嬤滿意的點點頭,又從衣袖裡掏出一個精緻小巧的荷包塞給他,很薄,於太醫卻知道分量一定很足。推辭一番也就順勢收下了。
於太醫收好荷包,開啟藥箱,取出一個小小的白玉瓷瓶,說道:“公主這次生病畢竟是傷了根子的,奴才這裡有新調配的丸藥,先給公主服一些,許能更好的快些。”
秦嬤嬤眸光一閃,然後笑著接過,有些了於太醫一番,方叫人送他出去。才拿起藥瓶,取出一粒藥丸,放在鼻子下仔細的聞過,捏起一點嘗試一番,才點點頭,端上杯熱水,跪在床邊,掀開紗帳。
床上昭華神色憔悴,面色蒼白,一臉的病容,很是不好看,不停地咳嗽著。
“公主吃藥吧。”秦嬤嬤輕聲說道。
昭華勉力從床上坐起來,接過秦嬤嬤遞過來的藥,就著熱水服下。然後嘆了口氣:“這次終究是我們魔障了,在這深宮之中,居然還想憑著一個不知名的竹籤子就把他騙至孟亭?可是做了件蠢事,若我那仁愛的皇兄知道了,想必我的活路就越發少了。”
“公主”秦嬤嬤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其實您大可不必做這樣多。皇上就衝著先皇后的情分,也不會薄待您。何必……”
“何必冒被厭棄的危險去處處算計?”昭華自嘲的笑了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如此賠上自己的一輩子幸福,只享受著那些虛榮。”
“您還是信了梅太妃?”秦嬤嬤皺了皺眉,問道:“她安的什麼樣的心眼,您瞧不出來嗎?”
昭華搖搖頭:“你不懂,有些事情不會是無的放矢的。母妃當初為了我這樣的身子費了多大的力氣您是知道的,好不容易才……我是不能就這樣在賠進去的!絕對不能!”
秦嬤嬤嘆息著點點頭,看著昭華看似堅強實則脆弱至極的身形,心中也著實心疼得很。
上書房,
水渢提著筆,批改著奏章,殿中央,於太醫老老實實地跪在那裡,靜靜地聽後吩咐。
水渢反動著手中的摺子,頭也不抬,淡淡的問道:“事情辦妥了?”
於太醫答道:“請陛下放心,應該沒有問題。”
水渢緩緩勾起唇角,“朕記得秦嬤嬤可是通曉醫術的,所以朕不想要什麼應該,也最厭惡這兩個字。”
於太醫磕了一個頭,說道:“奴才該死,不過這方子是從藥王篇上得來的,實在是妙得很,要發現,除非是藥王在世。”
水渢滿意的點點點頭,“很好,不過你要時時地關注公主的情況,朕對公主可實心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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