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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王爺今兒個一回來,就臉色不鬱,進了房後就再沒出來,似乎心情不暢,神色疲憊,我想問問柳姑娘知道是什麼原因嗎?”溫晴委婉的發問,以她對龍遠翔的瞭解,他自從這次回來後,這幾次的心情不暢,都與柳翩躚有關。
“我想,他可能還在生我的氣吧。”柳翩躚也不想隱瞞她對龍遠翔提出的三個月期限,而讓他大發雷霆的事。
“哦,到底怎麼回事?柳姑娘能否告知?”溫晴心裡著急,但面上卻不動身色。
柳翩躚只好把那天上轎前在將軍府發生的事細細說與了溫晴聽,溫晴聽後,蹙緊了眉頭,半晌,才對柳翩躚說道:“這麼說,他是答應了柳姑娘所提的三月之期?”
“是,但之後他就發怒離去了。”柳翩躚也誠實的回答她。
溫晴心下想道,原來是這樣,前幾次他發怒、鬱悶、醉酒,也是為了這柳姑娘偏不從他,從不見他為任何女子弄成這副樣子,可見這次他是真動心了,只是這柳姑娘有這能耐把他弄成這樣,倒也是一個少見的奇女子了。
想了一想,溫晴斟字酌句的對柳翩躚說道:“柳姑娘有自已的主張與想法,溫晴也不想妄加指責,但是柳姑娘對待王爺,的確是存有偏見。”
“哦,翩躚願聞其詳,溫姑娘請說。”柳翩躚聽她這樣說,又想到剛才那劉青梅姑娘也說過她對龍遠翔似有偏見,當下也很好奇,想聽聽她怎麼說。
“王爺他並不完全像柳姑娘所看到那樣,英俊風流,無憂無慮,快樂多金,視天下女子為玩物,這些都只是表面現象而已,做為皇族血脈,且是先皇嫡子,他的身上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責任與負擔,他從十四歲起,就父母雙歿,身負使命,上山學藝,也是吃過很多苦的,即使學成下山後,也一直是在保家衛國,血戰疆場,其中的艱苦兇險,柳姑娘可能無法想像,即使在和平時期,他還要防備內外勢力的明槍暗箭,如若一般之人,根本無法承受這等重壓,而他卻是應付自如,至少從外人眼裡看來,他是快樂無憂的五王爺。”
溫晴一口氣說完,看向柳翩躚,見她一臉震憾的神情,心知已說動了她,因此柔聲對她說:“就溫晴所知,王爺從未對任何女人像對柳姑娘這樣的,王爺對柳姑娘用情至深,柳姑娘就算再怎麼不喜王爺,但既已答應了他,三月之內盡心服侍他,溫晴也只能希望柳姑娘能夠信守諾言,待在王府的日子裡,能盡心照料好他,別讓他再為了柳姑娘而愁眉不展,心情不暢了,溫晴拜託柳姑娘了。”
柳翩躚其實心裡頗為震憾,她沒想到看似瀟灑不羈的龍遠翔竟然也受過這麼多的苦,身上也有這頗多的無奈與煩惱,看來自已果真是想的太單純了,一味的只看到他的表面現象,的確是錯看他了,聽溫晴這麼一說。
忙道:“溫姑娘請放心,翩躚並非不喜王爺,翩躚答應,只要身在王府這三月,一定會盡力服侍王爺,不會再讓他為翩躚而煩心了。”
“那我就放心了,對了,柳姑娘所要的筆、墨、紙、硯,還有刺繡、剪裁的用具,我已吩咐下去,下午就可送來,午膳時間就要到了,溫晴就先告辭了。”說完,站起身來,就見春蘭、秋菊已提著食盒進來了。
“溫晴姑娘不在這用膳嗎?”春蘭問了一句。
“不用了,好好服侍柳姑娘用吧。”溫晴說著已走出了房間。
第七章 整理
柳翩躚用過午膳後,靠著躺椅午休了一會兒,迷迷糊糊中,好似自已又在一條湍急的河流中浮浮沉沉,那種被世界遺忘和拋棄的無助感和孤獨感又再次充臆心間,想要抓住什麼填滿空虛的感覺又出現了,不覺伸手亂抓,口裡狂亂的叫著什麼?
“小姐,快醒醒,你夢見什麼了?”剛好被進門的桃兒看見柳翩躚好像是被夢魘了,忙喚醒了她。我_看書齋
柳翩躚睜眼一看,問桃兒道:“已經什麼時辰了,你怎現在才回來?”
“剛到申時,小姐,你要的筆、墨、紙、硯,還有刺繡和剪裁用的用具都已經送來了。”桃兒回答說,接著又快速的說道:
“我今早去找溫晴姑娘,溫晴姑娘說這些東西都不用買,王府裡有上好的筆、墨、紙、硯,還有專用的繡娘和裁縫師傅,然後就叫了林管事帶著我去自個兒挑,為了讓小姐用最好的,我就挑到了現在才回來,東西剛剛林管事已送來了,小姐,你過去看看吧。”桃兒說著,過來扶起了柳翩躚。
用清水淨過臉後,柳翩躚頭腦清醒了一點,和桃兒去看林管事送來的東西,果真是上好的狼毫筆,雪白的宣紙,上好的松煙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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