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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見龍遠翔跟上來,以為發生什麼事,因此轉回來尋找。
“沒有什麼”,龍遠翔臉上出現一絲可疑紅色,一把將柳翩躚抱上馬去,翻身上馬,“我們馬上進京,光地,把面具帶上,咱們不能讓別人知道咱們提早回來了。”
說著,龍遠翔取出一個銀質面具,戴在臉上,霍光地也取出一個黑色面具帶上,四人兩馬再度快馬加鞭向京城而去。
進到城裡後,柳翩躚馬上要求下馬,龍遠翔無奈,只得讓她下馬,下馬後,柳翩躚餘怒未消,向霍光地道了聲謝,便要領著桃兒離去。
“等等”,龍遠翔下馬走到柳翩躚面前,把手裡的一個東西強行塞進柳翩躚手裡,“我會去找你的,不許把它弄丟了,到時換回來”,說著,順手拔下柳翩躚頭上插著的一支玉釵,和霍光地轉身騎馬而去。
柳翩躚氣得咬牙切齒,卻也無法,只好和桃兒僱了一輛馬車回到了敘情樓,秦如煙、白玉奴她們早回來了,因為她們倆失蹤的事,大家都沒去曇華寺上香,早早的都回來了,然後報了官府去找了,一見他倆回來,高興得不得了,黃鶯兒更是抱著柳翩躚喜極而泣,林媽媽也是直念“阿彌陀佛”,眾人慾要問到底怎麼回事?又見柳翩躚神情疲憊,只說被人救了,就不再多說,也不便多問,想她倆受了驚嚇,讓她倆快回去休息。我看_書齋
夜涼如水,寄情居外是一個小型的人工湖,湖上隱約像起了一層輕煙,窗外的月光灑下一片銀白,枝頭上積雪化水落到地上的啪嗒聲,就跟柳翩躚現今的心情一樣,起伏不平,她手裡拿著今兒個那男人走時硬塞給她的東西,是一個團形玉佩,玉佩的紋飾一面是龍的圖案,另一面刻著古樸的龍字,玉質瑩白清亮,看得出是上等白玉,肯定是他的隨身飾物,他為什麼硬要塞給她這個,又為什麼要拿走她的玉釵?真是搞不懂?
想起今兒個發生的事,她就臉紅心跳,一向自認為定力超好的她,竟然只被那男人的一個吻,就弄得七葷八素,差點就**給他了,而自已竟然還弄不清楚這個男人是誰,有沒有妻室,不過看他那熟門熟路的套路,八成是閱遍百花的老手了,想到這兒,柳翩躚不由得煩惱不已。
自已打小時候病了一場後,自七歲以前的記憶是一點沒有,自已親身父母親是誰?不知道,自已真名叫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義母臨死前告訴她,她不是她們的親身女兒,她是她們從湘江邊上救回來的,救她回來後,她一直高燒不退,為了救她的命,義父、義母離開了居住了三十年的湘江邊,碾轉來到蘇洲,不想一場瘟疫,讓義父、義母也永遠的離開了自已。
幸虧有林媽媽買下了她,讓她學會了識字、琴、棋、書、畫和舞技,林媽媽待她們四人就像女兒,雖然她們身在妓院,卻讓她們保持了清白之身,為的就是將來她們能夠尋到一個好的夫君,成為堂堂正正的賢妻良母,不會像這個年代墮入風塵的其它女子一樣有個悲慘的結局。
想來今天真的好險,要不是另一個黑衣漢子及時趕來,自已今日也許就真叫他輕薄了去,那個男子容貌英俊,又有一身貴族氣質,身上的衣服也很華貴,應當是個有權勢地位的人,人又是那樣的風流樣子,家中一定嬌妻美妾無數,這種人不會是自已的良人的,還是儘快把他忘了,這種男人自已招惹不起,不然,以自已的性情必然是落得個魚死網破的結局。
想到這裡,柳翩躚驀然一怔,他把自已的玉釵拔走了,這個可惡的男人,那玉釵可是她親身孃親留給她的唯一遺物了,她要想知道自已到底是誰?只能從那隻玉釵上來查,所以一定要把那隻玉釵拿回來,那可惡的男人什麼時候才會來找自已呢?
與此同時,京城某處地下室內,一群黑衣蒙面之人向中間椅上坐著的臉帶銀色面具之人行跪拜之禮。
“向門主請安”。
“免了,最近京城有什麼異動?”臉帶銀色面具的男子沉聲問道,從面具下可看出男子堅毅的側臉,非常的英俊。
“最近京城裡來了很多武藝高強的神秘人,屬下正在密切監視,暗中調查,一有風吹草動,立時就可報之主公”。一個黑紗蒙面之人回答。
“可知這些人的來歷,是所屬一個利益集團還是幾個不同團體,所來京城到底有什麼目的?”銀色面具男子問道。
“現在還不知他們的目的,但已查到有一些可能來自於東日國,另一些是藍月國派來的,還有幾個似是京中一些高層人物的手下。”
“那好,大家都打醒精神盯緊了,馬上就要過年了,別出什麼亂子才好,行動時要特別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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