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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一面禁止娼妓、同性戀、異教徒、###者、“頹廢藝術”,一面積極倡導法西斯唯美主義的“高雅藝術”。1938年6月,關在達豪集中營的奧地利音樂家齊佩爾博士,在營中組織了一支有14位樂手參加的“齊佩爾樂隊”。他們在一個尚未使用的廁所裡定期排練,舉辦“週日廁所音樂會”,每場15分鐘,一個下午要演出好幾場。齊佩爾博士在每天12個小時沉重勞改之後,再主動清掃廁所,只為有機會自由思考、自由創作。
1938年9月的一天下午,齊佩爾和作家朱拉·索耶弗做完苦工返回集中營。兩人看著鐵柵欄門上的“ARBEIT MACHT FREI”,不約而同相視一笑,同時觸發創作靈感,齊佩爾搶先說:“這個題目能寫一首好歌”。
幾天後,朱拉把寫好的歌詞念給齊佩爾聽,齊佩爾把歌詞背誦下來,一個星期後,他為作家朱拉寫的《達豪之歌》譜了曲。齊佩爾把這首歌秘密教給一位小提琴手和兩位會彈吉他的猶太囚犯。想不到《達豪之歌》迅速傳播,全集中營的囚犯們都秘密哼唱這首具有英雄氣概的《達豪之歌》。隨著口耳相傳,《達豪之歌》飛過獄牆傳到法國,再從法國傳往英國、波蘭、荷蘭……
1996年我到加利福尼亞的唐氏農場學種地,二大媽把我送到附近的William Moreno學校學英文,老蝙蝠史蒂文森博士每天哼唱的就是《達豪之歌》和猶太民歌《Shalom Haverim(你好兄弟)》,可見《達豪之歌》比“集中營之母達豪”更流傳久遠。
經過第二次世界大戰,《達豪之歌》不僅以口頭傳唱的方式漂洋過海,還被收入東德出版的《集中營反法西斯歌曲集》,後來又被朱拉·索耶弗選入《朱拉詩集》。
達豪:集中營之母(4)
1988年9月23日,在奧地利施戴爾馬克(Steiermark)州首府格拉茨(Graz)的一個巖洞音樂廳,30位年輕歌手、15名吉他手、3名大提琴手、2名低音提琴手、2名打擊樂手,聯合紀念《達豪之歌》誕生50週年。擔任樂隊指揮的就是84歲高齡的“勞改釋放犯”齊佩爾博士,奧地利電視臺將演出錄影製成錄影帶。與此同時,另一位“勞改釋放犯”朱拉·索耶弗也把《達豪之歌》收入他的唱片——《壓抑的年代:戰爭中的奧地利》,這兩位猶太藝術家都各自擁有自己的版權。
丘吉爾:盎格魯-撒克遜為世界立規矩(1)
一、丘吉爾:“爺級”人物
我在斯大林格勒、列寧格勒恍然悟出這樣一條真理:歷史由人民群眾書寫,但只許英雄豪傑署名。在柏林開往阿姆斯特丹的歐洲A2高速公路上,我開始把人分成四個等級:①制定規則的“爺級”人物;②執行規則的“爹級”人物;③遵守規則的“兒級”人物;④破壞規則的“孫子們”。
巴頓將軍的貴族祖宗,因參與簽署1215年的《大憲章》而名列爺級,規定了“人權至上、法律第一”的基礎條款。英國首相丘吉爾將其發揮,後來居上成為爺中老大。“爹級”人物,盟軍司令、美國總統艾森豪威爾這樣評價丘爺:“他是一位極有威望的大國領袖,逆境中勇敢堅定,順利時尊重傳統。他的信念異常強烈,勇於爭論、善於應戰。他對戰爭、軍事問題研究深刻,即使與他討論專業問題,也獲益匪淺。” 至於阿登納、吉田茂這些忠臣良將基本都是“兒級”段位;聖將山本五十六、近衛公爵、薩達姆則屬於破壞規則的“孫子們”,玩好了轟轟烈烈瞎鬧一場,玩砸了割地賠款、亡黨亡國。
1965年1月24日,丘爺在倫敦寓所溘然長逝,享年91歲。整整70年前的同一天,丘爺的爸爸在1月24日病重而亡,而丘爺處處以自己父親為榜樣。丘爺父子的忌日和我的生日是同一天,而丘爺父子的生日亦與“本座”緊鄰。
丘爺的爸爸大地主倫道夫·亨利·斯賓塞·丘吉爾(Lord Randolph Henry Spencer Churchill)是麻爾波柔公爵(Duke Marlborough VII)七世的三兒子;丘爺的獨子倫道夫·佛瑞德里克·愛德華·斯賓塞·丘吉爾在丘爺薰陶下鍛鍊成著名記者、英語作家。丘爺的外公倫納德·傑羅姆是華爾街金融鉅子、《紐約時報》老闆;丘爺的侄孫女戴安娜嫁給威爾士親王,緋聞滿天;丘爺的遠房侄外孫是美國總統小布什……丘爺本人是英國貴族和美國美女的混血兒子。丘爺的美國媽曾放過一句狂話:“今生我毫無遺憾,為英國生了丘吉爾!”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