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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了,這怎麼可能?”我實在不能接受自己突然就有一半成了女人,豈不是變成了“東方不敗”?人家還練成了神功,可我什麼也沒有。
“你晚上姑且按我說的去做,是不是你自己心裡就會有數了,我還會再來找你的。”說完,梅風子轉身就走。
“你還要不要圍巾啊?”我突然記起這事,追出門去她已經走遠了。
七
梅風子走後,我想了半天,還是最終給萍兒打了電話,對她說有急事趕緊回家。
萍兒果然匆匆趕了回來,我涎著嘴說,我是怕你打麻將太晚明天沒精神上班,女孩子睡眠不足很容易殘的。
萍兒被我哄多兩句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衝了涼就上床睡覺。
我看了一眼掛鐘,正好是十二點過一刻,於是我關了燈,把手摸摸索索向萍兒身上伸過去。
萍兒迎合著翻了個身位,讓我更就手,可是我卻心裡涼了半截,明顯我的手雖然觸著萍兒最私處,卻是機械而麻木的,除了巴掌心的那點手感以外,全身上下竟沒有一點反應。
這時候,萍兒有點不耐煩了,翻了身過去說“算了,你是不是改了一晚上作業太累了。”
我頹然地縮回了手,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突然,耳邊彷彿從很遠處傳來一陣熟悉的鋼琴聲,琴聲悠悠婉轉,如空靈山谷、鳥鳴蟲叫,一會又似高山流水,湍急而清脆。
我好象從未聽過這麼美妙的曲子,但卻不自覺地張開了嘴,和著這曲子哼了起來。
原來我竟然是熟悉這曲子的。
我爬下床,慢慢走到窗前,拉開大窗簾。
窗外是寬闊的草地,草地上有一顆大按樹,清亮的月光透過樹葉灑在草地上。
我慢慢地睜大了眼睛,因為我又看見了她。
按樹底下,一襲白裙。
就是那架白色的鋼琴,是她,肖太太。
她正在神情專注地彈琴著剛才那首曲子。
潔白的月光照在她潔白的裙子和潔白的鋼琴上,整個人和琴的周圍泛起一圈迷朦的光暈。如同神話故事裡的仙女。
這時候,我看到了另外一個人影,從樹的另一頭緩緩走出來,一隻手裡拿著一個什麼東西,正試圖偷偷接近到肖太太的身後。
不好,是梅風子!
眼看她就要接近到肖太太了,我一急,脫口就喊了出來:快走!
瞬間,肖太太和鋼琴同時消失了,大樹底下只剩下一臉懊惱的梅風子。
“怎麼了?”萍兒被我一聲大喊驚醒,揉著眼睛坐在床上問。
“見鬼了,”我沒好氣地說。
“你說什麼啊,”萍兒只當我是開玩笑。
我剛要回答她,門鈴響了。
來人當然是梅風子。
“有沒有搞錯,我是在幫你啊,眼看就能收住她了,卻被你一下子驚走。”梅風子一進門就大驚小怪地興師問罪。
我也沒話好說,只好又去取可樂。
“能不能換成啤酒?每次來都是可樂,煩不煩啊?”梅風子說。
當然,我趕緊給她換了啤酒。
被我們這麼一折騰,萍兒也睡不著了,睡眼惺鬆走了出來。
“你現在信我的話了吧,”梅風子說。
我沒出聲,表示預設。
“上次見你我一眼就看到你印堂發黑,天庭泛綠,已知你被鬼氣入侵,不過你卻不肯說出被侵緣由,令我無從化解。”梅風子看得出來一說到上次的事就來氣。
“那。。。那。。。怎麼辦呢?他會不會死的啊?”萍兒倒是替我焦急起來,扯著梅風子的衣服問。
“通常說來人有人氣,鬼有鬼氣,這鬼氣入人體多數是因為那隻鬼有事要託陽世之人代辦,辦完即收回鬼氣。受託之人一般無生命危險,但就肯定會折陽壽。”
“那怎麼辦才好呢?”萍兒急得快哭出來了,我只好過去抱住她的肩膀安慰她,好象現在受害者倒不是我了。
“唯有兩個方法可行,一是找高人收了那隻鬼,打散它的魂魄,這鬼氣也就自然消了。再就是儘快幫它辦完所託之事,那隻鬼就會自動收回鬼氣。因為如果鬼沒了鬼氣,是不能投胎的。”
“可是我們並不知道她想要我辦什麼事啊?”我說。
“你先和我說說剛才那隻女鬼的事情吧,”梅風子看著我說。
“快說快說,”萍兒急得猛扯我的袖口說。
於是我就把那天家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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