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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就是公元685年,長達十年左右,武則天的性生活一片空白。她的精力都集中在平息叛亂、消除隱患、施行酷吏政治,追逐權力上面。因此,不能說武則天是“寡婦一有權,立刻就*”。但,恰恰是對權力爭鬥的投入,使她容光煥發,精力充沛,重返青春。
這說明,武則天是一個男性心理佔上風的女人。於是,她的*方式也像男人一樣具有進攻性。在她和李治的臥室裡,四周都安裝了很多銅鏡子,在李治身體健康時,兩人不分晝夜地娛樂,一邊交歡,一邊從鏡子裡欣賞自編自導自演的“槍戰片”。
有一次,名將劉仁軌來求見,一進李治和武則天的臥室,看見李治坐在鏡間,嚇得驚呼:天無二日,土無二王,臣獨見四壁有數天子,不祥莫大焉。
滿房間到處都是皇帝,是夠雷人的。說起來,這也是宮廷中鬧的一個笑話。但這樣頗具創意的*歡樂並不長久。李治死後,武則天只是專心致志地幹一件事情,就是追逐權力,這之中的興奮和刺激,在很大程度上消除了武則天內心的孤寂感,她不是一般市井中的寡婦。
可是,即便你再認真,再專注,對某一件事再投入,時間一長,難免都會感到厭倦和疲憊。很長一段時間,武則天的神經始終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在政治上取得優勢以後,她猛然鬆弛下來,感到無比的空虛和疲倦。這時的她,渴望從年輕貌美的男人那裡追憶自己的青春時光,需要用性歡樂來填補心靈的空虛。說直白一點,就是飽暖思*。對武則天來說,飽暖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利。
無論男人或者女人,妄想和手動終究是隔層布如隔千里路,唯有實戰方可解渴,曹操的望梅騙術不頂用。
作為帝王,你需要什麼,自然就有人為你奉獻什麼。這是帝王的權利,朝臣的義務。獻媚也罷,效忠也罷,總之都是討好。於是,武則天的女兒太平公主為母親獻上了一個帥哥,他的名字叫馮小寶。
這個馮小寶,是洛陽市井賣假藥的小貨郎,終日走街串巷,沿途叫賣。幹這行當,需要具備兩個條件,能說會道,身體健壯,否則吃不了這碗飯。馮小寶行,天生就是賣的。一個偶然的機會,馮小寶結識了太平公主。太平公主見馮小寶高大魁梧,肌肉發達,身材倍兒棒,當即有心留用他。留用就是留下來用,一用,果然很爽,這馮小寶能征慣戰,經驗豐富,精力充沛,腎切下來不加蔥蒜也能炒一大盤。最經典的是,他的*比較罕見,可與嫪毐之物媲美。
太平公主是個孝順女兒,自己試用之後,確定效果好,就有心將這個玩物獻給母親武則天。
首席男寵暴死瑤光殿—(唐)(2)
於是,馮小寶相當於一盒永葆青春的太太口服液,被一個孝順的女兒,當禮物孝敬給了她的母親。
舊唐書《薛懷義》中記載,太平公主在向武則天介紹馮小寶時說:“小寶有非常材,可以近侍。”這話已挑得很明瞭,“非常材”,“近侍”,你慢慢爽吧!
禮是好禮,武則天一見也喜歡,可不敢伸手接。畢竟高宗屍骨未寒,就算寒了,作為太后怎麼也得注意點影響,直接讓這禮物進宮不大妥當。武則天想來想去,想出一個主意,讓馮小寶先出家,然後入宮。因為在唐朝,僧人道士出入宮廷是很平常的事。於是,武則天就令馮小寶出家為僧,還賜給他一個名字,叫懷義。這走的是“曲線偷情”路線,想當年武則天不也是削髮為尼,待在感業寺裡,後來才和李治搞上的麼!
可是,還有一個問題,這馮小寶的出身太低微了,一個江湖賣藥郎,太不靠譜,就算出了家,出身還是改不了,弄進宮來仍不像話。這時,武則天想到太平公主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的女婿薛紹,她讓薛紹認馮小寶當叔叔。這麼一搞,世上從此再沒有了馮小寶,只有改裝版的薛懷義。好比如今的藝人,講究的也是一個包裝。
薛懷義這個“灰小夥”,童話般地當上了洛陽白馬寺的住持,六根淨了五根,就那一根不清淨,頻繁出入太后的寢宮。
60多歲的武則天,久旱逢甘露,精力非常旺盛,與薛懷義歡度了無數個*的夜晚。這既煥發她的青春,又滿足她的慾望,心理生理雙重快慰。在這種情形下,一個風韻猶存權勢顯赫的寡婦,和一個出身卑賤的午夜牛郎之間,會產生傳說中的愛情嗎?這是一個問題。
準確地說,兩個人的感情是不對等的。怎麼不對等呢?因為,武則天對薛懷義沒有愛情,只有愛慕;薛懷義對武則天也沒有愛情,只有仰慕。這兩種不同的情感攪在一塊兒,就形成了一種含混的愛戀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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