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高度酒(第2/3 頁)
到底是誰的問題?
高蘭娜方才也提到了,冷志強在電話裡同對方說的是,那孩子長得和他小時候十分相像,所以一眼就看得出來是誰的孩子。一個人的相貌,雖然說從小到大一定會發生一定程度的改變,但是改變畢竟也是有限的,不會是徹頭徹尾的面目全非,一定在某種程度上還保留著小時候的影子。
那麼假設王梓曼的孩子,就是高蘭娜在電話當中聽到冷志強提起來的那一個,那麼王梓曼當時的舉動就可以理解了,在被冷志強提醒過之後,可能她也意識到了孩子相貌上同冷志強的相似之處,所以怕被杜鵑他們看出來,所以第一時間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帶著孩子趕緊轉移到屋子裡面去。
可是這樣一來,就又有一個疑問了,那孩子若是和冷志強如此相似,作為同冷志強打過交道的左安康,會看不出來自己的兒子長得像妻子的前男友麼?看左安康同他們打交道的時候,說起話來完全不像是有這方面困擾的樣子,到底是這裡面並不存在這樣的一檔子事,還是說左安康這個人隱藏的很深呢?
又或者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孩子本身未必長得真的有多像冷志強,那隻不過是冷志強故意說出來威脅和恐嚇對方,以迫使對方妥協屈從的手段呢?雖然說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高蘭娜說的這個孩子就是王梓曼的兒子,但是冷志強不管前前後後一共交往過多少個女人,這些女人當中又有幾個是已經有了孩子的,又有幾個能讓他在A市想方設法的去逼迫對方離婚呢?
就像之前王梓曼自己也承認的那樣,冷志強確實向她提出過這種要求,並且還特意強調了,並不是淨身出戶那樣的離婚方式,而是要分走左安康的一半財產,帶著財產去和他結婚,一起生活。當時王梓曼說起這些的時候,給出的理由是冷志強篤定她心裡面是舊情難忘的,所以一定會為了他捲走丈夫的錢。
這個說法當時就讓杜鵑覺得有些牽強,但是王梓曼這麼說,她也沒有反駁的依據,所以就照單全收,現在結合冷志強曾經被高蘭娜聽見打電話威脅什麼人關於孩子的生父到底是誰這一點,似乎反而更加容易解釋得通。
這件事還需要過後再去驗證一下真偽,畢竟高蘭娜的精神狀況也確實不算特別穩定,帶著一種近乎於病態的偏執,白天的時候還哭得幾乎昏厥過去,到了夜裡面又好像冷志強根本就沒有死,她還可以跟別的女人爭一爭來扞衛愛情似的,咬牙切齒卻不見半點悲傷,這種狀態本身就不是特別對勁的。
“高蘭娜,冷志強私生子的事情,謝謝你提供給我們這些資訊,我們會仔細的調查,現在我也還有別的問題想要問一問你,可能會對調查冷志強的案子比較有幫助,希望你能夠配合的回答一下。”杜鵑收回思緒,對高蘭娜說。
高蘭娜點點頭:“行,你說,我保證你問什麼我答什麼,冷志強死了,我就是他的未亡人,這些也是我對他最後的愛了!”
唐弘業在一旁聽著高蘭娜用一種有些誇張的語氣和神態說這些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結果這麼細微的動作也沒逃過高蘭娜的眼睛,成功的換來一個白眼。
還好高蘭娜之前就對唐弘業有一種莫名的敵意,所以反而沒有去同他更多的計較,她瞪了唐弘業一眼之後,就又把注意力轉移回了杜鵑這邊。
“你最後一次見到冷志強是什麼時候?當時他有沒有什麼不太對勁的舉動,或者說了什麼讓你覺得有點反常的話?”杜鵑小心翼翼的問,不希望讓高蘭娜認為自己已經被警察懷疑上了,再引發什麼不必要的激動情緒。
高蘭娜似乎並沒有多想,很坦然的說:“我也忘了最後一次跟他出去約會是哪一天的事兒了,以前我們倆都是事先會定好了時間地點,我去哪裡找他什麼的,結果那天他本來都沒約我,忽然就打電話,死皮賴臉的非要我過去,然後給我發過來一個我不認識的地址,讓我趕緊打車過去,越快越好,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個什麼小旅館之類的呢,結果跑去一看,什麼旅館啊,就是個住宅樓。”
杜鵑的眼皮微微跳動了一下,她把自己那個出租屋的地址說出來,問高蘭娜:“冷志強當時讓你過去的,是我剛才說的那個地址麼?”
高蘭娜皺著眉頭想了想,點點頭:“好像是誒,我記不清了,應該是這個地方。當時我去了好一頓找,沒找到,給他打電話讓他下去接我,他不去,說出去就回不了屋了,他在電話裡告訴我怎麼走,讓我自己找過去。我過去一看,好傢伙,那屋子一看就是個女人的,差一點當場就跟他翻臉,問他是什麼意思,結果他說這是他一個朋友的屋,他覺得跟我在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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