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空襲松山機場十二(第1/2 頁)
“該!”
杜劍南暢快的大罵一句,看到安納克利和陳懷民的戰機都脫離了編隊,各自尋找自己的攻擊目標。
杜劍南也一推操縱桿,獨自在下面茂密的松林裡,搜尋獵物。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輛在盤旋的松林公路上,時隱時現疾奔的吉普軍車。
車子前面坐著一個日軍軍官和駕駛,後面是三個日軍士兵,還有一架高射機槍。
“就是你了!”
杜劍南大吼著駕馭戰機,高速俯衝向那輛吉普車。
“中國戰機!”
“噠噠噠——”
架著高射機槍的那個日軍少尉,雙手一直緊緊握著機槍的扳機,目光向著天空各處緊張的張望。
在看到杜劍南的戰機的時候,滿臉驚懼的大吼,同時快速的擺動槍口,開槍射擊。
“咚!”
杜劍南感覺他的2308的右下機翼微微一抖,被那輛吉普車上固定的高射機槍,在機翼上打了一個小洞。
“你的好運到此為止!”
杜劍南冷笑著駕馭戰機,不斷的逼近在前方松林公路上逃竄的軍車。
“來了,它來了!跑,快跑!”
“八嘎!——射擊,射擊,打下它!”
“噠噠噠——”
“砰,砰,砰!”
看到這架中國戰機呼嘯著撲來,這輛軍車上面的日軍士兵紛紛變色,一邊大吼著提醒司機加速,一邊繼續開槍射擊。
“嗡——”
在2308號戰機輕盈的掠飛中,杜劍南不斷飛速的微調戰機的尾翼板,試圖把在下前面公路上拼命逃跑的日軍軍車,準確套進op-1型光學瞄具的靶心。
進入靶心!
“去死!”
“噠噠噠——”
在杜劍南的大吼裡,四道閃爍著金色流光的彈鞭,狠狠的抽打在那輛軍車薄弱的鐵皮上面,打得車內血肉四濺,高射機槍被打得騰空甩起。
“轟!”
這輛軍車一頭撞到路邊的山腳岩石上面,頓時分崩離析的散架解體。
“嗡——”
杜劍南重新拉昇起戰機,看到飛出機場範圍的其餘8架驅逐機,在完成絞殺以後,都把戰機拉昇到了600米低空。
前面是一條波光粼粼的大河。
淡水河。
“嗡——”
前面的戰機已經完全脫離了編隊陣形,如同一群呼嘯的狼群,朝著西南方向一處顯眼而雄偉,插滿了東洋國旗的建築群撲去。
“哈哈,這是要搞大事的節奏啊!不過我喜歡。”
杜劍南大笑著偏頭望了一眼松山機場,只見燃燒的燃油升起的煙柱高達幾千公尺,在短短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裡,松山機場變成了一座恐怖的烈火煉獄。
——
西洋歷1938年的2月23日,是中國農曆的正月二十四。
東洋明治時期,為了全面的‘脫亞入歐’,在1873年下令徹底的***俗於中國的新春,而採用西洋曆法,認定西洋歷的1月為東洋的正月新春。
雖然臺灣島被日軍殖民了近43年的時間,在東洋的殘暴奴役下,改變了太多的生活習俗。
可是沉澱了幾千年,已經深入骨髓的中國魂,哪裡是輕易的能被暴政所摧毀?
很多人家都依然心照不宣的沿用著大中華的農曆新春,也把這個正月當成走親訪友和難得休閒的好時期。
今天,多日籠罩在臺北上空的雲層,居然罕見的在臺北上空開了一個巨大的‘天窗’,放進來溫暖明媚的陽光。
整個臺北的中國人,紛紛走出家門,在淡水河,基隆河畔踏春遊玩。
“這些該死的日寇!還有這些送油的該死的美國佬!”
5個二十出頭,三男二女的年輕人,坐在河邊,看著不遠的碼頭上停泊著的一艘美國油輪。
其中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忍不住怒聲咒罵。
“沈兆華,你小聲一點。”
旁邊一個戴眼鏡青年,連忙勸阻:“這些美國佬誰給錢就賣誰東西,為了幾句牢騷話被日軍關進警局不值得。”
“譚光達,就你能忍,反正我不準備在臺灣呆了。”
那個叫兆華的青年憋著滿肚子的火氣,嚷嚷著:“我是一箇中國人,我的祖宗都是中國人!”
“兆華,嘴上說這都是沒用的,看行動;自從去年東洋和母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