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正是家父(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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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家父
兩方人馬還有一干看戲的商旅紛紛看過去,只見得金光門裡怒氣衝衝的走過來五個少年郎君,個個奇偉不凡,有瘦弱,有高壯,有滿臉細須,也有面白俊朗。
“爾等何人?”見得五名氣度不凡的少年昂首走過來,而且明顯感受的到來者不善的,錦袍玉帶,佩玉薰香的,很明顯的就是貴族子弟,任弘元心裡也有些發虛了。
“哼,好一個城門郎,狗仗人勢的東西,你剛才拔劍發令準備作甚?”房遺愛雖是面容俊俏,有些老爹房玄齡的俊雅相貌,但是內在卻是個肌肉暴躁猛男的,直接上前冷臉喝道。
任弘元被當頭罵的一懵,繼而反應過來也是怒了,幾個小崽子竟敢罵我,當即也是沒想清楚就是將還未歸鞘的寶劍一指房遺愛,“大膽,竟敢辱罵朝廷將領,本將乃金光門城門郎,在此盤查過往之人,你如何強自出頭?莫非……你也是那歹人?”
見得這任弘元竟是氣昏了頭,膽敢拿劍指著房遺愛,李正也是捂臉了,這個任弘元,當真是作死啊。
果真,房遺愛被任弘元當頭一喝,又是被劍指著,那張俏臉頓時漲紅,繼而陰沉如水,房遺愛甚至都感受到了任弘元的唾沫都噴到他臉上了,怒,氣……房遺愛緊捏拳頭,正將要爆發……身後的宇文禪師見狀不妙,這城門郎真是個蠢貨,激怒了房二,房二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當即也是閃身過去,一把便是拍在任弘元手腕,長劍應聲落地。
“任將軍,莫要胡亂揮劍,你可知你眼前之人是誰?”宇文禪師冷臉喝道,他果然出手了,房遺愛性子容易犯渾出手便是傷人的,萬一把這個傻缺城門郎打出個好歹來,那就完犢子了,還是殿下說的對,和氣生財。
任弘元手中佩劍被這少年拍掉,頓時臉色漲紅,他好歹也是二十歲便跟著隋煬帝徵過高句麗,出過國的人了,如今也是六品將軍,卻是一個回合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這小子打掉了兵器,傳出去,他的臉面何在。
當即便是大怒,破口大罵,“沒爹孃教養的小崽子,勞資管你們是誰?我乃六品將軍,豈能……”。
話還沒說完,只聽得房遺愛怒喝一聲,“我去你大爺的”。揚腿便是當胸一踢,房遺愛這等大力,任弘元一個百多斤的漢子直接被踢飛兩丈遠。
房遺愛雖是人混了點,有些二,但是對於老爹房玄齡和老孃盧氏那是真正的愛護,孝心有加,每次犯了錯房玄齡拿著竹條抽他,他都是不避不讓的好好受著,可是十分孝順的,聽得這任弘元辱罵他是沒爹孃教養的小崽子哪能忍受,餘怒未歇,又欲上前踢打。
宇文禪師趕緊攔著,開玩笑,沒見那任弘元被一腳踢得還沒緩過勁來嗎,再要是來幾腳,那不得踢死啊。
任弘元捂著胸口咳嗽幾下,還沒緩過勁,但是周圍一眾守衛見得主將受傷,也是立馬拿起長槍佩刀將房遺愛等人圍住,只待主將發話,便是上前擒住。
宇文禪師見狀止住了怒氣未歇的房遺愛和擼起袖子準備幹架的程杜三人。
直冷臉喝道:“你們要幹什麼?我乃神策軍果毅都尉宇文禪師”。
“我乃神策軍都尉程處亮”。
“我乃神策軍都尉杜荷”。
“我乃神策軍都尉尉遲寶林”。
房遺愛見得宇文禪師穩住了場面,又是想起了李破軍的囑咐,朝著任弘元啐了一口,直說道:“你房二爺是神策軍都尉房遺愛,要尋仇,儘管來”。
周圍一眾吃瓜群眾聞言大驚,這五名少年郎君竟是都是都尉啊,神策軍……京城十六衛中有這個軍號嗎?
這時,商旅中有個漢子吃驚叫道:“神策軍?莫非是太子殿下直屬的那個神策軍,神策軍平定幽州叛亂,擒殺了逆賊王君廓,更是在渭水河畔隨太子殿下嚇退突厥大軍,這可是常勝鐵軍啊”。
眾人聽得又是一驚,也是想起了,聽說太子殿下訓練一隻軍隊,首戰便是平定幽燕叛亂了,擒殺了王君廓,軍號可不就是神策軍嘛。
咳嗽了一陣,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的任弘元聽得這話,頓時一驚,他身為朝廷將領,自是熟悉軍制的,神策軍聽說,那是四個上府兵馬組成,上府都尉,那是正六品的銜啊,官銜還真是比自己高啊,這麼年輕就是六品都尉了?嗯,等等,房遺愛,杜荷,程處默……霎時心頭一震,在長安,姓房、杜、程的貴人,一想便是能夠想到的……
任弘元想到這臉色煞白,直顫顫巍巍的在親兵的攙扶下起身,臉色一紅,直拱手問道:“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