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傅文昶的算計(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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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昶的算計
聽得李破軍的話,李震才是真的興奮了,直驚呼道:“又一次的不戰而屈人之兵”。
李破軍直笑道:“若是如此,倒也是好”。
“那殿下你書信一封,我讓人送去傅文昶府上,且看他如何態度吧”。李震直說道。這昌州可不是雍奴那等的小城,若是一天之內取了昌州,這戰績可是不賴的。
李破軍聽了卻是搖搖頭直說道:“先不用,不出意外的話,今晚,會有趣的”。
李震聽得一頭霧水。
昌州城,麻通一進城便是唰的跳下馬來,直把大刀往地上一杵,地上的青石板都是被杵裂了,氣呼呼的上的城頭,走到傅文昶面前便是怒目而視喝問道:“為何退軍啊?某家還沒打過癮呢,擒殺了那太子小兒不就是立功了,退軍幹甚”。
傅文昶眉頭一皺,直說道:“太子豈會領著三千大軍便來取昌州,其後必有援軍,貿然追擊,唯恐中伏”。
麻通聽了又是爭論道:“城東一片平地能中什麼俘……”。
“大膽,本官是總兵還是你是總兵?”傅文昶眉頭一挑喝道。
麻通一滯,看了看傅文昶氣呼呼的下去了,看著麻通的背影,傅文昶眼神莫名似乎是無奈,又似乎是痛苦?
一旁的一個身著青色圓領袍文士見狀眉頭不自覺的一挑,目光中閃過莫名神色,直說了一句“小可文弱,不堪城頭風急,便先回了,總兵大人自便”。說罷頭也不回的便是下城去了。
傅文昶看著這文士的背影捏了捏拳頭,眼睛裡閃過一絲厲色,又是回頭看了看城東方向,也是下城了。
日影西斜,月上中天,颯颯秋風吹著,李破軍背手立在營帳前,看著朗朗明月,也不知在想著什麼,而與此同時,昌州城裡也是有睡不著的人。
小屋裡燈火搖晃,那身著青色圓領袍的文士手提筆正在寫著什麼,半晌,寫好之後,封好火漆,便是拍拍手,屋裡進來一名健碩僕人,“速速送去”文士遞過書信,直吩咐道,那僕人接過信來應著了一聲便是退下了,接著絲絲燭光,隱約看得那信封之上似乎寫的是“大元帥親啟”。
總兵府裡,傅文昶一身常服,立於門前,看著茫茫星空悵寥廓,整個總兵府寂靜的很,只有來往的護衛巡視,偌大的府中竟是沒有一個奴僕丫鬟,也就是說府中沒有一個家眷。
“蓼蓼者莪,匪我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勞。
蓼蓼者莪,匪我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勞瘁”。傅文昶背手望月,悠悠嘆道。
“大人又在思念老夫人了”。傅文昶身後一道粗獷聲音響起,傅文昶聞言轉過頭,見得那人也是一笑,“阿通,你來了”。
那來人赫然便是麻通。
二人在庭院之中的石凳上相對而坐。
“怎麼?白日未讓你廝殺過癮,心裡不快活了?”傅文昶挑眉問道。
麻通聞言哈哈一笑,直說道:“哈哈,那倒是不會,只是大人讓某配合演戲著實累死了某家了,比廝殺一場還累人”。
“此間無他人,怎麼還稱大人”。傅文昶眉頭一皺佯怒道。
“呵呵,是,大哥”。麻通見狀哈哈一笑,摸了摸腦袋,又是說道:“大哥倒底是如何算計的?依我看,咱們有兵有權的,直接殺上薊縣,殺了王君廓,老夫人和嫂子她們自是無礙的,就這樣聽他們擺佈,著實窩囊”。
傅文昶見狀悠悠一嘆,面色痛苦,“我又何嘗不想啊,只是怕是我們還沒到薊縣,阿母她們便已有不測了,王君廓可是心狠手辣啊”。
麻通見狀狠狠的一拍石桌,直罵道:“個驢日的王君廓忒不是東西,枉大哥昔日還與他交厚,他竟如此相欺,著實可恨”。
“罷了,交友不慎,先別說他了,現在便有了一個機會,還需要阿通相助一二”。傅文昶也是面色愧悔的擺了擺手,直說道。
麻通一聽直說道:“大哥直接吩咐就是的,我這條命都是你救得,刀山火海直接大哥一句話”。
傅文昶見狀哈哈一笑,直嘆道:“一生摯友兩人,看錯了王君廓,卻是交對了阿通,此生也無憾了”。
“說這作甚,大哥你說的機會是不是城外的太子殿下?”麻通擺擺手似乎不善於這種直白的情感表達忙是跳過話題,直問道。
“正是,太子殿下年雖幼然英果不輸於陛下,如今率王師前來,正是我等機會”。傅文昶眼中神采奕奕的說道。
“嗯,某也看出來了,那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