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玄武門之變(七)(第1/2 頁)
269.玄武門之變(七)
李建成臨出了東宮北門玄德門,卻是忽的發覺沒有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張瑾,就是守衛此門的郎將,也是他太子黨的人,以往路過此門之時總是能聽見那個粗礦的聲音,然而今日卻是沒有聽見。【】
張瑾雖是個粗礦漢子,武藝也是中上,但是為人卻是有兩點好。一是忠心報恩,對當初提攜他的李建成忠心耿耿,這也是李建成放心就自家北門交給他守衛的原因。二是盡忠職守,從不翫忽職守,便是打雷下雨,也是在此門猶如門神一般值守著,然而現在卻是沒有在這兒,這就令李建成很疑惑了,更讓李建成疑惑的是昨日張瑾還被李淵召見過,然後就沒有回來,這不得不很是異常。
而一旁的李元吉就顯得不耐煩了,他就是見不得李建成皺眉思考的樣子,他認為那是優柔寡斷。
而恰恰是李元吉的這句話,讓李建成眉頭一挑,張瑾生性好/色,又是好酒,難道真是醉倒在溫柔鄉啦?
看著一臉不耐的李元吉,還有一旁看著莫名其妙的守衛,再看看色也不早了,日上中了,李建成便是揮手走了。【】
出了玄德門,耳邊只聽得李元吉那喋喋不休的言語,無非就是猜測李淵召見他們是幹啥,還有李世民到底跟李淵了啥一類的。然而李建成卻是心頭直跳,似乎總覺得有些不妙,這種感覺他很熟悉。
當年也是這樣的,李淵在晉陽起兵,家卻是都在大興城,李建成便是有著這種預感,忙是召集家人出逃,果然,前腳剛走,後腳衙門便差人來捉拿他們了,只可惜還是讓幼弟李智雲被捉拿去被砍頭了。眼下里又是出現了這種感覺,不由得不讓李建成心驚了。
太子座駕悠悠的走著,到了臨湖殿,李建成掀開門簾,向外看著,越是看著眉頭越是擰做了一團,因為這臨湖殿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此處的守衛也是隸屬於張瑾管轄,平日裡便是換班,李建成也是能見到一兩個熟悉面孔的,可是現在,這些守衛為何卻是一個都沒有見過的,難道恰好換班的都是生面孔?
李建成也是將信將疑,這時,李元吉也是看了一眼,也是眉頭一挑,語氣不滿的道:“這些守衛,越來越不像話,卻是連太子大駕也不拜見,都不怕死的嗎”。【】罷還是憤憤不平的。
李建成心頭一跳,對啊,往日裡他們見了車駕不應該是拜見的嗎,怎的今日好似不認識我這個國之儲君,東宮太子一樣。
剛想話。李元吉道:“大兄,快到玄武門了,也不知常何那廝在幹嘛?不得又在躲著吃酒呢,嘿嘿”。
李建成聽了也是灑然一笑,道:“常統領也就這點愛好了”。
常何可是他的舊部了,他兄弟二人甚是相熟,這人本事不高,但是也沒啥大毛病,只是好酒,又是早年就跟隨了李建成,即便沒有什麼出彩的功績,李建成也讓他做了這玄武門的守衛統領,職位比那張瑾的郎將低上幾個級別。
李建成又是撥開門簾,看向遠處巍峨的玄武門,卻是不知怎的,越是靠緊玄武門,他心頭悸動愈是難平。
忽的,他看向道路兩邊的樹林,安安靜靜,連一點鳥鳴聲都木有,環境越是安靜,心裡愈是噗通噗通的。
李建成刷的一下看向李元吉,眼神愣愣的,把李元吉嚇了一跳,“大兄,你怎的了?”
“四弟,你可發現了什麼不對?”著話的李建成語氣甚是不平靜。
“啊?什麼不對啊,沒什麼啊,怎麼了?”李元吉一聽一愣,聞言也是有點迷糊。
“你看,先是世民有密奏,而後父皇深夜傳召,再到今日一向盡忠職守的張瑾怎的自昨日見了父皇之後便沒來值守了,而臨湖殿的守衛全都換人了,一個熟面孔都沒有,還有,往日裡你最喜歡在這玄武門外的樹林裡打那鳥雀,你看今日可曾有一隻飛鳥……”。越李建成的語氣越是幽幽,好似沒有一絲底氣。
李元吉初時聽的感覺沒啥,後面再聽著卻也是心生疑惑,口中直喃喃道:“一而再,再而三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李建成聽得心頭一震,忽的,李建成眼神一定,喝道:“四弟你看,你目力好,你看看那玄武門可是關閉了?”
李元吉聽的一驚,忙是手搭涼棚遠遠一看。“啊,真的,真關住了,大兄,這玄武門從未關過,怎的今日卻是關住了”。李元吉也是大驚問道。
還沒等李建成回答,李元吉眼睛一眯,忽的一瞪,“大兄,玄武門上空無一人,啊,不對,那是……常何在上面,只有他一個人”。
李建成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