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下面一陣熱流,接著就感覺褲子溼噠噠的,去衛生間檢查的時候看到血還以為自己受傷了,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傷口。最後問了磊才知道是來姨媽。
想到這個曾經深愛的男人,臉滿滿的憂傷。愛一個人容易,忘記一個人卻是那麼的不容易。
恨嗎?她已經不恨了,只能怪自己眼光不好。同時她還要謝謝他,要不是他,她也不能夠來到這裡。這裡挺不錯的,她再也沒有那麼多的苦惱了。
夏城看著媳婦發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埋怨道:“媳婦,你在想什麼呢?剛才你不是催著我走快點的嘛,現在卻不走了,你好討厭的。”
“你才討厭。”姨媽來了的落花迫切去鎮上,回神看著他,然後直接甩了他一句。說完就走,也懶得理會他。
夏城愣了一下,看著前面快步離去的媳婦,摸著頭小聲的嘀咕著:“她這是吃火藥了?”
之所以覺得她吃火藥,那是她剛才的語氣。這還是她第一次對他兇,說她沒吃火藥鬼相信。
走在前面的落花意識到自己把一個人扔下了,停下腳步回頭看,只見夏城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突然覺得自己過了。她不應該把對別人的氣出在夏城的身上。雖然對這個傻男人沒有愛,但是已經把他當做自己的親人了。
“夏城,對”
“要叫城哥哥。”憋屈中的夏城打斷她的話,再次提醒道。
無語,生氣的時候也不忘記稱呼,她也是醉了。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她就不跟他計較了,點頭道:“城哥哥,對不起了,剛才不是故意兇你的,別生氣了,好嗎?”
誰知夏城直接來了兩字:“不好。”
看著他說完就把頭扭到一邊,伸手拉著他哄道:“那麼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呢?”
聽到她這話,夏城眼睛一閃,轉過頭看著她說道:“媳婦親我一下,我就原諒媳婦了。”
落花睜大眼睛看著他,問道:“你這些都是跟誰學的?”
夏城聽她這樣問,隨口說道:“跟大叔學的,我跟你說哦,昨天我看見大叔親孃,所以你要親我。”
落花心裡咆哮,你這是什麼邏輯呀?大叔親孃,跟他要她親他有什麼關係?
她很好奇自己這樣問他會怎麼回答,可是落花錯了,夏城雖傻,可是傻得精。
當她這樣問的時候,他是這樣回答的:“大叔惹娘生氣,然後就是這樣哄孃的,現在我生氣了,媳婦惹的,那麼媳婦就得要哄我,所以媳婦就要親我。”
好吧,她敗給了他,踮起腳尖快速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這下夏城滿意了,笑著主動拉起她的手,快步的走。
這樣的夏城,讓落花覺得他不像是一個傻子,可是每走一段路這傢伙便回頭傻乎乎的對她笑,讓她懷疑的心碎了。
夏城沒有再像一開始那樣慢吞吞的走路,這樣很快就到了鎮上。一進鎮,拉著夏城就去布店,買了一些不是很粗糙的棉布,順帶著買了一些棉花,買好這些就帶著夏城逛逛。
夏城也不是第一次來鎮上,可是孩子畢竟是孩子,看到好玩的好吃的都會嚷著要。這不,前面有賣點心的,拉著落花就跑,一邊跑一邊嚷著道:“媳婦,我要吃糕糕。”
本來周圍的姑娘被他的俊顏吸引,可是聽到他這話,這些姑娘瞬間黑了臉,有的甩袖離去,走的時候還說道:“原來是一個傻子,白瞎了一張臉。”
這個罵夏城的女人剛好從落花的身邊過,落花毫不猶豫出口道:“嘴巴真臭,估計是吃/屎了吧。”
走過去的女人沒有反應過來,等她走了好幾步才反應過來。轉過身子返回來,命丫鬟去把人攔住。
丫鬟擋住落花的道路,她只有停下腳步,等待後面的小/姐走過來。
小/姐走過來,面露怒色的問道:“你剛才說我什麼?”
落花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說道:“這位小/姐,我就說你什麼嗎?”
丫鬟見這位農婦不承認,扯大嗓子說道:“你剛才說我們小/姐吃/屎了,嘴巴臭。”
丫鬟這麼一說,圍觀的人笑起來。丫鬟看小姐臉色更加的難看,知道自己說錯話,又多嘴了。
落花看著身前的兩人,嘴角翹起,說道:“這位小/姐,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剛才可沒有說你嘴巴臭吃是/屎了喲,我只是在說一個罵我相公的人。小/姐端莊美麗大方,一看就不是那個吃了屎的人,對吧?”
說完,就看著面前隱忍著的小/姐,笑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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