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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鍋上爬的螞蟻那般亂串,此時我感覺到背後颼颼的涼風,我回頭一看,咦~~~窗戶是什麼時候開了?
我這人睡覺從來不喜歡開窗戶啊,更何況現在又不是夏天,我就更不可能開啟窗戶了,我母親也不會特意給我把窗戶開啟啊,我走到床邊想要把窗戶,仔細檢查了下窗戶,並沒有那裡的螺絲鬆動了啊,我正準備把窗戶關上,卻發現樓下對面的街上站著一個人,那個人特別的顯眼,現在的街上已經沒什麼人了,大晚上的那人卻站在對面街的路燈下一動也不動,那人的打扮也很奇怪,全身披著一個黑色的袍子,頭上帶了個黑色頭巾,我尋思著他究竟在幹什麼呢?
我仔細一看,那人好像是在抬著頭看我這個方向啊,他大晚上的盯著我這邊窗戶幹什麼?心裡湧起一種莫名的害怕,我趕緊把窗戶關上,把窗簾也拉嚴實了,心裡砰砰直跳,可我忍不住好奇心,我又從窗簾縫隙中想看外面那人,卻發現那人這下已經不見了,難道走了?那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盯著我窗戶看?
被那人搞的一下實在是睡不著,我走到客廳去倒了杯水,順便在沙發上抽根菸,其實最讓我害怕,不是那些鬼啊神啊或者是幕後黑手什麼的,最讓我害怕的是我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這些怪事究竟人為的還鬼神作惡,這種讓人看不清本質的事是最害怕的。
真正的害怕是非理性的,不可想象而又讓人無法不去想象的,因為人的自信來源於理性,人們想象理性可以解決問題,想象事情的因果關聯,相信萬事萬物都按照一定的規律運作。
這是人類自信的源泉。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自信存在,人面對危險的時候,才不會感覺到恐懼。
但問題是,當一切事情都呈現出非理性無因果沒規律的狀態時,人就會感到失去自信,從而感覺到恐懼。
咦~~難道又是我的錯覺?剛才我點的煙可就只抽了一口啊,怎麼等我再想去抽時,卻發現煙已經燒到只有菸屁股頭了?怎麼燒得這麼的快?難道是剛才思考恐懼的根源,想得入了神,忘記了時間?
索性我又點了一根菸,這次我是盯著這根菸再抽,我發現當我用手指夾著它的時候,它燒得特別的快,就好像有個看不見的人在隔空吸著我的煙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我嚇得把菸頭不小心跌落到地上,我趕忙用腳把它給踩滅了,這時母親突然從臥室走了出來,她看到我在沙發上整個人一愣,我也是一愣,沒想到自己這麼輕微的動作,還是驚醒了母親,母親仔細打量著我,這種打量讓我覺得奇怪,她現在就好像打量一個陌生人一般,她整個人甚至都可以看出緊張,我皺著眉頭心想母親為何這般看我,就算我沒開客廳的燈,也不該連自己的兒子都認不出吧。
“陳西?”母親謹慎的喊了下我的名字,這種謹慎就好像是不確定我究竟是不是陳西,我立馬就說,媽~你難道連你親生兒子都認不出了嗎?母親聽到我的聲音,這才把客廳的燈開啟了,我發現母親的臉色略微有點蒼白,不過轉而笑著對我說,還不是為我的事操心操得眼睛都花了,問我大晚上的怎麼不睡覺呢?我說煙癮犯了,就想出來抽一口,我趕忙又點了一根菸,為的是掩飾自己的善意謊言,我不敢把實話說出來,還是那句話,母親離開前,我肯定不能讓母親因為其它的事為我操心了,我這次眼角注意到香菸的燃燒速度似乎恢復了‘正常’,就算我夾在手上也沒有說燃燒得那麼快。
母親這時也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我的旁邊問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說真是沒心事,只是煙癮犯了,我抽完這口就去睡,您先去睡吧,母親端著茶杯既沒說話也沒有起身,只是說喝完水她再進房,我感覺母親這是在‘監督’我啊,似乎要看著我進臥室她才會安心,我摸清了母親的心思,連忙把剩下那口煙深吸了一口,起身就回到了臥室。
在臥室裡隔著門聽到外面的母親嘆了一口氣後,就聽到母親房間的臥室傳來了關門聲。
此時的我心裡極度的內疚,我知道剛才肯定是自己的響動驚醒了母親,心裡暗自嘆了口氣。
躺在床上我小心的關上了燈,這次那個黑影再沒有出現,雖然我連著幾次開燈關燈,黑影還是沒再出現,但我還是害怕,我幾乎是用被子把全身包括腦袋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個口子供我的嘴巴呼吸便行,我就猶如沙漠裡把腦袋埋進殺裡的駱駝那般,現在只有這樣才能覺得踏實,才能安然入睡。
第二天我起床時竟然發現母親還在睡覺,母親是一個生物鐘很準時的人,平時到了晚上該睡的時間,不管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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