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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陽耳力何等靈敏,當然聽得到費仲揮動手勢恨恨砍落的破風聲。
尤渾輕輕嗯了一聲。
費仲見尤渾答應,當即稍作猶豫又道:“不過,尤大人,我聽說伯邑考被譽為西岐第一美男子,長得丰姿優雅、目秀眉清,其風情嫋嫋動人,尤大人何不將他送至我府,讓我……讓我也能一睹其風采。”
尤渾怎會不知費仲心裡的小九九,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也好,我回去便立即將他送過府來。”
耀陽聽得費、尤二人言下之意竟然是想害死西伯侯姬昌,心中暗恨二人歹毒,卻不知因此觸動了心中哪個跳動的思緒,咯噔一下,腦中主意已定,一時竟忘了查探那神秘莫測的元能來處,御著“風遁”出了費府。
耀陽仰首望向夜空,今夜無月無星,天地間墨黑一片,心中不禁竊喜,忖道:“昨日那可惡的聞太師不在府中,讓我得了個機會將他的太師府燒了個痛快,出了口惡氣,今夜又是天地無光,漆黑一片,正好行事,這老天爺竟如此關照我,待我救出西伯侯後便與他一起返回西岐,助他討伐無道紂王,救萬民於水火,不但可以讓這天下再無困苦與不平之事,也再無上主下奴之分,或許我也能混個什麼將軍之類的官來做,建功立業,豈不樂死?”
耀陽一邊自以為是的想著,一邊得意忘形地哼起小曲,體內的“歸元異能”應念而起,御起“風遁術”離開費府,直向皇城方向遁去。
對於殷商皇宮耀陽早已輕車熟路,思及與倚弦在皇宮內發生的諸多事情心中不禁又想起那生死與共、從未分開的兄弟倚弦,不知此時他是生是死?仰或身在何處?旋又想到,只要小倚還活在這世間,憑著二人之間的奇思異感,定會有重逢的一日。
片刻工夫,耀陽便已到達天牢所在,只見天牢外燈火通明,一隊隊守衛來回巡視,暗處的耀陽心忖道:這天牢守衛森嚴,兵衛也比以前增多不少,看來那西伯侯定是被關在這裡了。
雖是守衛森嚴但對於歷經奇遇已今非昔比的耀陽而言,如今這些看似威風凜凜兇悍威武的守衛在他眼中也不過是不堪一擊的凡人。他嘴角逸出一絲自鳴得意的微笑,御起“風遁術”化作一陣疾風直向天牢內飛去。
天牢外的守衛只覺忽然一陣風起,眼前似有一團黑影一閃不見,只道是眼花了,也並未在意。
耀陽遁入天牢內,輕而易舉地打暈幾名正在喝酒的獄卒,直向內走去,只見那些衣衫襤褸,被折磨得皮包骨、人不人鬼不鬼的犯人們紛紛伸出手來,口中哭叫道:“救我,救我,我是冤枉的……”
耀陽見此心知這牢內大多是被冤枉之人,不由暗暗咒罵紂王昏庸無道,聽信奸臣及妲己的饞言魅惑,不知害了多少無辜的人。
他不敢多做停留,於是決定用最直接的方法,口中低聲喚道:“西伯侯,西伯侯,我是來救你的,你在哪裡?西伯侯……”
耀陽邊走邊叫,在犯人之間四處尋找西伯侯的蹤影,當他行至牢獄中段,便聽獄房後端傳來一句回話:“本侯在此,是何人在叫本侯?”
耀陽聞言心中大喜,忙向後面跑去,只見最末端的牢中有一年約六十左右的老者正襟端坐於草堆之上,那人面慈目善,須白如銀,滿面滄桑,目中隱蘊憂色,一臉浩然正氣,令初次見他的耀陽也不禁心中一震,不自覺地被他的不凡氣度所折服。
那老者平靜地望著耀陽,淡淡地道:“你是何人?怎會闖進這天牢來?”
耀陽收回被其震懾的心神,道:“在下名叫耀陽,只因知道費仲及尤渾那兩個奸臣意圖謀害您,所以特來搭救您出去!”
西伯侯黯然一笑道:“那二賊的心思本侯早已知道,只可恨紂王不進忠言,眼看著這殷商數百年的江山就此便要亡了……”言罷長嘆一聲,閉上雙目,滿臉憂鬱悲痛之色。
耀陽道:“紂王昏庸無道,沉迷酒色,天下百姓怨聲載道,生活於水深火熱之中,苦不堪言,所以只要西伯侯您能夠回到西岐,帶兵討伐紂王,才能救萬千黎民百姓於水火。”
西伯侯驟然睜開雙目,眼露欣賞之色望向耀陽,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卻也心懷天下,憂國憂民,看來殷商氣數已然盡了……”
耀陽聽西伯侯如此誇獎自己,不由心中一陣得意,正要再繼續說出一番憂國憂民的大道理,突然想到自己如今身在龍潭虎穴,如果呆的時間太長會驚動天牢其他守衛,便硬吞下要說的話,手捏玄門要訣“七真妙法指”,體內歸元異能驟然隨心而動,隨指訣而發,“乾天龍炎訣”
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