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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扯上兩人慌忙逃離。紫菱卻大斥倚弦走的方向不對,而應該尾隨濮國使者才是。
倚弦雖不知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卻仍然依言尾隨濮國使者車隊後面。
三人一直追到驛館外,這才停住腳步,躲在一處小巷暗角,偷偷向外巴望。倚弦目送濮國使者馬車進入館內,南域兵士或留或去之後,皺眉問道:“公主,你到底有何方法,說啊?”
土行孫也在旁疑惑地看著紫菱,猜測道:“你不是想劫持那撈什子濮國使者,引出南域百官吧?”
紫菱聞言櫻唇一扁,曬道:“才不是,嘻……咱們先摸進這個驛館,等會兒只要見到那個使者,你們就知道了。”
倚弦與土行孫對望一眼,盡見對方眼中的疑惑,馬上達成共識,在強橫如黑衣老者的手中,他們兄弟都能逃脫,難道還怕小小一個凡人守護的驛館不成?再者,紫菱這丫頭一副無害有益的模樣,應該不會搞出什麼太大的動靜。
倚弦當下拉起土行孫與紫菱兩人,施法默唸口訣,“千符隱”應運而生,三人的身影瞬時憑空化無,然後施施然向驛館飄去……
驛館之內,一處偏廳。
一名錦衣玉面的長鬚中年男子,安然坐於書桌前,手持一卷竹簡,似在覽閱,實則神遊天際。
他正是這次出使南域的濮國使者劉覽,他本是濮國位居正三品計程車大夫,祖上三代深受皇恩,他此次出使南域,著實身負重任,正可喻如履薄冰之旅。月前,濮國皇帝接到南域使者快馬急鞭,傳來詔書,暗示亂世將起,南域其主鄂崇禹有問鼎天下之心,欲與南域周遭諸族眾國結盟,還望濮國遣派使者前去商議云云。
這無疑是一種變相的威脅,濮國雖兵強馬壯,實力不凡,如若只是單獨對上南域,相信在亂世之中還可保得一席之地。可是濮國背後的巴蜀氏族與氐國這兩頭惡狼對其素來虎視耽耽,不可輕視。
劉覽抬頭望向窗外天際,自語道:“看來濮國善良的百姓,又將經歷一次磨難,除非……除非”那邊“的人能夠再次出現,但是這怎麼可能呢?”
想到此處,劉覽不由長嘆一聲,舒解了心中的煩躁憂慮,可當他轉身之際,卻發現房中已然多了三人。
三個奇怪的人——三個憑空出現的人。
劉覽果然不愧為一國大員,剎那間便冷靜下來,對三人微一拱手,語調冷靜的說道:“三位高人晴天白日前來找在下,不知有何貴幹?”
倚弦支吾半響,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只能以肩暗地裡輕輕撞了撞紫菱,示意她趕快搞定,紫菱滿面霞飛又歡喜無限地白了他一眼,隨即從懷中掏出一物,在劉覽面前晃了一晃,眨動著美麗的大眼睛道:“你現在知道我們是誰了?”
劉覽看清那物的模樣,頓時震驚莫名的倒退兩步,隨即心中升起狂喜之情,顫聲問道:“您……您們是‘尊龍使’?”
紫菱未曾說話,只是退了二步,牢牢的將倚弦的手臂抱住,點了點頭。
倚弦被紫菱丫頭抱住的手臂處,傳來的陣陣酥軟痠麻之感,讓他頗不自在起來,就要掙開之際,卻聽劉覽道:“三位尊使請上座!”說罷雙手攤開,就勢請三人入座。
情況急遽之下,倚弦與土行孫當場愕然,紫菱卻是眉開眼笑地湊到倚弦耳邊,嬌聲道:“你可千萬不要忘記先前答應過我的話哦!”一句話將倚弦驚醒,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也不理會紫菱,只是不找邊際的掙脫她的“溫柔”,對劉覽灑然一笑,依言落座。
隨後,倚弦與劉覽一陣寒暄客氣,互道姓名之後,直入主題道:“小弟此次前來,實有一事麻煩劉大人。”
倚弦早已從方才談話中,以及劉覽眼中的神色,乃至無意間流露出的恭敬神態,猜想出龍族定與劉覽,甚至濮國有著一定交情,所以才敢放心直言。
劉覽當然知道這三位憑空出現在他面前,當然不會是為了見他這芝麻大的人物,但他怎樣也未曾想到居然是要他幫忙,不由忖道:“劉某一介凡夫俗子,有何能力去幫他們?”當下苦笑一聲,道,“公子有話儘管吩咐,只怕下……下官力有不逮。”
倚弦望了望在旁氣鼓鼓的紫菱一眼,又對緊張兮兮的土行孫投去一個放心的眼色,道:“也無多大事情,只是想麻煩大人,只望大人在與南域諸官交涉之時,能夠帶上小弟去見識見識!”
劉覽聽後哈哈一笑,道:“這有何難,一切包在下官身上,只是……”他露出不解神色接道“……只是公子到底意欲何為呢?”
倚弦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