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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有把握,或許真的可行也未可知。
“看你神神秘秘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倚弦心中有些納悶,又不放心地囑咐道,“……我不在,你自己可要小心啊。”
紫菱見倚弦關心自己,登時高興的綻開笑顏,道:“放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怎麼照顧自己的。”
倚弦看著她,無奈的搖頭道:“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就不要再那麼任性,真是不放心你。那個強悍莫名的黑衣老者也不知會不會來找你麻煩,要是‘龍神’前輩在此就好了,有你外公保護你,我多少可以放心一些。”
說到這裡,倚弦想到這時還在貼身放好的“乾元綾”,又不免擔心起應龍的安危,嘆道:“可恨那黑衣老者拿你來威脅應老前輩,不知現在他可否安好?”
紫菱對外公也是有些擔心,但她還是似模似樣的開解倚弦道:“沒事!外公雖然被困無量山,但如今三界之內沒幾人可以傷得了他,應該沒有什麼危險的。而且那個該死的黑衣老頭還需要外公替他辦事,所以也不會對外公不利。”
倚弦想想也是,卻忽然勾起心中一直感到奇怪的事情,不由忍不住問道:“‘龍神’應龍前輩是你外公,也就是龍王的岳父,那你的母親是誰呢?”
“我母親……”紫菱聞言眼圈突然紅了起來,吶吶的半響說不出話來,嚇得倚弦忙問道:“你怎麼了?”
紫菱此時聽到倚弦柔聲寬慰,登時傷感倍至,轉身撲倒在倚弦懷中開始哭泣起來,倚弦忙扶住她,問道:“紫菱,你沒事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紫菱只顧淚水流個不止,將倚弦的衣襟盡數沾溼,卻並沒有解釋是什麼原因。倚弦哪裡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一時間不知所措,手忙腳亂地開始安慰紫菱,哪裡還顧得上再問什麼。
紫菱的抽泣讓小龍獸也感應到主人的不開心,從倚弦懷中擠了出來,爬到紫菱的肩頭上,兩隻笨笨的爪子也搭在紫菱的髮際,溫順的靠在二人的身側,一副乖乖的模樣,尤其是看到紫菱愈來愈傷心,它竟也跟著嗷嗷低嘶著流出淚水來,絲毫不似假裝的悲悽樣子令到身旁二人都不由為之一愣。
紫菱一把抱起小傢伙,帶著哭腔的質問道:“你個小東西,沒事跟著瞎湊什麼熱鬧嘛?”
小龍獸彷彿被紫菱看似叫勁的模樣嚇住了,愣愣的噗嗤著大眼睛,不敢再吭一聲了,唯獨流露出滿腹委屈的神情讓紫菱和倚弦不由相視一怔。
“想不到這小傢伙竟然還會覺得委屈!”倚弦探手抓撓了小龍獸一把,看著小東西來不及躲閃的拙樣,他跟紫菱同聲大笑起來。
倚弦拍了拍小龍獸的大頭,探手將懷中的“菱湟玉”統統拿出來,道:“紫菱,你一定要帶好這個小傢伙,凡事小心保重!”
紫菱知道倚弦是在臨行囑咐,不由再度悲從心來,抱著小龍獸撲入倚弦懷裡,感傷的大聲哭將起來。
倚弦輕輕摟住紫菱軟玉溫香的嬌軀,撥了撥小龍獸的大鼻子,竟跟小傢伙同時無奈的搖了搖頭。
第二日,南域大軍啟程開赴西岐。
倚弦在校場前見到了虎遴漢,兩人有過早先在內殿宴席的一面之緣,此時見面後相互寒暄了幾句,便同進了校場。
剛到校場,二人就見數萬人馬整齊地排成無數縱隊,一眼看去整個校場非常龐大,旗幟迎風招展,晃若大海浪濤般。此時,數萬兵士之間似乎在就出兵西岐的事情竊竊私語,然而匯成一塊便人聲鼎沸,像是炸開鍋了似的。
校場高臺之上,一人朝服吏帽、趾高氣揚的正坐在站臺之上,猙獰的面孔上透出傲然的眼神,睥睨臺下萬千兵士,樣似極其不屑,正是那位監軍尤渾。倚弦不由打量了一眼尤渾,看他在臺上雙眸凝定的沉鬱本色,倚弦隱約感應到某種不安,越發覺得此人大不簡單。
與此同時,尤渾也同樣回身瞪了倚弦一眼,心中油然生出警戒,像倚弦這樣神采出眾的人物,讓人一見便知不是池中之物,尤渾又怎會對他不加註意呢。
虎遴漢見了尤渾,忙恭敬的行禮打招呼。
尤渾聽到倚弦同樣也是身為監軍,便冷哼了一聲便自顧又坐回椅子上,默不吭聲地看虎遴漢調動大軍。倚弦見他不曾理會自己,當即也不想理會他的存在,坐到了一旁。
虎遴漢果然不愧為南域虎將,卻見他雙手揚起,轉瞬間剛才喧鬧的聲音便立即消失,數萬兵士無不摒聲靜氣,不敢有一人發出異響,與剛才紛雜的情況截然不同,只是從這點就可見虎遴漢的威望之高,治軍之嚴謹。
虎遴漢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