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臉誠意試問的模樣,引得凌路霖嬌嘶一聲,方才說道:
“豫公子過謙,你的事我可常有耳聞。你這話的意思,是想讓我和你一起去跟爺爺說清楚,將時間推遲一二是吧?可就如你說的,感情這種事,一錘定音確實倉促……”
這凌路霖盤著一頭扮梳公主發,頭上插著兩根珠銀寶釵、翡玉石簪。樣貌看上去卻不映襯她落落大方、莊重的性格,更像是一個乖巧、可愛伶俐的丫頭,確切的說是若一個被人捧在手心的公主。
一身輕紗粉綢綵帶衣,形若襦裙閨中淑顏。一般人見了,定是為其鬼迷心竅。
“論起相貌,國色天香、纖白玲瓏並不過分,可沒有太深的鐘情之感。”豫路好好打量過凌路霖,畢竟相貌從眼直看是最直觀的第一印象。
而豫路心中所想,卻和凌路霖心中的模稜兩可。
似乎是因為凌路霖一時不太能接受豫路那頭略顯糟亂的散發,披散著,梳以左斜劉海飄發。
所謂彬彬有禮、儀表堂堂,那是衣冠整潔、梳扮有序的公子形象。在凌路霖眼中,她似乎還無法從豫路身上看到這點。
“乾脆我們前去一說,取消了婚約如何?”
霎一閃,凌路霖突然口出直言,愣是心平氣順地問出了這句話。
豫路也是一怔,雖然他本意本就不是要執意執行婚約,可對方貿然一句解約,卻是令他有些不舒服。帶著忽然彆扭梗刺的心情,豫路還是淡然回答道:
“這並不是不可以,只不過由我們一說,或許凌老爺還不同意。這樣吧,等到那時,我先前一步去見我爹。向他說明一下後,讓他們倆再一談,事情就能一妥了。”
“豫公子,所言極是。”凌路霖也認同了豫路的說法,可隨即就嚴肅了些,接著問:
“不知豫公子還有何事?我還得學習吟文作詩,怕是陪不了豫公子了。來日方長,我想我還有的是機會和豫公子交流談心。”
無論是口氣還是臉色,豫路都有點難以捉摸凌路霖此時的心境。
——看來自己在她的心中印象並不是很好?
抱著這樣的想法,豫顏也只好故作禮貌地苦笑幾聲,抱拳鞠禮告辭道:“正好我也有要緊的事要辦,就如淩小姐你的願,我們來日再好好談一談。”
凌路霖淡雅的微笑被那木門漸漸遮完,豫路已然退步轉身走出了軒霄堂。
…………
索性將與凌路霖相見的事情擱在一旁,此刻豫路可以在《淵焰刀法》的練習上投入足夠的時間。
在這偌大的凌府,豫路在一處無人的庭院中練起了刀法。
在三遍複習完前面的幾招後,豫路便開始練習起了印火附著。這就好比如要讓宛如嬰兒般的豫路剛出生沒幾天就要掌握高技巧、高難度的印脈操控。
火系玄脈擊發出印火的那瞬間,便要如一心兩用般讓第二條玄脈緊接著擊發出“助推氣流”,這需要一個完美的銜接,兩者的擊發都要非常到位!
“我的直覺是今天應該能取得一定的進展,可能要比預期還要早完成最後這幾招。”
練習印火附著時豫路的心情還算不錯,心中有一股“成事”的感覺來回遊蕩,這讓他理所當然地充滿自信。
此刻他手裡拿著的不過是一把直刃長刀,雖然這是凌府兵器庫裡的藏品,不過它卻也只是一個精藝的鐵匠打造出的普通好刀,比起凌焰的佩刀差上好幾個檔次。
現在能用上這種刀對於他的練習來說不成問題,而且豫路反倒覺得這把刀使起來很順手。
每次印火從其玄脈內擊發而出都呈現繚繞狂暴的狀態。印火的焰苗在空氣中張牙舞爪地飄繞,好似能在一瞬間膨脹開了去。
印火第一次受風向影響朝豫路臉部反撲而來時,印火的溫度讓他的臉立即產生一種燒燙的感覺,這不得不讓他不自禁將脖子往後縮、或者將手伸遠點。
可豫路沒有想大多數人那樣,第一次使用印火時,在印火發出的一瞬間就燙到自己的手,使得整個人驚乍地往後退躍。
在數分鐘內豫路就嘗試了二十多次,他可不覺得盲目固執的練習是個好習慣。只要有失敗的苗頭他便會果斷放棄,因為他知道總有一股感覺到來時他便會辦到這件事。
本就失敗的情況下,印火會變得狂暴、根本就難以受到豫路的控制。雖然對豫路的傷害不會嚴重到哪兒去,可要強制地去控制它豫路知道這將會得到適得其反的效果。
此刻他的身體非常放鬆,但腦中也緊繃著一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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