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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匈奴文字太過於簡單,詞彙單一,往往不能表達出人需要表述的意思,所以,這信裡一邊是匈奴字元,一邊綴寫著漢字。”
關於冒頓調戲呂后這件事當年是極大的隱秘,可如今大漢國人盡皆知,魏和意見苟參不說話,接著說:“我曾經和一個匈奴老人到過遼東邊境,他將我帶到了一個巖洞裡,在那裡,我就看到了不少寫在岩石上的匈奴文字,和這張牛皮上的符號,就是同輒而出。”
“司馬遷承認匈奴人有自己的語言,卻不認為匈奴人有自己的文字,那是他根本不知道也不可能見到冒頓給呂后的信件原本,而孔仲尼在幾百年前就說過,五方之民,語言不通,嗜慾不同,他都沒有否認匈奴人沒有文字,而且匈奴人自身都覺得自己‘食衣服不與華同,貨幣不通,言語不達,箕坐而反言’。”
箕坐而反言的意思是坐的時候,像是簸箕一樣叉開雙腿,說話的時候,語言的主謂詞語顛倒,讓人感到頭重腳輕,聽不懂說話的重心。
“那鮑方全為了自己活命和救自己的兒子,就對我說,這牛皮地圖當時被他和水玉一起擄到手裡,他並沒有感到奇怪,以為牛皮的作用就是包裹水玉的。”
“後來,鮑方全流落到了漁陽一帶,他是身懷鉅富而不敢顯露,只能將一些金玉換成五銖錢花費,那個水玉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出手的,不要說沒人能買的起,就是被人知道,他也是懷璧其罪、朝不保夕。”
“鮑方全在無聊中將水玉拿出來把玩,這才注意到那牛皮上是一幅地圖,可是鮑方全不認識字,漢字他都不認識,匈奴文更是不用多說,但是鮑方全也算是福至心靈,漢字和匈奴文總是有區別的,他將牛皮上的漢字一個一個的描了下來,找人給他講都是什麼。”
“這樣,他將牛皮上的漢字給問完了,知道那都是匈奴國境內的一些地名,可是那些匈奴字型,沒有一個人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鮑方全去過一段匈奴嗎?”苟參問:“他去那邊,不會是流浪那麼簡單吧?”
魏和意點頭說:“是,都護,我當時也是這樣問鮑方全的,鮑方全要我發誓放過他和他的兒子,才肯給我說這個秘密,至於那個背叛他的女人,他恨不得生食其肉。”
魏和意說著看著苟參,苟參心說鮑方全和你如今的情況,也就差不多了。
魏和意說:“那鮑方全說,要麼放過他和他的兒子,要麼,他就和那個秘密一起消失在陰曹地府。”
“我就答應了鮑方全的要求,並且當著他的面將他的女人和那個盜賊一起殺了,還發了毒誓,他才給我說,這個地圖上埋藏的,其實是一個大寶藏的所在。”
“鮑方全說,那幅地圖年代久遠,雖然是從張騫墓中得到的,可是張騫的死離如今只有幾十年,而那張牛皮的年份已經一百多年了,必然不是張騫那時候所有。”
“價值連城的水玉為何和一張已經幾百年的牛皮地圖放在一起埋在張騫的墓裡?那豈不是說這張地圖很珍貴?或者說,這張地圖本身所標識的地方,就是出產這種大塊的水玉的?要不,就是說這地圖裡某個地方,藏著許多的寶貝,這塊水玉,只是其中之一。”
魏和意搖頭說:“這個鮑方全雖然不識字,是個盜墓賊,可是這人對什麼地方隱藏著寶藏有著一種說不清的非常嗅覺。他覺得這牛皮圖裡的秘密大有可為,但是苦於那些匈奴鬼符一樣的字搞不清楚,他就去了匈奴。”
“到了匈奴之後,他才知道。那些匈奴文字和牛皮上的漢字寫的風馬牛不相及。”
“都護可知。那牛皮上的文字寫的是什麼?”
苟參不說話,魏和意說道:“牛皮上的漢字說的是當年高祖帶兵和匈奴冒頓單于大戰於白登山的行軍路線。裡面非常清晰的表明了高祖於銅輥大敗匈奴人,追擊到了樓煩,直至白登山被匈奴冒頓四十萬大兵圍困七日七夜,還有匈奴人從何處退兵的。”
“可是。鮑方全到底也沒有弄懂牛皮上的匈奴文字寫的到底是什麼,只是大概明白,上面寫的也是一些地名,地域卻和白登山這些地方南轅北轍,似乎是在河套以西地區。”
“鮑方全說,他曾經想過再次去城固縣張騫墓探尋一下的,看看張騫墓裡究竟還有什麼和寶藏有關的內容。可是自從那晚之後,他一想起張騫墓裡的情況就心驚膽寒,失去了勇氣,再說。黃門郎張猛對張騫的墓重新修葺,增加了一些保護設施,還出錢找人給博望侯守墓,要再次的入墓探尋,已經是不可能了。”
苟參說:“你說到現在,也只是鮑方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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