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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她。
她很快地瞥了他一眼。他的體格相當魁梧、高大,臨風而立的姿勢,很有點氣勢迫人的味道。那副深色太陽眼鏡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他是一副衝著她來的模樣。
他是誰?他們找到了她嗎?怎麼會呢?他們找她做什麼?她這些年一直很小心的保護自己的隱私。主要的,她是為了保護祖安。躲躲藏藏的日子雖然不好過,可是給了她和祖安所需要的平靜和安寧。
九年來,她未曾食言的定期把錢匯出去,一毛也沒有短少過。今天早上她還算著再過六年,債務便可以全部還清,她和祖安再也不必偷偷摸摸的了。
難道他們改變主意了?他們怎麼找到她的?
她躲著是為過寧靜的日子,她並不怕他們。嘉茹回頭看看屋子,在裡面睡午覺的祖安差不多快醒了。不管這個人要做什麼,或要什麼,她最好趕緊打發他走。
拍拍手上的泥土,嘉茹站了起來,面向籬笆外面那個可能來者不善的陌生男人。
她還沒發問,他開了口:
“你是凌嘉茹小姐嗎?”
她比照片上更好看,比她想象的要高。至少有一七( ),他估計。她眼底、臉上全是警戒和防備的神色。敬桐露出友善的微笑。
她表情不變。“有何貴幹?”
“我專程來拜訪你的。”他走向前一步,她立刻後退一步,雖然他們中間隔著一扇木柵門和一道搖搖晃晃的籬笆。
如果他有惡意,那門和籬笆確實起不了什麼作用。既然她明顯的不喜歡別人太靠近她, 敬桐於是站定。
“我不認識你。”她說,冷漠、疏離的語調。
“我很欣賞你的設計風格。”
“謝謝。”她點個頭,禮貌但生硬,並開始朝她後面那問簡樸的舊式平房走去。
“淩小姐……”
她半側過身。“如果你有事,請打電話到我的工作室預約時間。”
敬桐走到了木柵門外。“你從來不在那,我怎麼和你約?”
“你可以留話。”
“以你的職業,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淩小姐,你不覺得有點不近情理嗎?”
她轉過來了,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你不覺得你侵犯了別人的隱私嗎?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陶易風告訴我你在這。”
她盯視他一晌。嘉茹根確定易風絕不會向外人透露她的地址。她慢慢走回來,隔著木柵門,和他保持一段距離。
“你到底是誰?怎麼找來的?”
她的口氣有最後通牒的味道,敬桐抿抿嘴。
“好吧,我聽到陶易風叫一個工人給你送土來,我自告奮勇為你送來了。你要的泥土在我車上。”
嘉茄望向斜坡道上,停在她的舊福特車後面,一輛閃閃發亮的墨線色B M W。
當她再看向他,她美麗的眼睛閃著寒光。
“我車上還有一隻恐龍呢!我是不是該進去打電話報警?”
敬桐聳肩笑笑。“我真的帶了你要的泥土來。”他豎起一根手指。“等一下。”
嘉茹看著他走回他的車子,開啟行李箱,把一個裝泥土的麻布袋扛上他穿著昂貴義大利西裝的肩,走回來,將袋子放下,擱在木柵門前。
“喏,”他指著那袋泥土。“我沒有騙你吧?”
“不盡然。”
嘆口氣,他認輸地舉起雙手。“好,我告訴那個工人,陶易風有幅畫要我送給你,我把你的地址弄丟了。如果他告訴我你的地址,我可以順便替他把土送來,省得他跑一趟。”
她的手插上了纖細的柳腰,冷冷打量地。近看地更高,西裝底下的肩也更寬。方正堅毅的下巴,直挺的鼻子。對一個男人而言,他的嘴型過分好看了些……他的名牌西裝例和他的德國轎車很相稱。但他不像壞人,也不像追討債務的打手。
“拿下你的眼鏡。”她的語調並不客氣。
敬桐從命。嘉茄立刻後悔她提出這個要求。若說女人太美是禍水,這個男人便應稱之為女人的禍害。那雙輪廓深邃、精明的漂亮眼睛,饒富興味又含著些許傲慢的直視著她。
“你不擇手段的找我,有何目的?”捺下突然暴露在他炯炯日光下的不安,嘉茹冷靜的質問。
“你知道東區那棟新近完成的建築嗎?”
“捷英商業大樓?”
“對。它的外觀完工了,內部正需要一位像你這樣的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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