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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線,顯然給左維棠的感覺是隻迎合,不投入,保持著一種隨時可以抽身離開的姿態。
有今天這麼一出,也好!省得自己拖得越久,對那些小崽子們就越不知道怎麼開
口。
而目前看來,說出來的情況,似乎比他預想的好太多太多了。
韓武想著,幽幽的嘆了口氣,喃喃的再次說了一聲:“可真是如了你的願了,退不回去了!”
而進了廚房依舊依靠敏銳的聽力,聽到了韓武那句話的某人,眼睛微微的眯了眯,手上洗碗的動作更為輕快起來。
退路?那種東西自他的貪婪開始氾濫後,就沒想過要留給自己。
第四十章
“下雪了……”韓武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色突然說道。
“恩;今年的第一場雪啊!”元朗伸了伸懶腰;和韓武貓在咖啡館裡耗了好一會了,腰都隆掉了。
“那你現在和那位算是好上了?”元朗扭了扭腰後,繼續靠在沙發上,問道。
韓武被這個問題給噎住了;今天本來是韓武約了麒麟和元朗兩人的;但最後來的只有元朗一人,對於麒麟的不到場;韓武並沒有什麼驚訝和不諒解;反倒是多多少少有點預料的感覺。
而對於元朗,不管他在面對自己的這個性向以及自己和左維棠之間的事情,所表現出來的接受良好的態度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都值得他讚歎。
韓武一直知道;寢室裡,老大經常比較直愣,衝動而更具備少年人的脾性;麒麟則是家境最為優渥,再加上嶽雙斌在一群公子哥里有意無意的照拂,過得是最為舒心,基本沒有為什麼事情發過愁。
而元朗,才是他們中最為成熟的,韓武本身的特殊性,讓他不具備和這些小年輕比較的資格。現在,元朗的表現算是又一次證實了韓武給他們定位。
只是……瞧這個問題問的……
也接受太好了點吧?他才稍稍提了一些自己喜歡的是男人啊,怎麼就直接跳躍到這個問題了?
韓武蹙眉摸了摸下巴,看著元朗笑意滿滿的樣子,確信對方是真的在關心他現在和那人的關係,而不是其他意思。
“不知道啊……”韓武撇撇嘴,“也不知道現在算是個什麼事。”
“別啊,你們都住一起了,還叫不知道怎麼回事?”元朗敲了敲桌子,“你們以後的事情,就沒個章程什麼的?”
韓武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摩挲了幾下,“能有什麼章程,這種事情……”藏著掖著還來不及,哪裡還有什麼章程。
就是現在,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在做什麼了?
說完全無心吧?他又不是那種人,住了人家的房,吃了人家的飯,甚至睡了人家的床,還真能全身而退?
不說那位能答應,就是他自己的本性也不會過得去,不能有欠債,這是他覺得做人最基本的底線了!
可他就是心安理得的做了這些白吃白喝白拿的事了,還毫無愧疚與補償的意思,更沒有欠著債的感覺。
可是說真的對那人上心了吧?
又從哪來呢?那個男人一出現就是一副掠奪者的姿態,強取豪奪算是他最基本的本事了,現在
看來,幾乎都是對方要,他被壓著給,這算是上心了嗎?
韓武自己也在猶疑,猶疑的看不到自己身在局中,實際上早算不清了。
元朗看著韓武出神的表情,不由笑了笑,也學著他端杯子看窗外的飄雪。
小五性格比他自己瞭解的,其實倔多了,他要是沒意思的事情,雖然不會當面給人難堪,卻也不會留著希望給別人遐想。
就像要韓武去他和麒麟家住一樣,這麼多次下來,即使是最難的時候,小五也沒有答應過。可是他去了那位家裡,不但去了,看他昨天那副下廚做飯的嫻熟的態度,以及飯前質問對方吸菸的態度,怎麼看,怎麼不像他自己現在說的那樣茫然和猶疑。
再看看昨天那位的態度,一進門看到自己和麒麟,連個訝異的眼神都沒裝一下,只拿雷達式的眼神,突突掃了他與麒麟好幾眼,就說開了。
一得知站在面前的男人就是那個“例外”裡的左維棠時,元朗心裡還帶著幾分驚訝,同時更敲起了沒底的鼓,不解韓武怎麼跟這個人成了朋友,而驚訝完了之後,還並沒有往更深處去想,他相信麒麟也是如此。
可是這個男人在接下來的幾句話裡,明裡暗裡,都是極具誘導性的,深深的引導著他們去猜測,去懷疑,而在這麼做的同時,又流露出十分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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