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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棠拉著韓武坐到沙發上,看著左券,和緩的說道:“爸,你今天來肯定不是為了這張證,等了一大早了,您要是接著生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左維棠話一出口,左券就神
色複雜的轉過頭來看他。
良久,才忍著所有的不快,種種咳嗽幾聲,小翟和張鵬就意會的要往外走,走的間隙還丟了眼神給韓武示意他一起出來。
韓武看了他們一眼,又去看左維棠,左維棠按了按他的手,讓他坐著不許動,韓武也便不動了!
左券看了這一幕,眉頭緊鎖,又要吱聲時,左維棠又截了他的話,“爸,我沒什麼不能跟他說的,你說吧。”
左券被這句話堵的是真的咳了幾聲,看了看韓武,眼睛裡帶上了些厭惡以外的東西,良久,他才說道:“你把維凜逼的太狠了!”
一句話完了,就不再多說,直直的看著左維棠。
左維棠挑眉看他,也沉默,不吱聲。
左券等了半天,不見有回應,才深深的嘆了口氣,但一眼瞄到韓武時,又立刻挺直了腰板,繼續隱晦的說道:“他畢竟是你哥,而且,他也沒做什麼,他做的不過是你不願意做的,你要是願意回來,我就不插手了,可你又不願意回來,為什麼不乾脆給你哥算了?”
“有些事情有些人,你要是時間久了不用,往後就算你想用也過期了,何不……”
“爸!”左維棠打斷了左券的話。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選擇題
“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左維棠直視著左券的眼睛問道。
左券下意識的瞄了一眼韓武;在左維棠拿出那張寫了兩人名字的房產證以前;他真的不覺的左維凜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但是在看到那張房產證,又目睹了左維棠什麼事情都不避諱韓武的這種狀況,他實在無法再說出“那有什麼”的話了。
左券的手掌摩挲著柺杖頭;沉吟良久;才定定地看著左維棠,“你們畢竟是兄弟。”
左維棠收回視線;轉過來看著韓武;眼中飄過些許柔和的神情,“所以我沒有做絕了,他要是現在收手,就什麼事都不會有。”
左券一窒;接不上話。
左維棠安靜地坐在沙發裡,手上無意識地揉弄著韓武放在身側的手,好半晌,他才繼續開口,聲音緩慢而清晰,“爸,這麼多年來一直苦苦糾纏的不是我,我媽所做出來的事情,就真的全是她的錯?”
“從我離開家那天起,我就不再覺得我欠了什麼,不管我媽曾經做過什麼,我能幫著償還的都償還了,剩下的那些東西是我的,我想給就給。不想給誰都勉強不了。而這一次,左維凜的手實在伸的太長了,我沒有直接剁手,您就應該知道,我已經留了底給他。”
“就是現在,只要他自己能捨得抽身,就依舊什麼事情都沒有,你來勸我,不如去勸他,位置到頂了,就到頂了,三代累積,能坐到他的位置已經算不錯了,畢竟,我們家本就不是硬茬出身的!與其拼那些看不見的東西,不如給侄子留點底。爸,有時候,人不可能什麼都要握在手裡,選擇是必須要做的,就如你,就如我……”
左券需要在權勢家族和兒子親情之間做選擇,他則需要再自在肆意和名利束縛之間做選擇,而他,早就定下了自己的答案,可是他的父親和兄弟卻依舊不依不饒。
左維棠拿出難得的耐性,說了長長的一段話,說完就不再吭聲,坐在沙發上無喜無憂地看著左券。
他的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他能做的不再是退步。
但是他已經留了出口給左維凜,如果等到他最後收網,左維凜依舊不肯退後一步,那就怪不得他了!
左券聽了,嘴唇抿得死緊,半天憋不出一句話,良久良久,才重重的嘆出一口氣,頹喪的看了左維棠一眼,暗啞的說道:“對,當年其實是我的錯,現在的這個局面也依舊是我的責任……”
說著,他疲憊地站起身,顫巍巍地要往外走,
韓武看著,莫名覺得這個離身的背影看著很蒼涼,正猶疑著要不要上前去攙扶一把時,被左維棠按住,對著他輕輕搖頭——別去,這是他最後的那點東西了,你一扶就真的全垮了。
走到門前,開了門,左券半側著臉往回瞥了眼,掃過左維棠和韓武,最後目光怔怔的停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十來秒,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門口一直等候著的兩人看到左券出來,匆匆朝裡面掃了一眼,就立即跟了上去。
一時間,本來沉悶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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