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肥大,燻烤熟了再吃,那才是真正的美味。
路過那一大片荒蕪草叢時,他採了一根荊條不住拍打草叢,以求達到打草驚蛇的效果,但不知怎地,他總覺得四面八方有無數綠油油的眼睛,隱藏埋伏在暗處,正對他虎視眈眈。
不過幸好,穿越過這片雜草叢,他始終沒有遇到任何襲擊。
張弛暗暗誓,要在天黑前找到一個可供棲身的地方,花上一夜工夫,好好打熬下筋骨,補充下精氣神三寶。至少得讓自己恢復點真氣,可以使用符卡。
不過這並不是一件事先安排好的旅行,而是一場隨時有可能遭遇意外的逃難。就在他穿過草叢,進入一個斜坡的時候,一顆大樹上,竄下一頭似虎似貓的小動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向張弛的背後抓去。
兩隻前爪一搭,就把張弛背上的魚串給拉上樹去。
對於捱過餓的人來說,有人要搶他的食物,就跟要他的命一樣。
張弛的反應十分之快,雙手忙拽,一把將那魚串拽住。饒是如此,那頭小動物已經以十分迅的度搶了一尾魚去,三兩下竄上樹梢,雌牙咧嘴的,對著張弛一臉揶揄和嘲弄,示威似的抓住那尾魚,吧唧吧唧地啃開了,一邊啃一邊還朝張弛做鬼臉。
張弛笑了,人倒黴了,連這小畜生也跟自己過不去。不過好在損失不大,反正魚串上有十幾尾魚,被它搶了一條,就純粹當是見面禮好了。
自己畢竟是不之客,拜訪寶地,送一頭魚給人家,也是人之常情嘛。
他擺出一個“不和你一般見識”的笑臉,繼續前進。
不過他這樣的輕視倒是惹惱了樹梢上那個小壞蛋,見張弛轉身要走,再度從樹上動第二次搶劫。
不過這回張弛早有準備,一把將魚串繞到胸前,單身一抓,將那小傢伙的尾巴拽住,另一隻手揪住它的耳朵,這幾下手法,倒也乾脆利落。
那小傢伙顯然沒想到張弛有這樣的身手,落入張弛手中,眼神盡是驚慌,唧唧亂叫,出驚惶的哀號,像是求饒,又向是呼救。
看著它那靈動的雙眼,長相似虎,身型像貓,卻有著大如松鼠的尾巴。
張弛也沒想傷害它,卻故意做出雌牙咧嘴的樣子,小傢伙的眼神更加絕望,兩隻前爪不斷掙扎。
“好了,以後不要跟我淘氣,大家做友好鄰居,放你去吧。”張弛說罷,手一鬆,用了一把力,將那小傢伙託回樹上。
擺了擺手,表示告別。那小傢伙劫後餘生,難以置信地望著張弛的背影,似乎還是心有餘悸,不過想著張弛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小傢伙似乎也感覺到了張弛確實沒有什麼敵意。
張弛就沒那麼幸運了,直到天黑,也沒找到一個可供棲身的洞**,看來只能將就對付一晚了,為了確保不受到猛獸的攻擊。他決定把自己進入孤島的初夜交給大樹,也就是說,像祖先有巢氏那樣,在樹上搭個窩。
這種返古生活,倒沒有什麼不適應,忙裡忙外地搭起了自己的溫馨小窩,倒也像模像樣,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像平地那樣平坦,不方便睡覺翻身。不過張弛今晚也沒打算酣睡,他需要的,只是一個相對清淨不受打擾的修煉環境而已。
在孤島的初夜,意外倒沒生,他終於迎來了在島上的第一個清晨。
一夜靜功,體力方面,他已經完全恢復,而玄門真氣,也恢復了六七成,不過讓他覺得意外的是,自從進入這個島上,他始終覺得有些古怪。經過一夜休整,再度想到這件事,他立刻明白了哪裡不對勁。
在這裡,不論是體力消耗還是真氣的消耗,都比正常地方都要快,最重要的是,他感覺在這裡操縱自然元力十分吃力困難,幾乎是難以成功。
以前世的經驗,這應該是一種禁制結界,前世天師道的山門之中,這樣的禁制之地還是有不少的,他並不會感到陌生。
難道這個島,竟然不是荒島,有什麼勢力在這裡盤踞?
倘若這樣的話,按規矩,自己唐突進島,肯定是不合時宜的,至少得去拜訪下此間主人,告個不請自到的罪。
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張弛正準備從樹上跳下,眼睛的餘光現,他旁邊那棵大樹上,有一個小身影,也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兩隻前爪笨拙地朝天伸了伸,小肚皮脹鼓鼓的,竟是昨天張弛放生的那頭小虎貓。
“敢情這是在學我?”張弛好奇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
那小傢伙下一個動作告訴了他答案,它果然也伸出前爪,在自己的鼻子前指了指,不過因為這傢伙一直習慣於四肢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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