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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賭氣,他們仍然常常在一起,當他需要她時,熱情似滾滾洪流一樣勢不可擋,那一刻,他就像一匹賓士的駿馬,隨心所欲,信馬由韁,他的身手是那樣矯健,充滿了力量和美感,他的身體裡似乎潛藏著無限的能量和活力,他的熱情點燃了整個房間,她也被騰空而起的大火燃燒了,跟他一起毀滅、重生。
她知道正是因為這她才把他留在了身邊,因此她更加毫無保留地奉獻自己的一切,只要他需要,但是,事情常常令他們失望,他們有時會被某種微小的事物干擾而無法達到完美的境界,這不能不影響到他們的情緒,於是他們做出種種努力來排除干擾,然而,越是刻意做出來的完美,越失去了*那種自然天成的愉悅感,這更加深了他們之間的隔膜,慢慢地,他們的歡愉變得越來越乏味。
龐娟想出各種辦法讓他們的愛情保鮮,有幾次她追到他下鄉的地方,他們在田野上、在草垛旁、在池塘邊、在樹林中,在他們能想到的任何地方*,那種感覺確實很刺激,令他們興奮,漸漸地,舒適安全的環境已經激不起他們的性致,只有在野外、在周圍充滿了諸多不安定因素的地方交合才能獲得最大的滿足。
有一次,他們在長明中心公園的籬笆下親暱,不遠處的馬路上一閃而過的車燈不時照在他們身上,幾米外路人的說話聲清晰可辨,他們緊張的連氣都不敢喘。他們在大堤下面的一塊草坡上,江水幾乎浸到了他們的腳踝,江水一浪一浪地拍打著江岸,水花不時濺到他們的臉上、身上,江濤在他們的耳邊震撼、咆哮,他們感到既害怕又興奮。最驚險的一次,他們深夜在一個破敞篷下*,巡防員差點把他們當作嫖娼賣淫者帶回公安局問話,他們好說歹說都不行,最後她悄悄給巡防員塞了點錢才算罷休。事後他們都覺得羞愧難當,從此停止了他們的冒險遊戲,以後也不願再提及那些令他們羞恥的事,那些原本讓他們覺得樂趣無窮的事,如今成了一段段恥辱的記憶。
然而,她越來越不能滿足,越來越想把他抓在手裡,越來越明目張膽地向他示愛,每次見到他,心裡好像有一團火在熾烈地燃燒,當著別人的面,她也毫不顧忌地向他拋著媚眼,身體下意識地貼近他,他真害怕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狂熱,當著別人的面做出更加出格的事。
有一次,她要他帶她到葫蘆洲去玩,這是一塊新開發的處女地,由上游的江水沖積的泥沙淤積而成,因其形似葫蘆,故名葫蘆洲。
他們一起坐著漁民的小木船划向沙洲,船上坐著幾對像他們一樣的情侶,乘客的重量幾乎讓小船陷入江裡,洶湧的江水不斷拍打著船舷,濺進船艙,他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他暗暗下決心,絕不能讓自己的命運如這一葉扁舟任其在風波中飄搖,絕不能再讓自己陷入如此這般險境,他必須掙脫這一切。
沙洲上並無什麼設施,只有不多的幾家餐廳和十幾間小木屋點綴其中,木屋是供遊人休息用的,裡面並無座椅,而是一張一米多寬的木板床,木屋的窗戶開在頂端,常人難以企及,明顯這是給情侶們提供的偷歡場地,另外還有一些商販出租帳篷,租用的大多也是情侶,帳篷的拉鍊一拉,躲進帳篷成一統,裡面幹什麼外面什麼都看不見。
龐娟想租間木屋休息一下,說外面太陽太大,怕曬黑了面板,謝津生表現出不屑,龐娟不信,果然,不一會兒,一個禿頂老男人摟著一個比他高出半個頭的濃妝豔抹的女子從木屋裡出來,禿頂男人意猶未盡,光天化日之下仍不時摸著女子的屁股,開著*的玩笑,女子甩著屁股,扭著腰肢,發出陣陣浪笑。
龐娟一邊掩嘴偷笑,一邊催謝津生快去交錢,可能那個老男人的舉動更刺激了她的興致,謝津生交了30元錢,一關上門,她便急不可耐地開始*服,他心裡一陣厭惡,問:“我們除了幹這就不會幹別的嗎?”
她像突然被人當頭棒喝,她的手僵住了,眼睛直直地望著他。
他開始*服,心裡更加瞧不起她,他把所有的不屑和憤怒都發洩在她身上,絲毫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她痛得大叫,又怕被外面聽見,使勁咬住嘴唇,還要裝出快樂無比的樣子。
她明明知道自己越來越無法籠絡住他,可是她仍然竭盡全力、傾其所有地要得到他,她放棄自我,放下自尊去取悅他,然而,她發現他的心與自己越來越疏離,越來越想從她身邊逃脫,她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和悲涼。
第二十二章 決然分手(2)
終於有一天,謝津生冷靜地說出了他很久就想說的話:“我一直都在考慮,我們應該結束了。”
儘管她早有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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